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里满是愤怒,但脸上表现很冷静。
在我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有人跟我打招呼。
子寒,回房间去,不要出来。子寒妈妈冷冷地说。
好,我请客,不过得先吃我做的粥,当然味道并不是很好,合吃吧。
你是个成年人了,子寒还是个孩子,我想,我完全有权利把这件事交能警察去处理。但说句实话,那做对你,对子寒都不件好事。所以,以后你就不用来了,也不要再找子寒了。否则,以我的能力,想对付你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你不知好歹,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她妈妈最后几个字说得很是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他在小房里忙活,我知道了这是他租来的房子,虽然是单身,但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而且有一种很清香的味道。
你们快穿好衣服,给我出来,他妈妈终于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今天我休息,一会儿吃好了饭,我们出去走走吧,清醒清醒。
开始感到厌倦,又不能全身而退。
我把手机关掉,朝酒吧的方向走去。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叫我ROCKY好了,他极其自然地说道,我现在去给你煮点粥吃吧。你再休息一会儿。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是答应他,还是拒绝。
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闷酒,我开始狠自己。关于过去,关于现在,关于将来。换句话说,这一切,我
七、解脱
你今天不上班吗?
煮了半天,粥终于好了,我们一人就一包榨菜就吃起白粥来。
我笑了笑,又觉得没有力气,也许我已经不知道笑为何物了吧。
可能是饿了,可能是这种简单的食物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了,或者是什么其它的原因,那碗粥都被我吃光了。甚至,我问他还有没有。
店长,有没有吃的呀。我觉得胃好难受。我只知道他叫店长,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我站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心如刀绞,我不忍心去伤害子寒的心,毕竟,我在心底还是喜欢他的。但,我又怎么能任由别人伤害我呢?我也要自我保护。
生在我的身下得到他最需要的快感。
走在路上,看一对对的青年男女亲密地走过,我的心里不是滋味。
是子寒的妈妈,那个精干的女人。
你醒了,他说,你昨天喝得不省人事,好在碰到我,要不然,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
子寒很听话地走了,不过他偷偷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很舍不得。
我模模糊糊地记得他应该是一个认识的人,又不能马上想起来是谁。他跟我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只是他扶我走出了酒吧,坐上出租车,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方老师,你来我们家做家教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和他爸爸对你还是比较满意的。子寒的成绩有了进步,也算是有你的一份功劳。但刚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事,你又怎么解释。
他说,早知道你这么能吃,就多煮些了,可米只有这么多了。等一会儿,我们出去再吃点别的点心好了。他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神情,一定是在臭美,认为我喜欢吃他的粥了。
就在我们两个都把守不住精关,狂喷四射的时候,我们才突然发现,浴室的门口早已经站一个人。
这个细节也早已经被他妈妈看在眼里,狠狠地瞪了子寒一眼,子寒得赶紧把头转过去,快步回房间去了。
想到这,我的头脑又不觉一阵混乱,因为我突然之间都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男孩。子寒,不知道他现在怎么了。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了,可是一旦想到这个名字我就再也?法平静下来,我隔窗子眺望远处的风景,可惜,这是小区,只有一排排的旧楼房,和堆放在楼下的乱七八糟
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走出浴室。他妈妈已经在客厅的违规上坐好等我们。
不过,这是除了我妈妈,第一个为我认真煮粥的人,一个男人。
子寒问我,怎么办,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我说,照你妈妈说的办,快穿好衣服。
或许,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这———我?话可说。
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我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我疑惑地看他,才断断续续地想起昨天的事情,一想到这,头就开始痛了起来。
我只好点点头。我刚走出大门不远,就听到子寒买了声方老师,我回过头看,又不见了子寒的踪影。随即听到一声怒喝,还不滚回去。
好啊,我想去喝茶。
我的心里一阵酸,觉得子寒是被我害的。
收到短消息,是子寒的,他说方哥,我偷听到妈妈说的话了,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求求你。
子寒得躺在我的身后,而久经沙场我的也觉得很是不堪。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的局面,我愣在那里,心里想下一步应该怎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