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刺痛,我猛地起身睁开眼,头上好像和什么撞到了。
女人的声音:「哎呦!痛死啦!」
我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是小雅这女人,我随即脱口而出:「是你……头好
痛……你怎么在这里?我在哪里?」
女人摸了摸被我撞疼的额头,可怜兮兮地说:「阿毛哥,你把我撞疼了。」
我笑得一脸尴尬,说道:「哈哈哈……对不起……昨天夜里我都不知道怎么
睡着的,只知道喝了一杯酒就倒下了。」
小雅把身子往我身上蹭,隔着那层兔女郎衣服的布料我还是能感受到她胸部
的柔软,突然在我安于享受这份柔软之际,她一脸决然地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撅着小嘴向我的嘴亲来,很快我感觉到嘴角传来的温热,胯下狼牙棒不争气地耸
立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窒息感让我的心跳加速,顿时让我狼性大发,我一
冲动把她翻倒在身下,主动地向她的舌头深处伸去,让两条舌头缠在一起纠缠不
清,口水在嘴里相互替换着,温度不知不觉中节节攀高,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
逝,小雅的脸色憋得通红,我也有些难受,不得已把嘴拿开了。
我可不是一头待人宰杀的羊,有力气的时候在场面上还是不能让女人占据主
动,自己处于被动,何况眼前的这女人不过是一夜露水姻缘,那就更加没有客气
的道理,我阿毛是谁?眼里怎么容得下沙子?送上门的女人,准没好事,有便宜
不占的那是傻瓜!
我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女人,你这是引火上
身,当心被我这把火烧的毛都不剩。」
我这是善意的提醒,总觉得她这么做别有深意,特别是那杯酒的事情,我可
不是一杯酒就会轻易倒下的男人,我确定张铁牛递给我的那杯酒里肯定有问题,
说不定被下药了呢!
灵光一闪,我把双手搁放在小雅那对大白馒头上,两个手的食指在她的ru头
上往下挤压,一次、两次、三次……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她被我戳得身子一颤一
颤,断断续续地求饶说:「哈哈……哈哈哈……阿毛哥……你……你……要干嘛
……不要这样……欺负雅儿哦……雅儿怕痒痒……哈哈……」
我的眼神开始变得认真,语气也跟着严肃,冷道:「说!张铁牛昨天给我的
那杯酒,是不是有问题?」
她笑得眼里都就出了眼泪,摇头说:「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皱了下眉头,不悦道:「你叫我如何信你!你可是他的女人?」
小雅被我的凶狠劲吓得脸色苍白,轻声说:「那个……铁牛哥女人多了去了,
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要知道,细凤那是他身边的红人,我这种已经
是过气货色了,呜呜呜……呜呜呜……」
我最烦女人哭了,哭的好没道理,因为我不是让她哭的伤心的源头才对,我
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叹息道:「算了,你一个女人家,我跟你呕什么气。」
我稍稍有些失落地从她胸前收回了作恶的手,转过身就下了床,正当我准备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地上有碎玻璃的痕迹,看得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出我所
料,张铁牛果然不怀好意,居然在请我喝的酒里下了药,只是我却根本没看到他
下药,我也想不到他哪来的时间做这事情,我们可是在一张床上共进退的,在女
人身上奔腾还来不及呢,哪来的时间,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穿好衣服后,回头看了看小雅和她身下的那张床,不带一丝留恋,转身就
离去了,走的时候,小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始终没有开口对我说一个字。
离开了小雅的房间,我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当我打开门的一刹那,一切都变
了,这里头没人,大娘娟儿马小桃还有高淼淼她们四个都不见了,床上空无一人,
等等,我看到了一张白色纸条,我迅速走到床前把那张纸条拿起来,并念了出来:
「阿毛,你好,我是你亲爱的铁牛大哥,其实从你一进店门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了
你,你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引人注目,再和你进行了Cao逼比赛后,我仿佛从
你身上看到了我从前的影子,所以我特别想要认你做我的干弟弟,就是这样,如
今有一个特别困难的任务摆在你面前,帮我去对付一个女人,木市的暗夜女王林
君,时间下星期五晚上有人会到这里来接你,所以你有足够的时间来休息,祝你
在这里生活的愉快,至于你带来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