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这当然是可以的。我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只有你是特殊的,但你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你还知道你是什么吗?”
铃兰失落的抽搭了两下,看来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又看着我说:“你不会真的不要我了,把我卖掉吧?”
己想要什么,但还羞于表达,我并不着急,只要她忍不住手淫了,希琳就会对她进行棍棒教育。
在吃饭时铃兰也可以和我,夫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盘子里有着同样的食物,只是吃肉被严格限制,她必须明白保持苗条优美的身材,才能保住自己现在悠闲懒散的生活,于是她偷偷盯着夫人盘子里的肉块眼睛乱转,这种小动作逗笑了夫人,就会让她站到自己身边,像喂猫一样喂她。我会把肉切一些在盘子里,放到地上,让铃兰像狗一样的爬在地上,翘起屁股去吃,我很喜欢这时去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屁股。
我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她看来已经完全了解了自己的身份。
我亲吻她的额头表示同意,把她拉到了她的画像面前,画像里的仙子真的飞到了我的面前,我当然要好好抓住不让她跑了,我让铃兰站到画像的旁边,仔细观察两者的细微差别,现在的铃兰比一年前还要更加惊艳,显得成热了很多,她正处在从花骨朵变成盛开之花的过程中,她的身材像桦树一样苗条修长。
我像老猫对小奶猫一样抚摸着她的后颈:“只是喜欢吗?”
铃兰不愿放弃可以争取的胜利,又想摆脱要看着这个让她讨厌的人,她轻轻的拽了几下我的袖子。
在晚上休息时铃兰和我在一张床上,但会尽量的远离我贴到边角里,我会假装睡着了,当她确认这件事,就会用双腿夹紧一只伸到阴部自慰的手,另一只手就尽量被咬住,免得发出发出声音,早上醒来时当做什么事都没有过。
我以极大的耐心偷看着她的小动作,觉得她这幅样子可爱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5,6次,在她觉得已经安全的时间,我伸手揭穿了她的秘密,并叫了希琳和夫人来看看她这幅狼狈的样子,第二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铃兰是一个好色的小荡妇,天生的贱婊子,主动勾引主人的风骚女,受到了所有人的鄙视。
我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把她的小脑袋瓜按在我的胸口,亲吻她的耳垂和后颈,大口吸着她头发上的空气,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然后放开她,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你很怕离开我吗?”
从今天起她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里,她可以睡到自然醒来也没人会吵醒她,她只需要听从我的吩咐,收拾我的房间,而免于其他劳务,她手上原来厚厚的硬皮被洗去。
铃兰鼓起小脸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又泄气而不甘的说:“是被俘虏或绑架的外国年轻女人,被完全剥夺了自由当做奴隶对待,完全归主人所有,遵从主人意志,可以任意买卖和玩弄。”
我允许她抬起眼睛看我,她的眼睛依然是那种天性自由的女孩所特有的充满灵性,可以在不经意间微小的波动表达多种情感,我越看越入迷,这种无结果的对视让铃兰感到有些焦躁,我曾听人说起,在铃兰的故乡,在忧郁而黑暗的极夜天空,可以看到绚丽的光带从天空闪过,也许她的眼睛就具有记录这种伟大超自然景象的魔力。
我感兴趣的是她在手淫时会想的是谁呢?
我弯着中指抬起她的粉扑扑的小脸蛋,她的眼睛低垂不敢看我,对于女奴的规矩她已经学的越来越好了。
铃兰深深的点点头,可爱的小脑袋又耸拉下去:“妈妈对我说,你喜欢我,你爱看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你一定会对我很好的。如果换个人,他未必会多么喜欢我,不会认为我多么漂亮,也不会对我好。我……我想说,这里有个奴隶女孩喜欢你,请你也关心我一下。”
铃兰跳了一下站到我面前,把我也拉起来,她比我矮一头,她希望正式一些的,对着对我的胸口说:“这还不够吗?你让人把我强行从家里,从疼爱我的父母身边绑架来,想要我的身体做你的玩偶,我情愿与否都只能留在你身边。我当然要假设,我是喜欢你的,不然这对我就太痛苦了。”
铃兰点点头:“我……我是……卡里耶”。我示意她解释一下。
一天晚上铃兰终于忍不住来敲了我的房门,她按希琳教的,进屋后跪下亲吻了我的衣角,然后低这头说了自己的请求,她希望获得更多休息时间,这段时间她被要求和其他普通的家奴仆人一样,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连续工作15个小时,其他人都对此习以为常,铃兰还没有适应,她向我请求更多休息时间,并允许她手淫。
铃兰很羞于回答这个问题,从她的表情看就知道不会是我,她只是低头不语,于是我想到一个从妓院老鸨子那看来的办法拷问她,把铃兰捆起来后,拿一根针头光滑的银针从她的尿道口慢慢刺进她的膀胱里,铃兰大哭大叫,哀嚎不止,疼的昏了过去。然后将她晃醒,银针依然留在她的尿道里,铃兰躺在地上滚动,想要拿东西自残身体,但没有勇气自己去拔出来,我只要稍微碰一下那根针,对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