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课时,汪优根本见不到齐泽的人影。
齐泽愣了下,觉着这姑娘有点变得陌生,讶异地笑道:“啊,那你脱裤子呗,咱就在这儿操。”
敖岩暧昧地拍拍齐泽的肩:“好兄弟,套子今天能用上了。”
想着想着眼前就浮现出穆亦给他口交的画面,齐泽又想操穆亦的逼了,不耐烦和汪优周旋,想直接吓退她算了,于是追问道:“怎么样,愿不愿意啊?”
汪优被激将到了,咬唇道:“去就去。”
他笑了下。
齐泽笑了笑,勾着她校服裤子的松紧带,把她拽到自己面前,低声道:“都让我舔过逼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也不算太直接吧,”齐泽跨上车座,“不然你现在就不是处女了。”
谁在意她那个不懂事的处女啊,他现在有妈妈了。
汪优被这话震惊到张大嘴巴,齐泽看着她粉红的小嘴,心想这口起来应该挺带劲儿。
齐泽解开车锁,直接地问:“你是来求操的么?”
汪优咬着嘴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齐泽失去耐心,脚一蹬,欲走。汪优急了,一把拉住他。
“好可以?”汪优不解地重复,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和你操逼,但是不走心。”齐泽盯着她,“听明白了吗?”
“妈妈做得好棒,我好舒服。”齐泽拉过穆亦的一只手,搁在自己乳头上,穆亦自觉地抠弄。齐泽爽了一阵,低头含住穆亦的手指,舌头肆意搅动。
汪优以为这是在嘲笑她,忽然恼怒,瞪着齐泽,气鼓鼓地说:“操逼就操逼,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就操。”
穆亦握着粗硬的肉棒,熟稔地来回撸动,灵活的舌头到处勾火。齐泽闷哼不断,挺腰迎合。
汪优张口结舌,低着头地说:“你、你讲话怎么这么直接的?”
“齐泽,你怎么不理我呀,你生我的气了吗?”
“和好不行,”齐泽百无聊赖地按着车铃,“好可以。”
汪优脸红了,搅着手扭捏道:“我是跟你道歉来的,那天是我不好,你可以原谅我吗?”
穆亦也配合他,手指在他口腔里乱抠,抠到敏感的黏膜,齐泽警告地咬住她的手指,她又捏住齐泽的舌头玩儿。
汪优捏着手,谨慎地思考。
汪优无心上课,一直悄悄地瞄齐泽。
汪优鼓起勇气望着他:“齐泽,我们还能和好吗?”
齐泽皱了皱眉头,看西边夕阳都快消失了,一抹玫瑰色的火烧云,好像穆亦穴肉的颜色。
“齐泽,你别走,听我说完,我……”
齐泽从他兜里摸了根烟叼上,无所谓地耸耸肩。
她只好托付敖岩给齐泽带话,放学后在教学楼后面的车棚等他。
他带汪优去了老教学楼
可要迟到了。”
穆亦被呛出了眼泪,差点无法呼吸,她大口吞咽儿子滚烫的精液,手还不停地撸动肉棒根部,让齐泽射得余韵绵长。
“学校里没监控的地方可多的是,”齐泽又问了一遍,“真干啊?真干我现在就带你去。”
齐泽本来没想去赴约,结果临放学被老高叫到办公室,询问他徐逸山的事情,等到出来的时候学校空空荡荡,讲话都有回音。
汪优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指着车棚拐角的一处,说:“那儿有监控。”
齐泽打量她一眼,笑了下。
“妈可真会调情。”齐泽胯下猛干,穆亦干呕连连,嗓子眼知趣儿地裹住齐泽的鸡巴。他来了感觉,坐起身子,双手捧住穆亦的脑袋说:“妈早餐就喝牛奶吧。”
汪优又惊又喜,猛地站起来看着他,又后知后觉地害羞。
他似乎对那天的时候不甚在意,对她这个人也不甚在意了。那天之后,汪优给他发消息他一概不回,在学校传纸条给他,他还把好心传递的同学数落了一通,说上课不要搞这些,有事下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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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着穆亦的样子,吞吞吐吐:“妈就是这样含我的肉棒的,好厉害。”
“乖儿子。”穆亦亲了亲齐泽的脸颊,“妈去给你做饭。”
“我没生气。”齐泽面无表情,“你还有事吗?我要回家吃饭了。”
穆亦踉跄着站起来,下身赤裸,内裤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齐泽看着母亲白腻的胴体就心痒难耐,照着穆亦的屁股拍了一下,她那圆翘的屁股颤了颤,被穆亦害羞地用手背遮住。
他得去车棚取自行车,还没走到那里就看见汪优小小一只,蹲在他车子旁,在地上画画。
齐泽的硬物狠狠挤进穆亦的喉咙深处,连干十几下后激射一发。
“啊,好爽啊。”齐泽喟叹一声,倒在沙发上。穆亦爬上他的身体,缱绻地趴在儿子健壮的胸膛上,“小泽,今天要好好学习啊。”
齐泽摸摸穆亦的乱发,闷声道:“妈不给我口,我也会好好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