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突兀响起,原来是太子刚处理完所有事务,惬意的向后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顺势将整条左腿抬起叠在右腿上晃了两晃,正踩在小腹最为充盈的部位的右足连带的狠狠向下一沉,甚至摇晃起来。本就在忍耐的极限边缘苦苦挣扎的奴儿终于承受不住陡然炸开的酸涩涨痛,于唇齿间溢出压抑已久的哭叫声,四肢也在极限的憋涨中不听使唤的一阵弹动,带起了一片叮叮当当的铃音。
即便如此,训练有素的奴儿仍是隐忍而顺从,“哒、哒、哒……”有条不紊的一步步爬着,只有通过略微不稳的呼吸和颤抖的腿根能看出底下蕴藏着的艰辛。
窗外投进的日光渐渐转变为瑰丽的橙红,又将要捱过一个白日。下腹忽然一轻,太子已经起身去书房一侧的屏风后更衣,知道即将要随夫主去屋外的廷晏立刻顶着愈发鼓涨的肚皮翻身而起,在门边摆好了爬行的姿势——双手十指虚虚握拳收拢进手掌套着的护具之中,两只膝盖也稳稳跪立于绑缚着的护具之上,足尖踮起支撑地面,腰肢塌下凹出诱人的曲线。廷晏口中横叼着一根皮制把手,其上连着的锁链尽头在廷晏的脖颈之上绕了一圈,扣头是活动的,夫主一用力,锁链便会收紧卡住奴儿的脖颈,如同一根用于驯服烈犬的惩戒项圈。
等太子走到身侧,廷晏便立刻半立起身子将口中衔着的把手交由太子掌控,仅三尺长的锁链顿时一紧,廷晏连忙迈开四肢叮叮当当的跟了上去。
听见这一声冷哼的奴儿吓得全身再次一抖,在慌乱与惧怕中在夫主脚下乖顺躺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踩着他的男子伸出手将桌上什么东西轻轻翻动,发出“叮”的一声金属相撞的轻响。
双手护具也各拴着一根锁链,另一头连着的是已经被刻意刺激到抬头的玉茎,冠状沟上缠着一圈细链,随着双手爬行的动作不断牵动敏感的龟头,这细链则又延伸出两根链子,与底下紧紧缠住囊丸与玉茎根部的另一圈细链相连,由双腿内侧的两根链条牵连着膝盖上的两只护具。如此,四肢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带给玉茎顶端或者根部来自不同方向的拉扯,链条上还各坠着铃铛,铃音不绝的同时增加了额外的重量,加剧了链条的摇晃,使其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令挺立的玉茎无法轻易回到蛰伏的状态。
太子更衣之时,一直挂在廷晏身上的各式锁链也被内侍们按爬行的姿势重新调整过,此时一动起来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行至一处凉亭,廷晏并未被允许进入,只如犬一般被栓在了一颗树旁,四肢陷在草丛中,微风抚过,茂盛的草叶便纷纷挠着皮肤,泛起一片细密的痒意,可被栓定的奴儿是绝对不许乱动的,廷晏只能绷紧了身子,将呜咽与呻吟全数吞在喉间,唯一能动的脑袋为了转移注意力,转向太子所在的凉亭,看着里头的人影将拳脚挥得虎虎生风,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才突然意识到太子似乎也只
微凸的小腹被踩上的一瞬间,廷晏一直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停滞了几息,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身子躲避加诸在肚皮上的压力,又在即将挪动的刹那回过神来死死按下身体的挣扎,如此不由得全身紧绷起来,那双足也感受到了所踩着的肌肉忽然之间的僵硬,不满的多使了些力气朝下踩了踩。
项圈上戴着一只雕花铃铛,铃铛底部又连着两根细链,尾端是两枚夹子,毫不留情的将胸前两处樱红凸起夹得扁扁,若是廷晏跟得紧,项圈连着铃铛与细链也就松松挂在胸前,若是稍有落后,项圈收紧,细链便会连带着绷紧拉扯胸口的两颗脆弱小豆。
“哼。”
随后便是半壶温热茶水从天而降,廷晏立刻大张开嘴,一股细细水流自壶口精准无误的落入喉眼,又被迅速吞咽,汩汩水声更加刺激了廷晏的排泄欲望,全凭意志力死守的关卡一阵抽搐,仍然一滴也不敢放出。
腹之中随着其上踩着的双足晃荡着。
与廷晏遭到无形禁锢和无情使用的处境截然相反,太子专注于手中书卷,随心所欲的变换着自己的姿势,全然不理会脚下奴儿是如何的水深火热。双足搭在廷晏下腹的方式愈发随意,时而脚尖微微抬起将重量全数集中在脚跟之上,时而朝一侧偏倚小腿变换肚皮受力的方向,时而一只脚与另一只脚交叠,给小腹带来双倍的压力……
这样的声音今日才是第一次响起,今日还是逃不过受罚的命运,廷晏绝望的眨了下眼,泪珠一串串划过脸侧滴落在地上。
廷晏于一片寂静中扬起了脖颈张口颤抖着无声流泪哭叫,却被迫放松了腰腹肌肉任由肚皮被踩得微微凹陷,四肢的自由在此时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全凭自己的意志力才能不抬起身侧的手阻拦夫主的动作,每一根手指都弯曲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以发泄身体所承受的痛苦,可目之所及只有木制的桌椅底座,如同囚栏一般将他困在这方寸之间,若是攀上桌椅惊动了夫主,或是抓着自己的身体在皮肤上留下了痕迹,又只会等来惩罚,因而廷晏只能徒劳的在坚硬平坦的地面上抓挠着,连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发白的指腹和凸起的一根根青筋昭示着这具身体正在经受着怎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