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冷风令他打起一阵寒颤,凌冽的剑锋没有划破他的喉咙,反倒是割开了他的裤档。残破的布料被扔到一旁,勇猛剽悍的大汉顿时变得一丝不挂,粗壮多毛的大腿暴露在外,垂落在双腿之间的伟岸雄物也因此得见天光,於茂密似丛的银白细毛之间,荷莱露粗长如棍的雄茎正泛着蓬勃的血色,惊人的尺寸还没充血就已经媲美战士的手臂,攀附其上的青筋更进一步加深了那彪炳的形象,惊人的存在感宛若驰骋战场的巨象般叫人不由折服。
褪色者始终没有做出答覆,彷佛沉默就是他牢不可破的戒律,然而他采取的行动倒是非常直白明了。寡言的男人率性地脱去一身累赘,与眼前的巨汉赤诚相见,在胯间翘起的雄物维持着匕首般的弧度,虽然体格上的差距使雄根的尺寸完全无法与荷莱露显着的昂扬相提并论,仍足以显出褪色者露骨的渴求。
荷莱露无法看透对方那抹神秘的笑意,他并没有轻视褪色者,却也并不认为那仅比自己的指头粗上一点点的东西能成什麽气候;反过来说,他那蓄势待发的硕物几乎已经跟褪色者的大腿等粗,强韧的海绵体轻易撑起雄硕巨根的重量而不断荡起强而有力的晃动,半吊子的把戏绝不可能让他轻易屈服。
「咕……啊……!竟然还能从此处进攻吗?真是……领教,呜呃……!」
「不……既已决定要奉陪到底,便不能在此轻易倒下……」
「呜……」
强烈的侵入感连连磨蹭着敏感的尿道,比徒手自慰更加猛烈的快感呼应着抽插的节奏逐渐增强,抖擞的阴茎彷佛都要融化在源源不绝的酣畅刺激下,淫靡的低吼与荡漾的水声交织,王者的面庞堆满了羞赧的燥红,眼看就要开始享受此等嘈杂。
纵使刚开始有点困惑,褪色者越发猖狂的动作仍让荷莱露意识到对方淫秽的想法,话虽如此,身为手下败将的他也并不打算反抗,甚至对於褪色者审视自己肉体时专情的态度感到饶富趣味。他曾遇过无数为了证明实力而站到自己的强者,这些人的勇气最终仅是证明了初始之王的所向披靡。 然而眼前的褪色者不仅以武力战胜了荷莱露,显然还渴望从这男人身上获得更多战果。只见渺小的身影不急不徐地踩着荷莱露的腹肌,扶着坚实的胸膛去揉捏那黝黑乳晕之中的明显凸起。
「褪色者啊……看来证明自己的力量仍满足不了你,你还想战胜什麽?渴望证明自己刚强不屈的意志甚至能凌驾於初始之王吗?若是如此,我很乐於接受这份挑战。」
荷莱露咬牙切齿地抵抗着内心桀骜不驯的原始冲动,甚至莽撞地学起褪色者刚才的动作使劲掐揉自己的乳头,想用更加强烈的刺激强行掩盖这肆虐的欢愉。然而这麽做无异於饮鸠止渴,不仅没能缓和,反而让早已失控的慾望变得更加猖狂。纵情的狂吼宛如雄狮般威武,肌肉虯结的雄壮身躯不安分地扭动,汗水沿着健硕胸膛间的窄沟淌向隆起似岩块的腹肌,本就充满威慑力的雄躯逐渐泛起诱人的油光。
以蛮勇闻名的初始之王此刻还没能知晓自己最大的弱点,长年在外征战的生活限制了他对情慾的想像,以至於当褪色者抓起他那鼓胀到有点发痛的龟头,将整根雄茎往上抬起,又扶着自己坚挺的棒身迳直对准那用於排尿的孔缝时,荷莱露甚至还无法理解对方的下一步。
於是褪色者那炽热的雄物抵向湿润的龟头,猛然挺腰,荷莱露於刚才一连串的挑逗中情不自禁淌出的澄澈液体起到了完美的润滑作用,让褪色者的棒身几乎是毫不受阻地滑进那一张一合的马眼当中,坚挺如铁的雄根轻易撑开狭窄的尿道,顺着摆动腰部的力道长驱直入之後,稍稍向後抽离,然後重新向前挺进,开始侵犯荷莱露身为一名雄性不曾遭到攻陷的疆域。
荷莱露早已做足了被杀害的心理准备,然而当褪色者的手大胆地伸向他那硕大的生殖器官,宛如盲人摸象般仔细感受着每一条青筋的起伏时,如蚂蚁爬过似的搔痒感仍让这常胜之王困惑地皱起眉头。
他从未像这样毫不设防地将要害暴露在敌人面前,当然也没有感受过子孙袋丰腴而肥满的轮廓被对方仔细爱抚,饱满浑硕的雄卵被捧在手中恣意亵玩是多麽羞耻不堪。褪色者仅是轻轻掐揉那硕大的睾丸,突如其来的颤痛便让这名万夫莫敌的勇士倒抽一口气,壮硕的身躯随絮乱的呼吸磊磊晃动,宛如被勒住缰绳的悍马不甘地蹬腿挣扎,却又无法阻止愉悦的粗喘越发加重。
身为遍体麟伤的败者,向来推崇武力至上的荷莱露已经竭尽全力战到声嘶力竭,如今对褪色者只有心服口服的认同,就是这条命栽在对方手里也能含笑而终。可惜这恐怕不是对方希冀的结局,若褪色者仍希望他做出反抗,那麽荷莱露也会尽力扞卫内心那微不足道的矜持。
随着灵活的指头紧紧掐住那敏感的乳突,前所未有的刺激如一道闪电直袭荷莱露的脑仁,这名彪形大汉不禁仰头低嚎,哪怕是在战场上被敌人剑砍斧凿都不曾让这名彪形大汉感到如此恍惚而脆弱,突如其来的兴奋感化为难遏的热流涌入下体,随之昂扬的雄柱如同高举的战槌挺向前方,色泽红润的龟头已经沾满澄澈湿亮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