走进了北面的柴房,妈妈进去柴房没一会,我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拿着麻绳跟进了柴房。
刘婶从柴房出来后,走去了农田,刘东家提着烟杆,吹着小曲,出门后不知去了哪里,这会一所四间屋子的大院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我打开屋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脚朝那间柴房走了过去……我用手推开柴房的木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呜呜!」妈妈呻吟着,正如那天我看到的那样,她的脸上蒙着黑布,双手被麻绳反绑着,悬吊在柴房的里面。
然而今天妈妈的胸前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牌,吊着木牌的细绳,连在夹着妈妈两只乳头的木夹上面,妈妈的两只乳头因为木牌的重量,向下耷拉着。
我看见木牌上写着「淫妇田思琪」五个大字,这字的笔记,似乎是妈妈自己写的。
妈妈的阴唇上也夹着木夹,木夹连着吊袜带,吊袜带的末端连着铁夹,分别夹在妈妈两条腿上穿着的丝袜的蕾丝边上。
妈妈的一条腿被麻绳吊在半空,另一条腿的脚尖,吃力的点着地面,这种绑吊的方法,让妈妈的双腿一上一下的向外分开着,分开的双腿牵扯到夹着丝袜的吊袜带,吊袜带再牵扯到夹在妈妈阴唇上的木夹,将妈妈的两瓣阴唇一左一右的扯了开来,使妈妈的肉洞向外翻开着。
在我推门入屋的刹那,我看见妈妈鲜红的肉洞紧张的收缩住,里面滴出了许多的爱液。
我看着妈妈淫荡的裸体,心脏「噗通」的乱跳,舌头一阵阵的发干。
「是谁?」妈妈似乎感觉到有人接近,她紧张的问道。
我不敢答话,害怕妈妈认出我的声音,我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妈妈高耸的胸脯,妈妈在我手指接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猛的颤抖了一下,我知道,妈妈的心里一定万分的惶恐,然而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能猜到,此刻看着她的裸体,摸她乳房的人是我。
「是刘东家吗?嗯嗯……是刘婶吗……」妈妈惶恐的问道。
她在我手的抚摸下,哼出细小的呻吟,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很烫,我看见她下体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流到了大腿的内侧,顺着大腿的内侧往下淌落着。
妈妈的娇躯在我手掌的抚弄下,淫荡的扭动着,我发觉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身子和妈妈贴得越来越近,妈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好香、好浓,这味道就似春药一般,让我渴望妈妈的肉体,我想要,想要妈妈,我掏出了自己的鸡巴,让鸡巴的龟头磨蹭着妈妈大腿的内侧。
「刘东家,是你吗?不要,你不能这样,我让你肏没关系,但是刘婶会恨我的,我不想让刘婶伤心啊……」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顶在她大腿内侧的阳具,妈妈不知道是我,她还以为是刘东家,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妈妈嘴上说着不要,但我明显的看见妈妈那张开的肉洞收缩的越来越厉害,似婴儿渴望吸吮奶嘴的小口般蠕动着,一丝晶莹的爱液从她的肉洞里流了出来,爱液滴在我的龟头上,是温的,残留着妈妈辛热的体温。
我已经把持不住了,我一下抱住妈妈,正面将鸡巴顶进了妈妈的肉洞,我的身高不及妈妈,我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妈妈的脖子,低头吸吮着妈妈被木夹夹着的乳头。
「啊……啊啊……」妈妈在我插入的瞬间,猛的高亢的叫出了声音,这声音似让妈妈压抑了很久,此刻一下宣泄了出来,我害怕屋外的人听到,慌忙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妈妈的小嘴。
妈妈的腔道里面又湿、又滑、又软,让我一下进入到了深处,她温热的腔道紧紧的裹住我的肉棒,这就是女人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肏女人,没想到第一次肏的女人,竟会是我的妈妈!
我抱着妈妈,妈妈在我激烈的攻势下,那只本点在地面上的嫩足,几乎已接触不到地面,妈妈的脚趾紧张的蜷起着,浑身刺激的痉挛着,肉屄一夹一夹的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想和妈妈接吻,于是放开了捂住妈妈小嘴的手,然后使劲的踮直脚尖,将嘴努力的凑到妈妈的唇边,与她深深的吻在一起,妈妈的舌头绕着我的舌头,与我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此刻的妈妈不再矜持,她似乎抛弃了理智,放肆的与我做爱,与我这个亲身儿子愉悦的交欢着。
「哎呀!」我只听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大叫,我回头看去,猛的惊见刘婶正对着我们,我和妈妈的性器正密和的贴在一起,妈妈的淫水溅在我的裤裆上面,打湿了一大片。
刘婶张着嘴巴,似说不出话来。
妈妈似乎听出刚才是刘婶的叫声,她慌乱的道:「别……别怪刘东家……是……是我太……太不要脸……」被黑布蒙着眼睛的妈妈,还以为肏她的人是刘东家。
刘婶张了半天的嘴,似乎已说不来话了,只听她哆嗦的声音道:「田……田老师……你……你儿子。」妈妈听见刘婶的话,忽然身子剧烈的一震,恍若五雷轰顶一般。
「小……小宇……」就在这时,我蓦然精关一麻,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口喷薄而出,在妈妈的屄里射了精,妈妈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