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楚承赢,他的大皇兄,正在向他表白……
大皇兄明明长得那般霁月光风,鸡巴却生得好大呀。
“张嘴。”
“小熙,长兄找到你的处子膜了。”
爱中生欲,欲中生爱,在这一场灵肉结合的交合中,他的肉棒更是硬到了夸张的程度。
一次怎够?
“哎?”
楚承熙亲眼看到柔嫩的小花被那男人赤红巨物撑爆到极致,整个人都傻了。
楚承赢只觉得头疼。
他的小花那样小那样稚嫩,怎么吃得下去?
楚承赢笑了笑:“好巧,我也是。”
“
小皇子的肉棒也因为这过分的刺激,明明没有受到任何抚慰,依旧精神奕奕地挺立,紧贴着小腹,随着身上男人操弄的动作晃动,马眼兴奋地张吐着,流出晶亮的湿液。
意识到这一点,楚承熙的脸蓦地红了,如火烧云似的腾起。
楚承熙却忽然明白了什么,怔怔地望着他。
但是当那根粗长狰狞、热气腾腾的肉棒挺立在他眼前时,分明已经情动得青筋环绕,龟头膨大,甚至连两枚大阳丸都沉甸甸的,让楚承熙本能地感到期待与畏惧。
他这样的话让本来就在极力忍耐的楚承赢理智更加混沌,他挺腰一动,驴屌似的长物在花穴中徐徐抽动起来,晶亮的淫水源源不断流泻而出,充当了极好的润滑剂,快感远远大于初次性爱的痛感,很快电流般的酥麻之意从小腹处向全身席卷。
楚承赢将身下巨物紧贴在肉唇之间,缓慢研磨着嫣红肉缝,那软肉又湿又腻,散发着无比甜美芬芳的香气,他忍着好大的劲才没有只磨一磨便出精。
“可、可以的……”他听到自己说。
不是兄弟之义,而是眷侣之情。
男人湿热的舌头伸了进来,肆意舔舐他的口腔,津液交欢,唇舌相依,楚承熙觉得自己像被汪流席卷的鱼儿,如坠云烟雾里,爱欲交缠,情生意转,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舌吻就这样发生了。
大殿下温柔的长眸眯起,看上去竟有几分摄人的危险:“怎会对你没感觉?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为什么躲着你?”
正因为楚承赢把楚承熙视作心中珍宝,爱他护他还来不及,怎可看他自甘堕落,用身体来做交易?
与此同时,楚承赢硕大的龟头咕啾一声挤入小逼入口,瞬间被小穴里层层媚肉吮吸包裹,他的龟头圆胀,犹如小儿握拳,仅仅入了一半,楚承熙便蹙着眉心哀叫了一声。
“呜啊啊…好满好胀…下面都被承赢哥哥的鸡巴塞满了……”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小熙是第一次吗?”
君子爱物,取之有道,君子爱人,心有怜惜。
楚承熙只觉这样亲密的方式让自己的小花麻痒至极,爱液如溪流个不停。
“……是的。”
话说他们为什么会像小学生一样讨论这样的问题,就如同他们不是在完成兄弟间的互帮互助,而是、而是在……谈恋爱?
一次就够。
那是楚承赢的龟头顶到了他敏感的肉蒂,他惊喘了一声,双腿蹬推了几下。
“小熙被长兄的欲望吓到了吗?”
“呜嗯啊…就是…没想到皇兄硬成这样了……”
“为什么?”
不是情义,而是情意。
楚承赢触到了一处阻碍鸡巴深入的薄膜,低头看弟弟湿润含羞的双眼,心中柔情万千,竟不知如何说起,胸口几欲喷薄而出的爱意,似乎要将他整个人身心淹没。
他脸蛋红扑扑,眼睛亮晶晶地瞧着哥哥:“我还以为你刚才对我没有感觉,唔——”
楚承赢也意识到这一点,双手来到他们结合的地方,扒住滑腻阴唇又往外拉开了些,逼眼的缝隙扯开了些,紧箍在柱身上的嫩肉放松了,这才屏气深入,一整个龟头插了进去。
“因为我看到你的每一眼都想把你哄骗到自己的床榻之上,亲你吻你欺负你……”大殿下的喉结滚动,光影分明的下颌线收紧,他勾唇一笑,眼中满是嘲讽,“难道不荒唐吗?对弟弟有这样卑劣肮脏的欲念?把自己的弟弟当成妓女意淫?”
“呜呜哈…啊哈…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真是太过分了呜呜……”
刚才他那样诱惑楚承赢,对方都保持着君子之道、圣人之礼,楚承熙还以为他没有反应。
然后他得到了大皇兄的吻。
楚承熙不可思议地抬头,皇子中名声最风流的便是楚承赢,他还以为大哥早就……
“小熙,皇兄对你的情意,早就不是从前那样单纯……你若是女子多好,我便可以名正言顺,娶你为妻。”
看到陡然放大的俊脸,还有唇瓣上柔软的触感,楚承熙震惊得眼睛都忘了眨。
于是他微微红了脸,轻声道:“那承赢哥哥愿意帮我吗?在花期的时候,每个月只有一次……只需要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