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不能如愿以偿。
龟头抵住花心,真气聚拢在摇摇欲坠的阴关之后,里应外合,上下左右磨了起来。
袁忠义冷笑一声,撕开她胸前衣襟,攥住小巧乳房,趴在她身上深深一顶,
中,越发浓重的酸痒,竟让她腰后发沉,觉出了一股快活。
鬼般的影子,正在前后晃动,不断蹂躏她痛到麻木的私处。
她平日兼任传令,免不了要跟各营兵卒接触。那班汉子少有人将她当作女子
“唔……啊!”小妹终于抵受不住,昂头哀鸣一声。
小妹身量短小,又是新摘黄花,阴穴自然紧凑浅窄。起先吃痛,双股不觉发
“啊~~唔!饶、饶了我……吧……”
妓帐中被拖出来巡逻的。”袁忠义哑声淫笑,“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实告诉哥哥,
力内收,腰肢扭摆,此刻困顿已过,一腔嫩肉渐渐适应,更逢元阴泄净,任督交
“好骚货,如此强淫,都能泄得这般畅快。若不是亲见落红,还要当你是营
道了些。
小妹面红耳赤,流泪摇头。她不知道女子情欲亢奋到巅峰之际本就浑身紧绷,
对绝大多数女子,他无心后者,只如虎狼食羊,贪个一时饱腹。在柳小妹身
,仰面朝天。她这会儿早
“唔呜——!”不过片刻,她便咬唇闷哼,泪落双颊,在男子身下一阵挺动,
么?”
但他看着小妹苦苦忍耐愉悦不愿表现出来的模样,忽然有了几分赋予的欲望。
撑满的红肉开合不休,挤出一片片新泄阴津。
只盼着对方泄欲之后,能大发善心给她一个痛快。
忍耐,恨不得咬碎银牙,仍耐不住抽搐痉挛,将体内恶柱裹得畅快非凡。
估摸,从疼醒之后,这恶贼少说也已经在她里面耸了半个时辰,阴户已从疼得发
如遭斧凿的下阴忽然多出丝丝缕缕钻心沁骨的痒,小妹不明所以,还当是中
终于,她禁不住开口哀求,心中的羞
他呵呵低笑,又边肏边道:“光是前面流水都嫌不够,后面也快活得漏气了
只想着不能如了这可恶男人的愿,急忙强行放松,好似要排出什么东西似的。
前一挑,重新肏入,对着花芯一阵猛顶,粗喘道:“小骚皮装甚样子,真当大爷
可他就是不泄。
木变得又热又痒,不断传来异样酸麻,叫她心慌意乱。
泄得花枝乱颤。
这大鸡巴日着你,是不是快活得屁眼儿都夹起来了?”
一张小嘴。
了什么邪法,满心惊恐,拼命扭动身躯想要让那火辣辣的怪物从体内离开。
小妹羞耻至极,不再看他,闭上双眼再次咬紧牙关。她已不抱希望还能幸存,
看小妹脸色几度变幻,袁忠义大感有趣,阳物在已经渗出淫油的膣管儿里猛
既然这个活口本就要留,额外花些心思,也不算浪费。
一根巨大木楔牢牢钉死在她肉户之中,压得胎宫凹陷,花心几乎成了含着龟头的
已痛得浑身发抖,哪里还装得住样子,眼睛紧紧闭着,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小妹颤巍巍睁开眼,无奈视野被泪花遮盖,一片模糊扭曲,只能看到一个恶
快乐,与“赋予”的愉悦。
袁忠义深深吸气,将本已准备妥当的涌动阳气压下,暂且不射,挺动尘柄在
营妓里被男人日了会发骚的,都是“天生淫妇”。那她一个被恶贼拐带出来
时刻担心不仁经反噬的日子早已离他远去,如今他享受的,只是“剥夺”的
噜一串闷响,叫她屄肉搓揉着龟头,放了几个蔫儿屁。
上稍稍花了一点心思,为的也不是她这个小小亲兵。
不多时,小妹悬空被提起的臀肉上便已染满了滑溜溜凉飕飕的汁水,被阳物
可她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袁忠义把她双腕一锁,便拉到头顶按住,阳物宛如
不知道你醒了没有么?”
汇方圆柔弱无依不堪一击,都不如寻常姑娘,被那硕大鸡巴钻来挖去,任凭百般
那些兵卒去营妓房中折腾,少则半刻,多则小半个时辰,便能了事。她自己
看待,免得招惹麻烦,席地而坐信口胡言听得多了,男女之事,多多少少叫她知
强行奸污的,若也觉得快活,岂不是……
袁忠义内息早就在她体内恣意横行,知道她必定上当,趁机一引,就听噗噜
她内里缓缓搅动。
他提起小妹双脚把鞋袜抹掉,捏捏摸摸,向前一压,拉开两边,贴着胯下往
若只是疼,她一个跟着将军冲锋陷阵的亲兵,早就不怕。可她下身的痛楚之
钻几下,内息倒引,轻轻松松便冲开了处子阴关,将十多年醇厚阴元缓缓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