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急忙匆匆只穿上一条三角裤,飞快地各就各位冲向自己的铺位,盖好了被子,装出已深睡的样子。
哎,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很失望遗憾的叹息。
天哪,好在我们如仙人般有预料,果然,列车员在外面用锁匙吱喳吱喳地开起门来了。
门是被浩反扣的,列车员开了半天,没成功,於是改成用手敲。我和浩是在上铺,自然不好去开。於是坤一手按着直挺挺的JJ,前身向前,打开了反锁的扣。列车员拉开门,带进了一个人,来人也许已在冬夜的站台等了太久的火车吧,一上车,随手扔下行李,在我还没仔细观察他是一个什麽的情况下,就躺到了我的下铺。我闭着眼睛,想着刚才没有完结的激情,硬硬的JJ一挺一挺的,让人难受极了,侧目望浩,浩更是一副欲火难焚的神情。
列车员并没有发现我们什麽,只是随手把我们包厢的灯关了,拉上门,在外员用锁匙把我们的门锁好後,脚步声又由近至远走了。
我心里特气愤,恨死这个破坏我们好事的列车员。但是,俗话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我们根本不会想到,这个新来的包厢成员,却把我们旅途推向了一个更高更激情
(7)
火车在单调地重复着它的节奏。我和浩、坤等,各自躺在自己的铺上回味着刚才的情景,心绪如野马般飞扬不停,但表面上我们却仍是各个轻轻发出轻轻有规律的呼吸,以示我们睡得很深沈。
这可了把我下铺的那个哥们害惨了,因爲,他以爲我们都是睡着了的了,所以,他有点放松了警惕!
半个小时功夫不到,我隐约听到下铺那个新来的哥们发出一阵阵轻微而毫无规律的呻吟声。
细细听来,那是一种自慰快达到高潮但又未达到高潮时的特有的声音。因爲,这个声音我们太熟悉了,我们自己自慰时,也曾发出过这种声音。
但自慰并不代表着就是同志,每个生理发育正常的男孩都几乎都曾有过自慰行爲,如果仅此判定他是同志,那就未免过於草率了。
但他既然敢在列车上自慰,可以说明两点:一是是他,而非她;二是肯定是年轻的小夥绝非30以上的直男。
我心里这样判断分析着,但心里并不敢肯定,假如他是一个丑八怪,那岂不要扫兴??
我心里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对面的浩肯定也是听到了这个声音,冷不丁突然打开了铺上的电灯,顿时厢内一片光明。
下铺传来一阵紧张而快速转身的声音。
靠,有戏呢!
灯光下的新客人,看他年纪不过二十来多,脸色有点憔悴,象没有睡好觉似的眼眶里布着淡淡的血丝。也许是我们的灯光开得太突然,也许是我们的作法惹得他不快,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淡淡的抗议着。他一句话没说,笑意几乎在他脸上已绝了迹,他穿着一件北方都市里年轻人常穿的厚厚的羽戒衣,一条裉了色的牛仔裤,裆中的拉链开着,能看见面一包发了酵似的肉条影子,清朗的下额,高耸的眉峰,明亮的眼睛,像猫儿一样发光清丽的光泽,虽然是生气的模样,却透出一份纯朴与诚实。
静默片刻,小夥白皙的面颊上,泛出两朵红晕,额头上虽是深皱着,但仍似乎藏着严峻的经历和饱经沧桑的折磨,当我的目光射向他的时刻,发现他的目光也在我的脸上滚来滚去,我对他淡淡笑了笑以示友好,渐渐,小夥的怒意渐散,嘴角也浮现出一丝微笑,眼色却流露出倔强的神色,更显出他的青春活力与朴质。
浩永远是善解人意的,不愧我们送他的“鬼灵精”绰号。见气氛有所缓和,浩又开始了他那天才的游说:“HI,兄弟,干嘛哦,你看清了,三个都是带炮的,是不是在干活哦,如果是,请继续,无所谓,如果需要,我陪你干活”。浩因爲年纪小,带着开玩笑般的语气,并没有让这位哥们生气。
此时的坤也披衣坐起靠在窗边,问:“多大了,兄弟?我叫坤,他叫浩”坤对着我努了努嘴,“他叫飞扬,你可以自我介绍一下吗?这样我们旅途上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哦,我21了,就叫我兵吧”小夥倒也大方。
吵吵嚷嚷的搅得大家再也装不下去了。浩提议:“兵,你如果困了,就休息吧,我们三个来打牌”。
兵无语,指了指下铺又指指下铺,说:“飞扬,你下来玩吧,我在上铺睡”。
那敢情好。我想。於是兵睡到了我的上铺,坤和浩挤在下铺与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牌局。
因爲这次我和浩分列两旁,无法调牌,这局,坤赢我平浩输。
想到前几次牌局时,浩那样折腾坤,坤这次当然也不手软,嚷嚷道:“还磨蹭什麽,把裤子脱了吧”
兵见这模样,有点奇怪,好奇地从上铺探出头来看个究竟。
我赶快向兵解释道:“你没来之前我们玩牍,输了罚喝酒,後来酒喝光了,就罚拔输家的JJ毛一根,不介意吧?”
浩看看兵,摸不准兵是哪路神仙,有点尴尬,迟迟不脱裤子。兵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