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哥……应该去对面家了吧。听说高壬小哥哥后天就去外国了。」
「都是妈的孩子,妈不嫌。」
她其实早就想跟儿子说这件事了,才刚长身体,不要老是弄这事,可她还是抹不开面儿。
一进屋,她直接把林潇桌子上的望远镜挂脖子上,趴在窗户边,用望远镜看着对面楼二楼正对着房间的窗户,彷佛要看出人影来。
谢虹匀称的脸颊笃地通红,她还纳闷怎么当初丢了一条内裤,原来是这个小兔崽子藏起来了,还做这种……这种事情!谢虹心跳有点快,一双老茧的手紧紧攥着床单……她不是不知道男孩们的青春期,林潇已经14岁了,到了对女生感兴趣的年纪,还有自慰,这都很正常。
其实一个有
这种事还是同性别说更好,她跟儿子还是说不出口,唉……这要是有个父亲在就好了。
谢虹不自然地说着,也没看林湘,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
高壬他爷爷是个老中医,这周边所以的邻居都上这儿来找他看病,挣钱虽然不多,但图得就是个乐呵。
然而这窈窕身姿和大好春光,在她疲惫又关怀的神情和举手投足间慢慢的母爱下,失去了让人目不转睛的诱惑,扑面而来的都是清淡质朴的气质。
俩人说的还不齐……不过他们倒是不在乎这个,俩人说完结拜誓词后,各自从裤子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
她见谢虹在厨房开始准备饭菜,小嘴得意地一翘,默默把手里的冰棍打开,塞到嘴里,哼着歌蹦蹦跶跶地熘进林潇的房间。
林潇直接走到窗户边把窗户关好,一回身,发现妈妈神色略慌,手里好像拿着一团什么东西。
「哈,你哥穿了几天的内裤,埋了吧汰的,也不洗。」
有模有样地掰了三拜,两个小孩用稚嫩的声音说出电视剧里结拜场面的经典台词:「我,林潇(高壬)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想到这儿,谢虹的心思又黯然起来。
「妈……吸熘……诶?我哥呢?」
……对楼与谢虹家隔着个胡同,也是一顶二门市,是高壬的爷爷家。
林湘撇撇嘴,娇声娇气地说:「嗯,你不嫌,你就宠他,大排骨都是给他买的……妈~我上次要的那个黄花鱼你咋不给我买呢。」
风呼呼地往屋里灌,一时凉飕飕的,看样子马上就下雨了。
太随便,找时间,一定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她一掀开,一团紫色的棉料东西赫然出现。
一身本事,继续给人看病多好啊,所以开了这个中医馆。
谢虹已经走进卫生间,把这条内裤放进衣篓里。
内裤是她的内裤,上面的东西……自然是儿子林潇的。
林湘嘴里吃着冰棍,手又拿一个,进屋准备递给谢虹。
「咦~真恶心,妈,也就你不嫌他。」
突然又觉得自己也应该送点高壬什么东西,毕竟差点成了人家干妈啊。
本来就是13岁才要上初一的小女生,娇憨幼稚,很可爱。
她拿在手里,轻轻打开,还是那股熟悉的腥臭味,这一下差点没把谢虹熏过去……这是一条女式的内裤,前裆和后裆都沾满了尿黄色的污渍,中间的一块,还湿漉漉粘巴巴的。
谢虹刚要进厨房,一听女儿吃醋,不禁一笑,从包里拎出排骨和黄花鱼,说道:「那这是啥?给谁买的?你啊你,还吃你哥的醋,妈什么时候偏心过?」
林湘不好意思地笑笑,继续嗦了冰棍。
一进屋,发现妈妈黯然神伤的样子,她明白,妈妈又在想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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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朝对方互相看了一眼,似是给对方加油打气。
谢虹在厨房一听,略一思索,没准真是这样,高壬这孩子没几天就走了,儿子跑过去玩十分正常。
「嘿嘿。」
而此刻,高氏医馆的二楼,两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正跪在地上,对着关二爷的小铜像磕头,俩人身前各有一个白底凤尾花纹的钢瓷杯,没盖盖子,杯里有水,水面被两个小孩磕头的动作,震得微微一荡。
现在天阴外加视角光线不好,林湘看也只能看见两团黑影在一起,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谢虹收拾完靠墙的书,按到床头的床单边沿,手感不对,好像有东西。
林湘那一副嫌弃的表情简直了,她甚至觉得嘴里奶油冰棍的香甜都大打折扣了。
「嗯?」
「妈,你拿的这是啥啊?」
林湘不想慢吞吞地嗦了,便咔咔几口就把剩下的冰棍吃完。
阴沉的天,杂乱的屋子,谢虹摊开儿子的被褥,欠腰轻掀,再平平整整地迭成豆腐块放好,又跪上床弯腰收拾儿子的书,领口因重力此刻大开,露出春光一片:白花花的饱满中间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动作颤颤巍巍,形状依然匀称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