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骨碌碌的声音,牵出一只木制的小驴。模样类似小孩骑的木马,不过较为高大了些,四脚下装了四只滚输,上头的驴鞍中央略微凸起一个榫头。
──这、是!?
晓晖既讶异又惊恐的眼神让董父非常满意!
「呵呵,小娃子,你知道这是什麽吗?这个呢──」
董父转过身,从一旁的木柜中取出只木箱,将箱内的事物展现在晓晖眼前。只见箱内安置着长短大小不一的木棍,棍身上凸起小圆粒,最长的约莫30公分,近9公分粗。
「呵呵,这是假阳具。呵呵,你中意哪一根啊?」
「我呸!」
「看你腰这麽细,也不要太难为你了,就这根吧。」
董父取出中间那根,放在驴鞍中央微凸的小柱上转动一会儿,粗大的木棍牢牢固定住,赤龙拉动木驴的缰绳,木驴骨碌碌地移动,驴鞍上的木棍随之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鼓动。
难不成──
晓晖的小脸刹那间一片死白……
「你猜着了?真是聪明的娃儿!呵呵呵,你就好好地娱乐一下我吧!」
「…别、开玩笑!你这宇宙无敌变态死老头!不要脸~~~~下流!无耻!卑鄙!龌龊!贱!你将来死了一定…啊!不要!!放开我勒~~~~」
晓晖死命挣扎着!
刚刚还痛恨被锁着,现在反而巴不得被链在这儿!一想到那个可怕的性玩具,晓晖就恐惧得头昏眼花、手脚发软……
所有的反抗皆是徒然,赤龙将吓得如死人般的晓晖双手绑在背後,将着分开晓晖的臀──
当自己最娇嫩敏感的地方顶着木棍顶端时,晓晖骇得剧烈抖动。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好痛…呜呜~~~~~~~」
坚硬的木棍由於晓晖自身的体重,迅速地刺入晓晖的直肠内,晓晖可爱的小脸因为剧痛而扭曲着,豆大的汗珠自额上滴下,晓晖拼命地咬牙忍住泪水,不让它流下。
赤龙将晓晖两脚脚踝紧缚在凳上後,抬起脸,爱怜地舔去晓晖脸颊上的热泪,却被倔将的晓晖用脑袋瓜子撞了一下。
「哎哎,真是不识好歹的小娃!赤龙,给他点颜色瞧瞧!」
赤龙露出哀求的神色︰「爷…这、这个…」
董父挑眉,不怒而威︰「你不听我话了?」
「…不敢。」
赤龙无奈地旋转木驴後尾的发条,旋到底,一放手,木驴开始在室内画圆绕行。
「啊啊啊──────」晓晖发出惨烈的悲鸣。
坚硬的木棍在体内上下左右乱顶,激起撕心裂肺的疼痛!原来阵阵酸痒的花襞不但没有因为木棍的胡乱抽插缓和下来,反而搔痒得更加厉害!又热又酸,愈是抽动愈是难受!
为了减经痛苦,晓晖不得不随着胡乱顶撞的木棍扭动身子,稚嫩的性器虽被束缚,依旧泌出大量欢悦的爱液,小麦色肌肤浮现诱人的樱红色,妖艳淫冶的模样说不出的勾魂慑魄!看得室内的两个男人口乾舌燥、慾火中烧!不自觉就吞了老大一口唾液。
木驴慢慢停止移动。
晓晖被凌虐得泪水直流、瘫在驴身上微弱地哀嚎︰「呜呜呜~~~不要!好痛啊──…干!你这个老变态!把这个东西拿出去啦…呜、咿、、啊哈……」
董父坏笑道︰「痛?是爽才对吧?呵呵,别人可还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呢~要不要再试试啊?」
恶劣的董父握着木驴尾想再度上紧发条时,古铜色的大手倏地制止他的淫行:「够了吧?」赤龙低哑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恼怒。
董父摊摊手。
赤龙连忙解开晓晖双手和脚踝的绳子,晓晖就像溺水者见了浮木般,呜咽地搂着赤龙粗壮的颈项,让他救自己脱离苦海。
赤龙那混合汗味的古龙水让晓晖一阵心悸,樱桃小口溢出甘甜的喘息。
赤龙心疼地检视晓晖的下体︰「有些流血,难受吗?」
晓晖难为情地点头,含着泪水的模样楚楚动人。
赤龙轻轻拨开晓晖的樱丘,露出红肿娇颤的菊蕾,他伸出舌头,爱怜横溢地舔抚着刚刚受尽委曲的花瓣。晓晖的嫩穴刺激得阵阵收缩,马眼也泌出愉悦的爱液。
「啊啊…哈、嗯、啊、、」
好、好爽!竟然、这麽爽!
强烈的快感让晓晖不自觉就扭动腰枝,渴望更深层的接触。当赤龙的舌尖探入时,晓晖兴奋地连连抽气!
晓晖的嫩穴贪婪地纠缠着赤龙的舌,赤龙一笑,从容地转动舌尖,细心温柔地抚弄着轻颤不已的花襞。曼妙的酥麻快感自下体激漾自全身,晓晖不自觉就发出香艳甘甜的喘息,忘情地扭动着肢体。
赤龙蓦地停下动作,晓晖不满地睁开眼,赫然发现赤龙已脱下无袖T恤,露出奇伟壮硕的古铜色肌肉,厚实的胸膛上,赤龙正威风凛凛地张牙舞爪。而後是长裤……
晓晖顿时从情慾中清醒过来,慌忙叫道︰「不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