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人都带来了。”
穿着鹅黄短衣的婢女小轻低声说道,对着珠帘后的曼妙身影微微行礼。
曼妙身影慵懒地斜躺在躺椅上,伸了个懒腰,用娇软的声音道:
“让他们进来,困死了,可得看看男人的rou根儿才能清醒。”
小轻闻言,脸上微微一红,赶忙招呼屋外的人都进来,然后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毕竟这种事,不是自己一个奴婢能围观的。
小轻与楚婉婉同岁,自小就跟在楚婉婉身边,从八岁起,至今已经有十个年头了。
这十年来楚婉婉一直安分守己,可从三个月前失足落水,被捞上来后,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般!
先是变得极爱看《金瓶梅》一类的禁书,又命令她去总去寻春宫话本,到现在,竟明目张胆地叫男人来绣楼了!
小轻叹了口气,还好老爷忙于大理寺的事务不常回家,夫人也常年礼佛,无心看管小姐。
不然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定会把小姐打个半死的!
其实倘若只是叫男人来绣楼,倒也偷偷摸摸不算什么怪事。
只是这等在屋外的男人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这些都是这楚府即将买入的家丁,个个是生龙活虎,正值青春年少,未及弱冠。
现在正通过层层选拔,准备进入最后一道测试,被楚家大小姐亲自挑选。
前面样貌身材,成亲与否已经查得不能再查了,到最后这一关大家谁都没料到,筛选地点竟然是楚大小姐的绣楼!
要说这绣楼啊,可是古代女子最私密的地方,堪比闺阁。
别说寻常男子了,就连这女子自己的亲爹爹,都不能任意踏入。
如今这一众男丁被带到门口,还让他们进去,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两股打颤,恨不得落荒而逃!
毕竟这可是大理寺卿的女儿啊,万一被抓到大理寺,那就是有去无回!
这些男丁之中,就有个经常写yIn秽话本的书生。
书生名为丁溢才,寻常是有色心没色胆,不敢找女人只敢写写书泄泄欲。
见那楚府的婢女常常来买自己的书,便觉得楚府女子都yIn秽不堪,便想趁着招家丁来一窥究竟。
原本想睡个婢女日后成亲也就罢了,岂料真正要他们的,竟是楚大小姐!
乖乖,这可是朝廷堂堂二品大员之嫡女的绣楼啊,岂是他这等市井小民能进的?
这楚小姐到底要考他们什么?
是定力,还是君子?
总不能让他成房中客吧!
门缝留了一线。
透过这一线,可看到屋内烛影绰约,珠帘微闪,栀子玫瑰的芬芳馥郁醉人,地毯柔软温存。
一双巴掌大的红绣鞋停靠在珠帘外,端的是让人遐想万千。
丁溢才看得不由屏住呼吸,心猿意马,突然失去平衡往前一扑,竟撞开门,摔在柔软的地毯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楚小姐,在下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丁溢才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出声道歉,恨不得马上爬出去。
可袖子宽大,左手右手分辨不清,一会儿左手摁住右手的袖子,一会儿右手摁住左手的袖子。
折腾了几次就摔了几次,逗得珠帘那边传来阵阵娇笑。
楚小姐这一笑,可是把丁溢才给魅惑住了。
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该往哪爬。
脑袋不由自主地偏向屋内,直直地盯着珠帘下摆后头,绣鞋后头。
一双莹润如玉的小脚丫垂在塌下,正来回摇摆着。
那白嫩的啊,比月光还美!
“愣着干嘛,进来啊!”
楚小姐发话了,丁溢才不敢不从,忙站起来立在一旁。
裤裆处撑起个不小的帐篷,怎么按都按不下去,真是羞得满面涨红,汗如泉涌。
楚婉婉又道:“怎么才进来你一个?小轻不是说有十五个呢?都进来。”
这话说了,另外十四个才扭扭捏捏地进来。
都是半大的小伙子,光是看到那双绣鞋就整个人羞得满面赤红,裤裆勃起,站成两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但是有一个没有低头,反倒高扬着下巴,一双鹰眼狂傲不羁,身材也足足比旁人高出一个头。
这人名叫阎迟雄,原是个镖师,后来丢了镖又犯了命案,走投无路才来这当家丁的。
照阎迟雄来看,女人就是女人,就算是个官小姐,那也是个欠调教的女人。
楚婉婉隔着珠帘把这十四个男人都瞧一遍,也就对阎迟雄和那个呆呆的丁溢才有印象。
“第一排,把裤子脱了。”
楚婉婉吩咐道,这几个看起来还壮实些,腰也细,床上功夫肯定好。
穿越过来三个月,别说男人来解馋了,就连个公狗都找不到!
这一下子见到十五个,楚婉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