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沉甸甸的,混沌未开,尽管窗外的阳光早已烈得辣人。朦胧中一阵急促铃响。「喂,宅急便,请问有人在吗?」话筒里的男人道。刘杰把耳朵凑近,却愣困困的没回话。「喂,请问有人在吗?」男人又道。「.......不好意思......请问......」他模糊地应了话,依然半睡不醒。男人不待他话,便再道:「这里是宅急便,请问现在方便收件吗?我在楼下了!」刘杰忽如春雷乍响中惊醒的冬眠的虫,急急道:「在在在,马上开门!」Jing神地窜了出棉被,应了门铃,牙也来不及刷,阳光却已洒他满身。对初醒於混沌的人而言,倒也算一番洗涤。
签收完别过门,他喜孜孜地用手拆开了包装袋,袋中纸盒用胶条封着,也不用刀片,徒手便猛力扒了开,纸盒歪扭扭的被扔下。刘杰手里握着的是个不大不小的人造阳具,便是几日前在网上选的,能选的尺寸范围虽广,但他却拣了一个相当适中的────过去的一个夜晚里,他曾被一个阳具硕大的男人折腾不已,痛得教他毋要贪求。他进了浴室,扭开水龙头,水便哗哗流出,迅速的清了後庭。那水龙头本栓不紧,平日里总要以脸盆衔着,但他此时顾不了太多,三步并两步地蹦上床,一下子脱个Jing光。对於一个单身的男子而言,完整而满足的性简直无处可取,而他又不幸地逢着饥渴难耐的年纪。此刻的眼神恰似小狗眼巴巴的望着主人乞食,只怕更甚於此。他跪在床上,两手捧着玩物一含而入,来回吞舔个没完────先是尽情含下,神情如久旱初雨,生机复还,满口的摩擦使得唇间不时发出哔啵声响,前後晃动了好一阵子。接着将嘴退至gui头,以舌尖左右轻挑,唇瓣则紧吸着冠沟,小幅度的前後欑动。随後又是大口含入,贪婪地似要将其吞入体内。待到性奋至极,妄图将整根塞进嘴里,却突感作呕,猛然退出。他大口大口地喘,手中那物却已被唾ye布得shi滑润泽。
憩了半晌,他将阳具吸附於床头,开了电源,那rou棒便一晃一晃地动。他趴跪着,满是口ye的男根在他脸上拍晃,擦过左颊,横过鼻梁,不时还被唇舌所吸舔,弄得一片shi濡。刘杰双眼微阖,仰着颈子,咽里又偶传出呻yin,样子极其yIn荡。
他取下阳物,划过锁骨ru心,与自己略胀的Yinjing并贴,搓揉一阵便向下探去。那笔直的男根在地上伫着,刘杰则蹲於上方,缓缓坐下。他是屏着呼吸的,随着gui头没入xue口,眉心也跟着紧蹙,两眼仅剩狭狭的一条缝。後又入了两寸,他的双唇早以抿得很紧,还发白,额角的汗也涔涔欲滴。直至阳物完全进入的那一刹,他简直坐了下去,适才紧憋着的一口气「啊──」的一声轻yin,彷佛吸菸那样,一缕白雾徐徐喷了出来。忽然间他觉得害臊,可那娇嗔却真同香菸一般────烟圈散尽,空气里却还嗅得着方才的一股味儿。
凉风一袭,味便散去,刘杰已缓缓地上下动着身子,好让自己更适应体内之物,及至他觉得稍微舒坦,便起身至床上躺下,双腿举起微张。轻轻地阖着眼,不带紧绷,手中的阳具也从後庭一出一进。忽然他想起高中的一个夜半,自己伏在熟睡的同窗的床畔,先是小心地试探对方是否睡去,才用手轻抚那人的裤裆;过了片刻见对方动也未动,又横着胆解下拉链,隔着一层薄布搓弄熟睡的小家伙。一边弄着他的,一边弄着自己的,反反覆覆的搓揉竟如背上sao起的一股痒,怎样抓也不能息。刘杰实在忍不住,翻起对方的底裤便将嘴凑了上去,一瞬间都是他的味道,痒终是消了大半。随着一阵绵密的口舌交错,本该熟睡的小家伙早硬烫烫地挺着,渗出不少yInye。
小家伙的主人也醒了,只是动也不动,一方面是吓愣了,谁在大半夜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另一方面是这未曾有的感觉,茫然间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刘杰不知对方已醒,像没了煞的车,使劲吞舔。那人却因适应了黑夜,瞧清眼下这人便是刘杰,却也不知他究竟是怎麽想的。他只是静静感受着口舌之间,又shi又温,完全不同平日自己搓揉那样。惊魂初定又基於好奇,他更大胆想看个清楚,隐约窥得自己的Yinjing被吞入吐出,那感觉实在奇妙。忽地刘杰的头似要抬起,他连忙闭眼假寐。一瞬间感到自己的阳具立在那儿,因空气的温度显得有些冰凉,耳里又传着身下一口一口几乎听不见的呵气声。突然间他有个莫名的希望,对方千万别就这样停下。
刘杰因喘而醒,连连呵了好几口气,平息後伸出手在对方肩上轻拍,没有动静;犹豫片刻,他又加了点力去拍,口中气音轻唤:「绍白、绍白......」。心中实怕他睡得不够沉,却又希望他是假装睡的。见其毫无动静,复又埋头,对方的阳物仍昂首挺立,他便里里外外再舔个没完。
柳绍白绷紧身子接受对方的「睡眠检测」,动也不敢动,直到那初初熟悉的温润再次覆住自己的Yinjing,才缓下心。这次他不再睁眼,全心感受那被紧紧包含的滋味,来回进退间,腰椎胸口彷佛有一股电流穿过,酥麻难耐。对方慢时他得忍着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摆动,快时又须耐住这过份的刺激。不过片刻,早大汗淋漓。
刘杰忽快忽慢吸吮口中昂然巨物,时而搔弄马眼,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