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日周末。长安街上行人如织,都赶集市。
而在街口的大户,王府门口,人们看到这么一桩稀奇的景象,引得人们驻足围观。
原来那是一个黑须大,赤身裸体蹲在地上,双手在胸口前举,呈狗蹲之姿。额头上用烙铁烫了一个醒目的“犬”字,脖子上绑一个铁质项圈。ru头上,打了一对铁环,上面又各挂一个铃铛。最狰狞的便是他下体。因为Yin毛完全剔去,显得那被皮套绑缚的阳具异常硕大。gui头上则打了一个巨大的铜环,马眼处又用小木棍塞住,使得他?法如常人一般便溺。而在他前列腺和尾骨处,也都打了一对吊环,用于固定插入他体内的肛塞。而肛塞之外则是一条耻辱的狗尾巴,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人不人,犬不犬。
“这是谁家的狗啊,在这里示众,也不害臊。”几个妇人路过,见这情形,忍不住掩面取笑道。
“这是京城王家的家犬,大黄。”牵铁链的官人笑道,“本来倒也本分老实。只因几天前在府里做人rou台阶,不成想有犯上之心,害得来访宾客跌落地上,不幸骨折。”
“噫,怎会有这等卑劣畜生。”一旁围观的人纷纷议论道。
“呵呵,”那官人看向狗蹲在地上的壮,捏住对方下巴,随手便是一个耳光。众人正惊奇,听那肌rou大两眼?神,竟不做反抗,反倒是伸出舌头,真如一头大黄狗一般。
“汪汪...”那子模仿狗叫。听到众人一片笑声,不免屈辱地低下头。
“看到吗?是真的一条狗,不用把他当人看。”那官人紧了紧手上的链子,指了指子身上的刺青,“看看这里,全是狗的图案。是我们少爷,他主人赐给他的。原本我们好生待他,给他最好的笼子住。没成想这贱狗恩将仇报,藏有反心。虽罪不至死,但今天当街惩罚他,也好叫他老实!”
众人过去看,见那子壮硕的胸肌腹肌上,竟完完整整刺了一个大黄狗正面的图案。而背阔肌上,则故意绣了如狗毛一般的纹路,极尽羞辱意味。
“诶哟,可真是条狗啊!”人群惊呼,“连模都要和王大人以前的大黄差不离了。”
“哼哼,正是。”那官人居高临下,看不敢丝毫动弹的可怜子,得意地摸了摸他脑袋,“那么多人认出你了,还不快磕头感谢?!”
那子听到命令,赶快换成跪姿,狗趴在地上。看到众人取笑的目光,他忍泪水,一个个响头朝地上磕去。
“怎么不叫了?”官人哼了一声,朝对方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汪...汪汪...”子只能犬吠,额头上早磕得沾满黄土了。
这时,忽然人群中有人奇怪喊道:“诶?这不是以前京城的枪棒教头,郝壮吗?”
众人不解。但仔细看去,果真是那教头模,不免大惊。
“诶,你们这群人,可也真多嘴。”那官人皱了皱眉头道,“那是他上一辈子的人名。因他之前犯了法度,如今已经转投畜生道了。现在,就叫大黄,再没有第二个名字。”
“原来如此。”众人看到这子如此屈辱模,竟隐隐有些不寒而栗。
“今天啊,它主人大喜,特别让我来游街示众。你们想如何对待它,就便去做,不必顾虑。”那官人笑,招呼一个站在一边懵懂的男孩儿,“小儿,不如就你先来玩玩,如何。”
那孩子本不敢走过去。但看到那官人如此鼓励他,便走到那子身边,想也不想,就胯到那子背上,坐了上去。
众人见状,不禁哈哈大笑。
“这是狗,你怎么把它当马了?”边上一人道。
“可是我还小,狗也能骑啊。”那孩子嘿嘿一笑, 抱住子的脖子,天真问道,“大黄,你口渴吗?”
那子似乎感到些许温暖,侧过身点了点头。不料,被那官人的皮鞭狠狠抽了一下。
“汪!...”肌rou子只得狗叫了一声,继续忍受众人侮辱般的笑声,不敢再抬起头来。
“叔叔,大黄他渴了。”孩子用手揪子被牢牢夹紧的狗尾肛塞,话道,“我们要给它一些水喝。”
“哼,不必如此麻烦。”那官人冷笑,示意小孩从“犬背”上下来。然后,他又抽了子一个耳光,大声训道:“蹲!”
肌rou壮不敢反抗,立马狗蹲,双手地,伸出舌头。八块儿铁打似的腹肌下,那粗大的雄物微微发硬。那官人从边上取了一块木牌,挂在大黄的项圈上。众人看去,不禁吃了一惊,竟是“雄犬公厕”,四个大字。
“诶,好恶心。”有行人看到这四个字,便生理不适,掩面离开。子在烈日下淌汗滴,忍受侮辱。那官人拿起一个铁撑,就子的胡须卡住。子只能屈辱地张开嘴,舌头上一滴滴涎水滴落在胡须上。
如此,那官人才招呼小孩道:“小儿,过来,我来教你。“
那小孩儿走过去,官人便让他解开小裤。见子顿时脸上充满了惊恐的表情,因四肢被锁拷住,不得反抗。官人道:“把你尿尿的家伙塞进这狗东西的嘴里。”一面揪住壮的寸毛,按那粗壮的脖颈,就给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