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条内裤不知道是谁的,更确切的说,我不确定应该说这条内裤是我的还是班长的。在军营中老兵欺负新兵似乎就像是正常人每天需要吃饭喝水一样天经地义,自从进了军营之后,这种上级对下级的“特殊照顾”就比比皆是。我所在的部队配置的是以班为单位的宿舍,以方便开班务会和其他管理,一个班10人,大寝室里面5组上下铺,我们的班长吴班长是三年多的老兵,二期士官,长得还算干练,略带上挑的剑眉配上一对圆圆的内双眼睛看着很无害,刚毅不失可爱,他已经带过几届新兵了,第一次在开宿舍里开班务会的时候,他就直接开诚布公的向我们规定了他的要求,每天我们要轮流给他打热水,洗内裤袜子等等,期初刚入伍的我们还很不理解,有些愤愤不平,但之后我们在听说其他班的班长有的甚至要求其班里新兵每天给他洗脚,还有的喜欢时不时的打新兵一顿的时候,我们瞬间觉得吴班长简直是大善人了。就像上学时每学期发新书一样,当兵每次发衣服时也会产生莫名的兴奋,当然啦每次都是要吧内裤交到班长那里的,这是约定俗成的惯例,班长穿过几次后在冷不丁的一天把换下来的内裤扔给我们,然后酷酷的的说句:“赏你们了”。每晚回去我们都要马上洗涮大班长脱下来的内裤袜子,等他脱下内裤,我们要及时清洗,不然后果很严重。因为同住一个屋子,而且又因为班长每天都要当众换上新内裤的原因,所以他的私密处我们屋子里的每个人都非常熟悉,班长的家伙很黑,疲软时的长度也就是一只手的宽度,他的龟头平时被包皮覆盖着,所以一般难窥其貌,只有在他每晚在水池边翻开洗时才会看到,包皮里面的皮肤连带着龟头都很白,跟外表的黝黑对比鲜明。也许是班长生殖器有包皮的缘故,即便他每天都换内裤,但每次洗的时候内裤上依然会有隐隐的尿骚味,内裤前面会有明显的深色圆斑,应该是他每次尿尿残留在包皮里的尿液留下的,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敢表现出有丝毫的嫌弃厌恶之情,吴班长最看不得别人嫌弃他,当然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班长的这个地雷,直到又一次,一个战友触碰到了,我们才警觉起来。
就对我笑了笑说:“兄弟,去洗个澡吧,一会哥带你见见世面”
氤氲的水汽和柔和的灯光水乳交融间,产生了一种让人如幻似真的感觉,也许是精致的装潢和心理暗示的作用,我感觉之前所洗的所有澡都白洗了,只有这次是最舒服的,轻抚着从肩头翻越一个个肌肉构成的沟壑才艰难留到腹部的水流,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依依不舍的从浴缸中出来,简单的擦了擦身体上残余的水珠,从额头到脚跟,柔软的长绒浴巾轻抚过了我每寸肌肤,尤其是当毛巾路过大腿根时,毛巾更是多停留了一阵子,然后便顺势游走到身体后面的更私密的地方,一个连我自己都没见过的那个缝隙。做完这些后,我拿起刚刚随手发在洗漱台上的内裤,还是那个淡蓝色的,是当时军队统一配置,似乎也是我现在仅存的军人的证明。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看我不动,只是紧张的看着他,他笑着站起来,把我连拉带推的推进浴室,然后随手从柜子里取出一套睡衣,然后把门从外面关上,我莫名其妙的环顾浴室,高档的大理石,明亮的灯光,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这么豪华的地方洗澡,我宽衣解带,然后在宽大的落地镜前欣赏着自己的裸体,一米八四的身高,比镜子稍矮一些,正好将身体从头到脚的全部细节展示出来,多年的训练让身体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嫩白转而变的微微泛棕,深色的身体与衬托着两腿间依然白嫩的“肉条”,自然地垂在两腿的空隙处,随我的动作摆动,唯独“肉条”根部的肉囊,因为温度的原因,紧紧地趴伏在肉条根部,尽忠职守的保护着囊内的两颗肉球。我调皮的在镜子前抚摸了一下腹肌,因为每天要搬行李的缘故,原来当兵时练的肌肉依然保持着。搬开精致的花洒龙头,高档馥郁的沐浴露被我的几个手指轻轻的在腹肌组成的沟壑中晕散开,然后是股沟,臀沟,最后我轻轻的翻开胯下肉条上的一点包皮,轻轻的用手指拂过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一丝神经的跳动从指尖碰触的地方传来,依旧有些敏感,我摇了摇头,突然回忆起入伍体检时,军医粗鲁的握着我的下体,使劲向上翻开那时还有些紧的包皮时的感觉,记得当时那个军医的脸上还带着坏笑,然后手指甲一瞬间轻轻划过我龟头细嫩的薄皮,还有冠状沟,最后,他意犹未尽的拉下我的包皮,然后用两只像筷子一样麻利的夹起我的睾丸,我清楚的感受到他指尖的力道让我疼的甚至有些颤抖,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他终于收手了,结束时,我长舒了一口气,我清楚的记得,当我低头看时,见到一颗晶莹的蜜露从尿道口渗出,还有几滴滴落在军医的手上,他正一脸坏笑的用一只手轻轻的玩弄着那几滴晶莹的液体,手指尖还拉出了一道道黏涎,我当时脸一红,以为自己尿了,连忙小声的跟军医说对不起,然后灰溜溜的拿着体检单走了,在回头看时,他正一脸坏笑的看向我,还将手指放还在鼻子前嗅着。这件事过去了好久,直到入伍几年后,跟一个屋的战友闲聊时才知道他们并没有经历过那种痛苦的体检缓解,我才若有所思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