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爱的性交中,需要自己在没有这个女魔的监控下自由发泄一次。
听着兵这离奇般的叙述,我们三人一下子沈默下来。兵失神地看着窗外黑乎乎一闪而过的夜景,又自言自语道:“你们知道什麽叫‘仙人摘桃’吗?你们知道什麽叫‘割韭菜’吗?还有‘弹扬琴’、‘挖地道’吗???这些都是那女恶魔想出来的呀!!!生理上需要,使她离不开男人的阴茎,但感情的变故,又使她憎恨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阴茎,我就是在她这种双重复杂的需求里过作猪狗不如的生活。现在我一看到女人的生殖器就会反胃恶心”兵恨恨地说。
“仙人摘桃”、“割韭菜”、“弹扬琴”、“挖地道”一连串陌生的字眼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在我们的要求下,兵如泣如诉地讲起了他那屈辱的生活。
人们将常将男性的睾丸称之爲“命根子”,不小心碰撞一下,都会令人疼前得直冒冷汗,但女魔就发明了这种折磨兵的招数。有时命令兵脱下裤子,暴露出生殖器,然後,突然出手,又挤又捏又拧兵的睾丸,常令兵疼得浑身直冒冷汗才松手。而“割韭菜”本是一件菜地里的农活,却也被女魔丰富想象力後,用来折磨兵。她常把兵绑在厨房的台柱上,剥下兵的裤子,用左手揪起兵的阴毛,伸直右手的食指作出刀子状,在兵被揪直的阴毛根部猛“削”猛“割”,爲此,兵的阴毛常被割得“雪花飘落”。而更绝的“弹扬琴”则让兵受尽了苦头,有时女魔心血来潮,先将兵捆绑在台柱上,剥下兵的裤子後,再用一根细绳子的一头捆系着兵的龟头,另一头系在门扣上,让这根细绳子绷得直直的,然後,不时敲打绳子,幅度越大,兵的阴茎受绳子拉扯的力度也就越大,有时兵甚至感到整个龟头似乎都要脱离阴茎而去了。“挖地道”就是让兵的阴茎勃起後,用温度计捅,还美其名爲兵量阴茎内部J温,有时一直捅到尿道转弯处,兵疼得生不如死,女魔却在一旁呵呵大笑…………
“杀了她!!”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人世间还是心灵这般丑恶的女人!!!这世间还是兵这样委屈求全的男人!!!
然後兵的回答却令我们暗然伤神。兵的父亲在兵九岁那样发生矿难死在井下,母亲怕兵和他的妹妹被後爹欺负,一直未再娶,含辛菇苦拉扯着他和妹妹。两年前,劳累过度的母亲没查出患了被医学界称爲“死刑”的尿毒症晚期,母亲怕这消息影响在部队服役的兵和就要参加高考的妹妹,一直谁也没告诉。直到冬天兵退役了,妹妹也上大一了,母亲作饭时不知不觉昏倒了,被兵送到医院後,兵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要挽救母亲的生命,唯一的只有换肾,而换肾需要的30万元左右的医疗费,对於兵来说也异是个天文数字。爲了救母,兵把母亲送到舅舅家後,但只身来到这座城市打工。兵的同事们很理解兵,把兵所有的晚班都调换成白班,夜晚班再去打活干,他当过美院的裸体模特、到过码头当过搬运工、当过送货员,只要能赚钱,兵都干,他不仅要挣钱救母,还要供养至到现在还不知内情的妹妹上学。老板娘也正是抓住这个兵急需钱的这个弱点,每次折磨过兵後,就会给他两千三千不等的“封口费”。
“生命是娘给的,身体也是娘给的,爲了娘,我豁出去了”兵说着说着,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兵的辛酸史,把我们刚才的激情搅得一干二净了。默默的,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孝子爲了救母而在一个女魔手下挣紮呻吟的无奈和钢强。
“们都帮你什麽吗?”浩一改往日的顽皮,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
“谢谢,我挣够钱了,母亲换肾的肾源也配对到了。我这次上车,就再也不来这个令我百感交织的城市了,我也准备治好母亲的病後,带着母亲到舅舅生活的那个城市生活,让那女魔再也找不到我”兵长长吐了一口气,似乎要放下那满身的疲惫。
我轻轻靠到上铺的床边,轻轻掀开兵的被子,轻轻褪下兵的牛仔裤,轻轻掏出兵的JJ。受尽折磨而爲了救母的JJ哦,是那样的安祥地睡在兵的裆里,淡红色的龟头哦虽然历经磨难,但却永葆青春小夥的刚强与活泼。曾被“割过无数次韭菜”的阴毛,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野草,依然那样蓬勃生机盎然。
我们三人,同时伸出手,把无数的爱意,轻轻在兵的阴茎、龟头、蛋蛋、毛毛处轻轻抚摸,似乎要告诉兵的JJ,从此再也不要受那奴役苦、再也不要受那屈辱罪了。兵直直的,叉开双脚,躺在上铺上,一颗不知是辛酸还是幸福的泪花从眼眶中满满溢出,划过脸庞,无声地落在我的手臂上。
我无语,唯有伸出手,轻轻擦干兵眼角的落花。
坤说:“兵,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哭了,只但愿你的母亲早日康复!”
“真的,祝你妈妈早日康复”浩说。
“我这是高兴的泪水,真的,是高兴的泪水”兵轻轻地说。
突然我感到兵的JJ在我们轻轻爱抚的暖意中,微微颤动了一下,是春天苏醒的气息吗??
一下,两下,三下……,兵的JJ真的开始苏醒了,慢慢的,像个久睡的青年需要伸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