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就没肉棒好吃。”宋婵本意是想表达喂给罐罐的肉棒条，说出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到话里的歧义，直到季佳泽的毛巾掉下来遮住半截摄像头，对方还咳嗽半天掩饰了一会自己的震惊后，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令人感到羞耻的话。
“每天都在弄物理…罐罐喂了吗？”怕弄湿床单，季佳泽起身继续擦着头发，一时屏幕里就只剩下上下晃动岌岌可危的白色浴巾和季佳泽展露无遗的腹肌，浴巾系得有些低，人鱼线纵深而下隐入其中。
“嗯？”
她喘着气用另一只手去接通了电话，因为屏幕只照得到自己的侧脸，她也就没把手松开。
第二个柜子？
“嗯，我下午也洗过了，那会刚做完题脑袋晕，就去浴室泡了个澡。”宋婵俯身在床头柜上放下手机，也效仿着趴上了床和他说话。
季佳泽这才用手撑起脑袋，闷闷不乐道：“晚点出来是不是你就可以多打一会电话了？”
宋婵起身先用床头的纸巾擦干净手，才慢慢拉开第二个柜子找到季佳泽口中的东西。
“啊啊啊肉条，肉干，肉脯，我说什么来着，下一个话题……”
“还想要吗？”他好像一直在询问她的感受和想法，语气温柔，像是在宠溺一个贪吃的小孩。
季佳泽挪开毛巾，又俯下身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嗯，你说没有肉棒好吃。”
通话结束提示音响起，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宋婵捂着泛红的脸瘫倒在床上。
宋婵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直到拆开一看，宋婵才发现是白色的炮机，已经拆开了塑料薄膜，此时静静地躺在盒子里，不觉有些烫手。
“好，晚安。”宋婵挂断了电话，把微信的音量调高了才对着他说：“洗好了？这么快？”
明明她更大一些。
“嗯。”宋婵轻轻“嗯”了一声，好几天没见面，她确实想他了，就连罐罐也经常在玄关那里等着他回来。
她看着窗口里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挺像个恋爱脑的。
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烫金英语写着cachito，偷欢。
季佳泽已经凑近屏幕前，看到她在通电话，并没有出声，只是小声地趴在床上看着她。
想起刚刚说的话，又想起屏幕里清晰可见的季佳泽赤裸的身体，宋婵脑内黄色废料混淆在一起，静止一会不管后，她伸手探进内裤，摸到一片相对冰凉的湿意。
看着那张带有些许调笑表情的脸出现在屏幕前的时候，她用枕头糊弄着盖住了摄像头，含糊地说：“喂喂？我这里信号好像不好，你听得见吗，听不见？那我们明天再说啊……好好好拜拜晚安明天见好梦。”胡乱说了一通话后，她立刻按下红色挂断键，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噢……我昨天洗过了，今天只冲凉很快的。”季佳泽拖长了音，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了起来。
“我没有……”她有些底气不足地反驳道。
“舒服么？”他的声线沉了下来，引得她翻过身去看屏幕里的他。
看见他并没有不虞的神色，她才慢吞吞地回：“还好。”
“想我了？”季佳泽有些无奈地笑道。
季佳泽说要去洗澡，宋婵说懒得再打一次，电话就这么放在一边挂着不管。
“嗯好，”宋婵余光看到季佳泽从浴室里出来，腰间围着白色浴巾，手里拿着毛巾在努力擦干头发，她不动声色地调低了微信电话的音量说：“我知道了，那天白天我得复诊，可能晚一点到。”
对面的电话没再回拨过来，宋婵便大胆地流连了一会，发现平时做的时候季佳泽说她水多可能真的是实话实说，并不是想让她害羞难堪。
“草莓羊奶肉。”她下午的时候还好奇地看了看包装，还想象了一下如果是自己吃的话可能会呕吐出来。
她轻哼着，进行到一半季佳泽的语音通话申请就发了过来，宋婵听见铃声一个激灵，泄了。
“不知道…”宋婵看着屏幕里的他，那双漂亮的锁骨裸露在外面。他刚刚应该是去戴项链了，她想，那条熟悉的银色细链受重力俯坠而下，是她上周看中的情侣项链，送给他之后就一直戴着，除了洗澡其他时候都不摘下。
宋婵气笑了：“我和我妈打电话也要管是吗？”
季佳泽随即回道：“听起来不是很好吃。”
“那你打开床头第二个柜子，把里面的东西拆开。”季佳泽托着腮看她。
“什么味道？”
直到季佳泽疑惑的声音发出，宋婵才很快回复：“喂了，还喂的新罐头，它好像还挺喜欢这个味道。”
“缠缠，你自己弄了？”没想到季佳泽一下就看出来并且拆穿了她。
摸索着，她就着感觉戳弄了几下穴口，很快被这种快慰吸引着去做更多抚弄的动作，因为知道自己的真实感受，所以很容易摄取快感，再加上之前的经验，不一会她就找到自己的敏感点抚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