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数
2022年5月16日
(1)
深邃的夜幕下,雪粒纷纷扬扬地飘落,给张灯结彩的城镇裹上银装,一切显
得还是那么和谐,跟此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依旧是和平的圣夜,就如焕然一新的路面与大厦,健忘的人们也各自从此前
的可怖袭击中完全恢复了过来,感恩着世界一如既往,欢度节日。
这份并不源自魔法少女战胜邪恶的和平从何而来,普通人无从得知,他们也
漠不关心,劳碌的生活没有那么多余裕去留意并不熟识乃至于陌生的他人,社会
的压力很大,魔法少女跟异界来客的区别并不大,完全脱轨于日常。
纵使,日常本身,便是由魔法少女所守护,但既然日常仍在,也就无人需要
去关照守护者的下落了。
当危机再临时,无可奈何的人们自然会再一次将希望与祈祷投向有着守护之
力的梦幻少女——若是还后继有人的话……
「滴答、滴答!」
不同于透着凉意的落雪城镇,略显昏暗的空间温暖得让人想赤身裸体,也并
不chaoshi,ye体滴落的声音则源自铁栏杆的对面:被悬吊着的纤细倩影浑身笼罩在
朦胧薄透的洁白纤维之中,像是新编的蚕丝秋毫必见地贴合胴体,自足尖至月tun
再到柳腰ru鸽继而包覆锁骨,纤薄至极的雪纱像是水雾般包覆着鲜嫩皙白的如脂
玉肌,完美勾勒着幼腴纤魅的曲线。
洁净如雪的肌肤不复曾经的晶莹剔透,妖娆的糜色像是春雾般弥漫在肢体间,
隔着朦胧白丝就像是一层淌动的粉脂,令看似清纯唯美的娇小女体显得妖娆魅惑。
只不过,这具身体,早已跟冰清玉洁没了半点关联:「滴答、滴答!」
醒目至极的,从那一手可握的ru鸽尖端,细腻白丝间鲜明无比的樱色凸起之
中,浓郁的nai滴泌出,由内渗出却没能濡shi特制的全身袜,沿着丝滑表面不停滚
落,连水迹都没残留,便流经腰腹tun腿,自足尖点落。
「嗯?哼~ 」
除去扣住优美雪颈的项圈外,不再有其余的锁缚控制这位曾经的魔法少女,
如果还是关进地下的时候,兴许……
啊不,那时候的她也万念俱灰,本就对主人的一切行径听之任之,根本没有
丝毫的可能会去尝试违逆,更遑论现在:曾经透着锐意的银眸糯得像是一潭春泉,
Jing致冷俏的玉靥已经彻底融化成雌性应有的模样,痴态毕露,呼吸都透着对情欲
的亟待,脑海里翻腾的除了主人的大鸡巴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机敏的思维、神速的魔剑、轻灵的身姿,兴许以前是这个rou奴的拿手好戏,
但被困锁在这地下的残渣只不过是徒具皮囊的,没有半点自我的好用性玩具而已。
柔荑隔着全身袜揉弄着玉ru,纤细莲腿并拢到极限,娇嫩大腿相互摩挲着,
无时无刻不在渴盼主人蹂躏的鸢奴发情愈演愈烈。
「好?好想要~ 嗯……」
索爱般张开的粉唇间流淌着浓稠如蜂蜜般的津ye,光是幻想着过往的宠幸,
就令这个百无一用的雌性兴奋到了极点。
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她是不能私自使用自己的小xue的,前后都不可以,也不
能自顾自高chao,所以只会愈发不堪地暴露痴态。
正是为了避免这只鸢奴乱蹭,她的主人才把已经完全匍匐的她用项圈吊着,
免得她胡乱发sao把这地下室弄得到处都是yIn水。
「啪嗒!」
皮扣突然解开,鸢奴坠落,完全做不出反应,双膝相凑着跪伏到了身下的软
垫上,温凉的shi意隔着雪丝袭上心头,那正是她自己的杰作。
「啧啧,明明都吊起来了。你这不在哺ru期还胡乱泌nai的贱婢,都能弄脏东
西啊,真是废物。」
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铁栏杆的另一端,牢门自动打开了。
「啊?主人~ 鸢奴错了,请随意处?罚我吧!」
毫无尊严的,银发少女匍匐跪拜在男人的身前,满脸谄媚地恳求着对方。
曾经品学兼优的国中少女确实已经荡然无存了,凛然高洁的持剑身姿的确找
不到一星半点的痕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分身乏术带来的双亲丧命;还是一时疏漏导致的兄长魔化;亦或是出于请假
方便而过多拜托了看似亲和的老师;也可能,失去一切的连锁厄难仅仅是真正无
措的开端?
「哼,反正你这贱婢被处罚也只会兴奋得chao吹吧,先不急。」
男人从容地坐到一旁的靠背椅上,鸢梦慌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