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来几乎把整个柱体抽出来然后全部捅进去,“啊啊啊啊啊,好爽,干我,干死我,Cao我的屁股,屁眼,还要,还要”他的洞xue里几乎是泛滥一般的流水,性器却硬挺的立着一次也没射,仿佛该从那里出的水全从屁眼里流出来了。
他贪婪的rou洞不知疲倦的吞咽着,像一条不知道满足的狗,她看着他想。也不知道他对自己干了什么,干了这么久也没射出来。
难不成是因为没有撸的缘故?她一边不紧不慢的插他的屁股一边抚上他依旧挺立着不停流着浊ye的性器,太久没摸过都生疏了,她努力了一会儿发现那玩意儿甚至开始软下去了,好吧,“臣儿,你自己来?”她拉着他的手握上去,他茫然的看着她似乎没反应过来,然后他似是笑了“清韵不玩了吗?”她愣了下,然后看到他猛地握了一下他的性器,那东西瞬间就软了下去。
“你,射不出来吗?”她疑惑的问他,“我射过了。”他看着在他腹肌上的一滩浊ye。她躺在他身上抱着他有些怜悯的问“是因为我吗?”
“不是”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接着说“和清韵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怎么会和她无关呢?最初也是她强迫他和她做这种事的,那时候她只想着占有他,拥有他让他爱她,却从未想过他的感受。
“清韵?”他感到胸前有些shi热,“你怎么了?别哭啊,真的,不是你的错,是我忍不住想你,”“我太想你了,我想你的时候就用东西插自己,军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备战,我舒服但是时间短我没射出来,这样很多次后,我就发现我射不出来了。”他安抚着她解释。
她伏在他身上哽咽即难过又觉得可悲,但她后悔吗?不,她并不后悔。
“我想继续。”“什么?”“我想继续,干你。”说着她拉开他的腿就这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呃,啊,等等”他惊慌的抓着床单被迫趴伏在床上,“不要,清韵,我看不到你了。”她没有理会他的话抬起他的腰tun干进去,“啊呃,嗯呃嗯,不要这样,清韵,我看不到你了。”
后入位插的极深,她看着几乎把整个乌木柱体吃完了的艳红xue口,快速抽插了十几次后猛地抽出来。她附到他耳边“不要吗?”“呃,嗯,不,不要停,插进来,清韵,我好痒”“哪里痒?”“嗯啊,屁股里面,屁股里面痒”“说错了,说对了我就给你解痒。”她拍了拍他不安分的屁股,“啊,痒,屁股,是sao屁股痒,好痒,求你了,插我吧”“继续说。”“sao屁股痒,它想你了,清韵,sao逼痒,sao货想你了,每天晚上都好想你。”
“清韵,求你救救sao货,sao逼想被你Cao了,想吃你的手,啊,好痒,好痒。”他神智不清的伸手揉捏自己的屁股,试图插进他那口不停张合着流着肠ye的saoxue,她没有阻止。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嗯啊,清韵,清韵,Caosao货的逼,插,插深点,啊啊嗯”他sao叫着用四根手指插自己,里面的肠ye被他捣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林景臣,你真成了个sao货。”她呢喃出声,他没有听到,依然卖力的sao叫着插自己的屁眼。“应该也不介意变的更sao吧?”她笑了笑按着他插在里面的手把乌黑狠狠的一并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林景臣凄厉的叫出来挣扎着像条濒死的鱼,“不要,不要,好疼,出去,要坏了,啊啊,真的坏了啊”她握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没事的,臣儿,一会儿就不疼了,马上就好了,乖”说完不顾他的挣扎哭泣带着他的手快速的抽插,“唔,啊,好疼,好疼,清韵救救我,不要了,不要了……嗯,啊,咦,嗯嗯啊呀”她看着他疼了一会儿便逐渐适应了,就同他的手一起抽了出来,“唔,怎么,不插了,嗯,”他那处被搞成了合不拢的yIn洞,轻颤着不住的流水像一个贪吃的小嘴,她拆掉乌木从柜子里翻处更粗更长的檀木棒,这根东西比小孩的手臂还粗一些足有20厘米长。
她揉捏他两瓣丰腴的白屁股,然后掰开他的腿冲他的屁眼捅了进去,竟是畅通无阻。
“啊啊,嗯啊嗯咦,好大,好深,啊啊啊,舒服,舒服死了,好爽好爽,sao逼被Cao烂了,啊,sao逼好爽,解痒了,不痒了,里面好舒服”
“sao屁股好舒服,清韵好棒啊”她揉捏着他摇动迎合的屁股笑了笑“舒服了吧,说林景臣是个sao货。”
“林,林景臣是个sao货,我是个sao货,嗯,呃,浪货,我欠Cao,好爽,啊啊啊呃”“清韵Cao我,干我,啊啊啊啊,日我的sao逼,sao货欠干,想被清韵Cao烂,啊啊啊啊”
“爽,爽死了,日的sao逼好爽,搞烂,烂了,舒服,呃,嗯,舒服死了”她看着他摇的忘无所以的屁股冲刺深插了几十下,然后停下来,他委屈呜咽着蹭了她几下看她不动只好自己摇着屁股Cao自己,“嗯嗯,好大,好深,太深了,舒服死了,日,日的sao逼好爽,sao货好舒服,好爽”“清韵,清韵,Cao我干我的逼,日我的saoxue,我要,我要给你生孩子。”她有些惊讶,调笑着插他的saoxue“臣儿还真是处处有惊喜。”“你要怎么给清韵生孩子?”“嗯啊,嗯嗯,清韵快射,射到臣儿的子宫里,臣儿就,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