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在一旁看完了两人舒舒服服的肏屄运动,又见青年脸上媚意横生,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身后的触手也暴躁地拍打着地方,发出阵阵重响。
没等‘贺临’发力,有两根自作主张的触手就自己窜到了青年软鼓鼓的胸前,顶端的触手尖微微变换,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两根可怕的粗热鸡巴齐齐发力,隔着一层敏感薄嫩的肉棒在身体内疯狂进出起来,贺临感觉到对方肉棒的进入后,小穴里可以抽插的空间越来越小,他又抿着唇,更加凶猛地将鸡巴不容置喙地深凿进去!
“里面怎么这么湿?”他也不提是自己之前在里面弄了不少叫青年变得敏感的骚东西,只沉腰寸寸深入,把细窄的肠道彻底撑满——
“谁肏得你更爽一些啊?”
“骚死了,浑身都是骚味。”
两根鸡巴又同时肏进去了……
来来回回地进出,触手把他的乳头当做了小穴,模拟起了奸淫的抽插动作。没有意想之中的疼痛,反而是无尽算的快感。陆西咬着唇,白润的双腿绷紧,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里得意了:“实在没办法,他一直哭,说不想产卵……”
‘贺临’与贺临对视一眼,后者不为所动,只低喘着律动着胯部,叫自己的鸡巴将这只水润女屄彻底占有。‘贺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直接也凑上去,拎着青年瘦削的肩膀就把他提起一点,鸡巴还直挺挺地插在小穴里,他冷不丁被对方这么一提,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弯曲起来。
“不是,我呜——!”
被撞得肥肿的花唇颤颤晃动,陆西几乎失去了对他们的感知。
“唔唔——”
男人忽地勾起笑,投向陆西的一眼,格外恶劣:“他当时小屄夹得那么紧,里面水很多,他喘得又很可爱,我实在是忍不住被他诱惑了。”
陆西睁大眼,就看着那两根触手死死地缠住了自己的乳晕和奶头,触手狠狠朝下一压!将两处嫩粉的乳豆彻底摁得内凹、下陷没在白皙的乳肉里。下半身被来回撞击的地方也骤然绞缩起来,薄嫩的乳肉被触手吸得发红、发肿,肥润的唇肉就跟着奶尖抖颤的频率,一点一点地翕动起来。黏稠湿润的骚液一股接着一股地朝外喷涌,细白娇嫩的青年仿佛真的变成了一直水润润的成精贝肉,浑身都在淌着漉湿的水汁。肉穴在鸡巴的狂插之下越发柔软,小小的后穴也舒服得收缩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见深沉的占有欲,俊美的脸庞上具是如出一辙的嫌弃。两个男人谁也不肯让谁,非要和在这场肏弄中,叫陆西评评理,谁的大鸡巴肏得他更舒服。
这个混蛋男主在说什么鬼话啊,一上来就压着用鸡巴狂奸他的,难道不是贺临吗?
“我、唔我不知道啊……”陆西眼角含泪,体内的鸡巴太过可怖,像是要生生把他的双穴全部磨开一样,他们各自做爱的时候还有所收敛,现在就跟吃错药一样,你追我赶地碾磨体内的骚心,短短一截湿濡的穴腔,像是每一处软肉内部都长着一处骚心。
被触手嘬含住的奶孔被一点点撑大,细小的孔窍里忽地被塞进了一根柔软的触手。是上次卡在乳头上,折磨得他无比瘙痒的玩意儿。它又来了……
青年期期地看着‘贺临’,希望这个王八蛋男主可以聪明点,发现是对方的挑拨离间,他被贺临用手掌捂着嘴,只能发出些小声的唔唔声。柔嫩唇瓣在掌心滑动,带出格外柔软的触感,软烂的穴口更是被茎身上的可怖青筋碾得不断内凹。陆西嘴上叫着不要,可眼周却湿了一圈,肌肤的手感越发软嫩,一圈箍在性器根部的嫩肉滑得像是要化了。细白腰身禁不住往上一弹,又被粗涨的性器彻底贯穿。
‘贺临’从背后抱住青年,手指覆在那处滑腻腻的股缝间摩挲了好一会,菊穴之前还被触手狠狠地奸淫过,里面还留存着触手和肠液混杂的水液,男人毫不费力就把一根同样无比粗长狰狞的鸡吧撞进了菊眼里。
一个嫉妒对方率先肏了陆西,一个又愤怒陆西满口都把他当做那人的替身,贺临自己把自己醋了半天。鸡巴肏干的时候似乎也含着怒气,紧热潮黏的穴腔被撑成一层薄嫩的半透红色肉膜,肉棒的次次搅弄顶戳下,都会凿穿他的敏感点。
“咕啾”一声,深处的肉嘴一缩一缩,又把粗涨坚挺的龟头完全吞吃了进去。
陆西:??
陆西几乎是惊恐般看着自己的乳孔被一点点扩张,又被那根触手甩着尖尖、彻底抽插了进去!
尤其是鸡巴狠狠撞击穴壁的时候,内部埋着的电片便有所感应,持续不断地流窜出电流。极端的高潮下,青年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几颗透明的水珠已经噙满了眼眶,他像是随时都要被大鸡巴肏得扑簌流泪。
缠绵的肉褶被金属捅开!两根鸡巴你来我往,在动情的湿穴里狂插狠捣,陆西被肏得前后摇晃,他一度以为自己变成了海上被风浪席卷的小舟,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的小帆,在心里不断祈求狂风骤雨快快离去——
他眼睫轻颤,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