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却开始了他的“试探”行动。
“三明”帅哥怕我们不懂,又解释道“福建省三明市,你们哪下?”
“呵,我比你俩大多了,我22,就叫我坤吧”帅哥自我介绍道。
看到我和浩已分别躺在铺上。帅说笑笑轻声说了声“谢谢!!”便不在再言语,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下。
“你可别乱来,闯出什麽乱子哦”我低声提醒浩。
“就凭这,你就断定人家是同志??”
浩四下看了看没人,飞快伸出手,在我裆部捏了一把,说“往这里看呀!!”
回到包厢,浩的话仿佛又在我的耳边响起“那个帅哥也是同志”。於是我暗暗开始观察起这个帅哥来了。
“他表面看报字,其实他眼睛的余光直往你那里看”浩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叫浩,18岁,他叫飞扬,20岁,你呢?”浩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把我也拱了出来。
“走,回包厢去,我有办法试出那个帅哥是不是同志”浩越说越来劲了。
“哪里呀?”我问。
“HI,这样大哥到哪下车呀?”浩开始了他的第二波行动。
“啥模样?”我的好奇心这次真被浩逗活了。
(3)
“呵呵,你放心,老将出马,一个顶十,你就待着看後面的精彩节目吧”浩还是那副自负的样子,同时,躺到了我的下铺--帅哥对面的下铺上。
片刻,帅哥坐起,对我说:“朋友,拜托帮我照顾一下行李,我上趟卫生间”,说完,帅哥弯着腰,边穿鞋子越快速闪出了包厢。
只见这位帅哥身体长得十分修长结实精干,相貌也相当漂亮,光着脚穿着一双白袜子,头上的黑发短短的却很利落,身上只穿一件降蓝色的衬衣,浓浓的眉毛下摆着一对大眼睛,乌黑的眼珠,露出一副甜美和善的暖意。
隐密地带突然遭袭,吓了我一跳,我急忙屈身一弯说:“别乱来,小心被人撞到!”
我前脚刚走,浩
“呵呵,今天真是巧了哦,这个包厢上三个都是老乡哦,我们在厦门下,当然,也是福建省厦门市呵”浩还是那副顽皮可爱的样子。
“哈哈哈哈”浩却突然无所顾及地咯咯笑个不停,边笑边说:“飞扬,你的JJ硬了呵”
浩十分可爱地做了一个日本一休的动作,双手在脑袋上转了几圈,说:“等帅哥回来,让你看看我是怎麽让他原形毕露的,呵呵。”
大约十几分锺後,帅哥回来了。
只见浩的裆部开始出现半个支起的帐蓬,鼓鼓的一大包甚是性感。浩故意把那团隆起的部位对着帅哥站在帅哥面前在自己的铺位上看《中国军事》杂志。我侧身躺在铺位上,像中心狼一样假装闭上眼晴休息,其实,我的余光正牢牢定位在帅哥的关键部位。浩还在自言自语地朗颂着--在似曾相识的车厢,你悄然而至,从黄河的岸边,带来河水的涛声,於是冬季的车厢不在孤寂,寒风不再严酷,在夜幕已降临的今夜,你们他依然花开绚丽………,浩那颇有磁性的男中音,把文章朗颂得有模有样,裆前的“帐蓬”越支越高。慢慢的,帅哥的裆部有了反应,像沈睡多年的巨龙慢慢苏醒一样。帅哥似乎感觉到了什麽,猛地一个转身,把宽宽的背影留给了我。
“呵,那真是巧了,三个老乡聚到一起了”帅哥也呵呵微笑道。
我这时才仔仔细细看到浩裆部的帐蓬已支成了青藏高原!
“别逗了,让人看见不好”我紧了紧外衣便装的领子,遮住里面军衣上领子上的八一军徽。
“哈哈哈”浩边说边後退一步,指着自己的裆部说“靠,他能经得住帅哥的诱惑吗”
帅哥擡眼望我。我付之一友好的微笑,点点头,算是对浩的话的验证。
听着浩和坤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我突然感到有股尿意,於是我起身下铺,准备上一趟卫生间。
“你笑什麽嘛,我话还没说完呢”浩再一次轻轻靠到我耳边说“你没看到那帅哥看报纸的模样吗?”
“你胡说什麽呀,冷得要命,小弟弟都冻得成小蝉了”我轻声制止道。
“真的没硬?”浩顿时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道“没硬就这麽大,如果硬了岂不成了巨型大炮了?”浩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嘴张得大大的,右眼一眨,做了个鬼脸。
当他的眼神与我不经意相撞时,他便如触电般迅速闪开,移到车窗外。窗外,隔着在沈沈夜幕下奔腾呼号的黄河向东望去,只见东边天空,半小时以前那无数的繁星,大部分已悄悄隐去,接近山峦的天色自北向南蜿蜒起伏。我暗想,那就是太行山麽??
见帅哥已消失在车厢的尽头,浩哈哈大笑,冷不丁又用“黑手”在我裆部捏了一把,说:“飞扬,我敢肯定,这位帅哥肯定是同志,他刚才弯腰穿鞋只是个晃子,因爲他的JJ肯定是硬了,现在是到卫生间打手枪去了,信不?”
“呵呵”我笑道,“也许吧,我刚才也觉得他裆部有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