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的立即转身,低头对我说:「老板,你太厉害了,你是医生吗?不然你怎麽会一看知道?」「啊!」此时我们同时尴尬的轻声叫出来,因为我刚才在跟他说话时,头微微的抬着看他,但是当他冷不防的转身时,我的鼻头正碰触到他的阴茎、而他过长的包皮也正好碰到我微张的上唇。瞬间,我眼前一片黑、同时嗅到了他屌上淡淡的香皂香。我不敢多想,立即向後跌去、而阿光也同时向後跳开,并且嘴里不住的说着:「老板,对不起,老板,对不起…….」,然後又立即跑来扶我。他参扶着我的左腋,我右手支撑着地之後,顺是伸手想抓住他的左臂使力的站起,不过这会而又不小心先握到的是他的屌。我们又在现场僵了片刻,他更是定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进退?事已至此,我只好顺势戏谑的把玩起他的屌:「你的皮肤还算白,怎麽你的包皮又黑又绉,是没洗乾净是不?」他尴尬的笑着说:「没有啦,咱天生就那麽黑,它也没有晒过」。既然这样开场,我也只能继续往下演,顺势又摸摸他的阴囊:「哇!你的蛋不小,可是刚才看你的脸,你跟你爱人办事的话,时间应该不会太久?….反正我们都是男人….」
夜晚十点,我到他的房间,他看到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就要求他再洗一次澡。等他洗完了出来,我要他脱掉上衣、就剩条短裤,然後趴在床上,他在我面前立刻脱掉了衣裤,并且趴在床上。我坐在床前,端详着他腰部的黑暗气色,这黑暗气色几乎是从胸椎以下一直蔓延到…,看不见了:「你是这个区域在酸,对吗?你的裤腰能不能再拉下来一些?」阿光没有多说话,一手就开始将裤脚往下扯。可是他的下半身贴在床上,裤腰怎麽往下扯,也都只有一边的裤腰拉下来了一点点,阿光开始有一点急躁,似乎深怕事情没做好,我会不高兴。「不要急,我来帮你拖好吗?」阿光将手收了回去,摆在侧躺着的头下。首先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将两手手指勾进了阿光短裤头的裤腰,轻轻将短裤退下,让光洁结石的臀部整个露出来。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後
不等他的反应(因为我知道他暂时不会有什麽反应,他相信了我,相信了我做的一切),所以又把他的包皮退下,露出了轻粉红色的龟头,我又一边仔细的端详这个眼前的极品,一边跟他聊着:「刚才看你的人中知道,你的膨胀系数不小,也就是说,平常看它短短小小的,但是膨胀起来至少有一倍半到两倍大,而且这个宝贝(我开始把玩他的龟头)更是大得厉害,你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只要进得去,女人就很舒服了,对吗?」阿光不好意思的说:「我跟我爱人做爱时,她也没说过什麽?至於其他的女人我也没做过….」。此时我更加几分相信,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纯洁的极品。但是现在不能急,所以我赶快帮他将包皮套弄回略略勃起的屌,然後起身对他说:「既然你也三十五了,腰上的伤势告诉你,粗重的活已经不再适合你,这也算是我们的缘分,你就安心的在我们这里做,我不会亏待你的。」回身拿出刚才找出来的旧衣裤交到阿光的手中:「这些我的衣服你穿穿看,合不合身?」阿光犹疑的问我:「你那麽胖,我能穿你的衣服吗?…….对不起!」我没好气的回答:「我也年轻过,年轻时我的腰才二十八,够小了吧?对了,你应该会每天晚上都腰酸,晚上事情都忙完了以後,我来帮你推推。」晚上的事就这麽约定了。
我那时候听说在城里做工一天就有五十块钱,所以凑了盘缠车钱就来了,可是在那里蹲了一个礼拜,才做到两天的工,而且你刚才看到的那些人,他们说我是新来的,每次工钱还要抽十元去。」阿光说着眼眶有一些泛红,此时我注意到他的眉宇间还算宽阔、两眉直而清秀,鼻子也显得挺而厚实、下巴也很有力。这张脸除了过於的清瘦与额头比较短之外,剩下的缺点,大概是眉眼之间的距离太近,对事情的反应应该会急躁一些。理论上他不应该只是现在这个样子,他的未来应该会有一番作为才对。想到此,我不尽征征的看着他的脸发楞。他不安的望着我小声的叫了一声:「老板….」,此时我才回过神,只是心中开始盘算,这个人既非寻常工人,我该好好把握这块璞玉。於是我清一清喉咙,再看看他的鼻子,看出黑色的气色,於是我问他:「你有腰酸的毛病,而且两侧都有,左边比右边厉害、你甚至连到接近胸口的脊椎都很不舒服,对吗?」阿光睁大了眼看着我:「你怎麽知道?你是医生吗?」我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要他转身背对着我,这回他倒心甘情愿的照做了。此时我退後离开了夕阳的光线,并蹲下身来好好的欣赏着眼前这洁净的身躯。他背部全身皮肤光洁无暇,肩膀与背脊的肌肉线条隐隐可见、臀部紧小而结实。他的腰椎两侧的确有两只手掌大的黑影,於是我就走进他的身後蹲下身来,将两只手掌约略的贴在那黑影的位置上,并且问他说:「是这边酸吗?(左手指约略用力)这边比较酸对不对?(右手开始顺着脊椎向上游移)到这边也会酸对吗?(左手食指开始向他的屁股沟游移,最後伸入按在他的尾椎上),你以前应该摔过,屁股着地,撞伤了尾椎、也让你的脊椎撞得移位,所以你现在只要一做粗活就一定会腰酸背痛,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