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略森!!”
幸好舒远拽住了他,他拽着伽略森,不让他逃离:“有话好好说,哎——”
伽略森平时再怎么好说话,他也是雌虫,所以很轻易的挣开了舒远的拉扯继续走,舒远情急之下喊道:“你不许走!”
声音总是比反应快,舒远还没反应过来,伽略森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停在原地,他捂着小腹回过头看舒远,舒远才意识到标记起了作用。
“我们回房间说话。”
舒远拉着伽略森回到了房间,他让伽略森坐下,他正在组织语言,伽略森却先一步涩声道:“我会留下来帮你,或者你觉得我没用了,我就和诺艾尔安静离开,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相对的,请你不要以这样……这样!的心思揣摩我。”
伽略森神色屈辱,他只是对情感迟钝,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比起舒远在床上喜欢使用的那些东西,他现在才觉得更加羞辱,少年仿佛深思熟虑的肺腑之言,却像尖锐的利刃一样扎入他的胸腔,让他只想快些逃离这里。
“伽略森。”舒远翻出一个镜子给他,让他看看自己的模样,“我不该擅自评价你,你说你对自己的思维有清醒的认知,那你告诉我,你对自己现在的模样有没有认知?”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穿着一身制服,还有黑色的大衣,一群军雌围着你。”舒远说:“要多高调有多高调,英姿飒爽的,傲气极了,我就觉得你们很装模作样,但也是真的很帅气,意气风发。”
伽略森听着他的话,从他举起的镜子中窥见自己的模样,神色愤然,羞恼,也有犹豫和彷徨。
“瞧见了吗?”舒远继续说:“你现在一副委屈的样子,再仔细想想,你从来到银河星开始,你就一直很小心翼翼的生活,哪里还有联盟和审判者的模样?”
伽略森闻言错愕的看着他,不解道:“银河星与联盟星不同,我暂且借住,自然要谨言慎行。”
“嗤,谨言慎行?”舒远躺在床上,审视一样打量着他,神色轻松,语气却有难掩的不屑和怨气:“谨言慎行的结果就是让你小心翼翼,委屈求全的问我能不能分给你一点爱?你现在变得卑微又敏感,我实在不知道,你一个审判者大人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什么时候?你想多了。”伽略森神色疑惑,看着舒远迟疑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吗?或者你担心我的身份给你带来威胁吗?”
“你什么身份?你的大好前程早就被毁了。”舒远毫无表情,透不出情绪:“你还记得你才是身份尊贵的雌虫吗?”
“你……”伽略森停顿一下,舒远的话提醒了他,他仔细打量舒远的神色,哪怕舒远面无表情,但常年职业直觉让他察觉出一些不对劲,伽略森在使用异能和不使用异能之间犹豫着,试探着说:“我所做一切皆为自愿,你觉得我的行为给你带来了困扰吗?”
“我能有什么困扰呢?是你连自己都不爱——就像我们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之外的事情总是看得格外清除。”
舒远这样说,然后过来触碰伽略森,伽略森轻蹙眉头,终于在疑虑中对舒远使用了异能,然而他还没察觉出更多蹊跷,舒远就已经靠在了他身上,带着他往床上去,语调轻松惬意:“算啦,就当是我讲错话了好不好?不过怎么说都不能耽误虫崽的事是不是?”
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意盈盈,伽略森却觉得心惊——因为舒远此刻什么都没想,他思绪转动,轻声问:“你对我说这些,又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安心呀。”舒远说:“我怕你以为我不喜欢虫崽而受委屈,特意和你解释一下,谁知道你误会大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大脾气。”
“舒远。”伽略森不动声色,劝他:“昨天你没怎么休息,今天早点睡觉吧?”
“做完就睡。”
“我…不想做了。”
“你想。”
“我不想。”伽略森说:“我需要时间冷静。”
伽略森其实更想说舒远需要时间冷静,他觉得舒远现在情绪好像有点不对,但他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
“为了小虫崽。”舒远缠着他,手在他肚子上摸着,轻声道:“小虫崽,你可以乖乖长大啊。”
伽略森心念微动,垂着眼睛停下了异能,他问舒远:“你觉得我不好,是因为我不够认真吗?”
“是我不知道哪里值得被你喜欢。”
舒远随口带过,心思完全没放在对话上,解着伽略森的裤子,小脾气的抱怨:“你没有宽松一点的衣服吗?每次都穿这么正式的衣服,不好脱就算了,等你肚子鼓起来,这裤子不勒的慌吗?”
伽略森在他的嘟囔下脱下衣裤,他仍有疑虑,但抵不过舒远的触碰,舒远摸过的地方都像有火流一样灼烧着他,身体格外敏感的渴求着更多触摸,然而身体被情欲侵占,心底却不停有思绪跳动。
“啊……唔…不要……”伽略森一双大长腿夹在舒远腰上,随着他每次的顶动而颤动着,tun部被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