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泠上前拾起纸团放回桌上,站在他身旁,轻轻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她回眸,怒瞪一眼,“还不都怨你!”
凤泠迷迷糊糊地撑在窗台上,看着寂静敞亮的过道生怕有人路过,一时紧张地绞紧了小穴,夹得男人倒吸冷气。
贺老轻叹口气,“听闻徐州首富谢家也因当铺问题,直接关了谢家在徐州的所有铺面,还没收了大笔罚金。这样明目张胆,只怕是圣上的意思。”
男人似是怕她吹风受了凉,扳过她换了个姿势,抱着她走到桌边,让她躺在冷硬的桌上再度抽插起来。
闻言,男人加大力度抽插起来,双手也不得空闲,尽情蹂躏着少女的酥胸,把玩娇小可怜的乳尖。
夜风凉爽,吹得她微微眯眼,可偏偏身下炽热如烈火,湿润如汪洋。
“夫君不就是用来欺负的么?”凤泠捏了捏他的脸,起身正欲穿衣,却是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这样无助的空虚感让凤泠忍不住啜泣起来。
大雍本身靠商农起家,靠商壮大,此时大举打击商户,必然不是为了长远之计,而是为了解眼下燃眉之急。
这人先前该不会都是假正经,是装的吧?
凤泠已分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
收拾齐整了,二人这才去正堂给公婆奉茶请安。
男人近乎贪婪地吮吸着,生怕漏下一滴一点。
看着男人眼下的乌青,凤泠眼角一跳,这人昨夜到底忙活了多久?
她咬唇,伸手狠心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不许睡了,待会儿指不定要传你贺家新妇是懒鬼呢。”
贺之吃痛地睁开眼,委屈地看她一眼,“阿泠竟如此狠心,新婚头日就对为夫下这样的狠手。”
最后,舌尖流连抵达穴口,少女的体香胜过世间一切媚药,让人沉溺其中。
阵阵低喘像是勾起了男人的胜负欲,长舌灵活地撩拨,愈发大力,逐渐加快,不多时,少女便泄了身。
粗糙的舌面轻轻舔舐着柔嫩的穴口,时而探入时而撩拨着边上的贝肉。
不同于往日的君子做派,今夜的贺之,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无论是动作还是体位都比往常粗鲁许多。
她迷迷糊糊地被男人翻过身,就着后入的姿势,再度被抽插起来。
可天不遂人愿,新婚一月后,贺家便被州牧和刺史盯上了。
她抬手抱住他,在他肩头落下一个个急切的吻,“夫君,帮帮阿泠,阿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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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哀怨地想着,终是抵不过睡意,沉沉睡去。
高潮后的甬道异常敏感,仅仅只是被插入,小腹便又快有了高潮的快感。
她趴在榻上,无力地攥紧了身下的棉被,哭得一塌糊涂,“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却好似睡迷糊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抱着她嘀咕道:“再睡会儿再去。”
凤泠时常在想,若是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繁琐衣物,将她压在身下,近乎热烈痴狂地吻遍她全身。
接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意儿似的,男人沉迷于玩弄起愈发肿大的阴蒂来,或是轻轻拍打,或是重重打转,轻轻松松勾起了凤泠情欲满满的呻吟。
屋内喜烛甚是晃眼,凤泠觉得这夜怎么如此漫长,好几次她昏睡过去,醒来时要么在椅子上,要么在榻边,可男人抽插的动作却不曾停歇。
因这姿势,阳物插得更为深入,两个囊袋伴随着抽插的动作,重重拍打在自己的穴口,甚是刺激。
翌日,二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好在贺家二老都是不拘小节的人,瞧见他们二人恩爱非常,并未追究,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唠了好一会儿家常。
凤泠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饮饱喝足,贺之起身欣赏着她沉溺情爱的模样来,小脸红润,双眸迷离,好似缺水的小鱼终于得到爱的滋润。
凤泠被尿意憋醒,抬头看了眼窗外大亮的天,连忙将身旁的男人摇醒,“遭了!还没去奉茶请安呢!”
花穴吞吐出一大泡透明淫液,顺着股沟在大红喜被上留下一道水渍。
看着满桌的罚单和店铺的整改令,一家四口愁眉苦脸。
他低头吻上她雪白的脖颈,挺身将炽热的阳物插进了淫液泛滥的小穴。
下身软烂一片,不多时便又泄了身。
联想起先前上调的关税商税,莫非……大雍国
身后传来男人噗嗤一笑。
见状,贺之赶忙起身将她扶起来,伺候她换好贴身衣物,这才唤丫鬟进来伺候更衣洗漱。
贺之气得将那整改令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破口大骂道:“这分明就是仗势欺人!大雍有哪条法令明言禁止首饰铺里不许供应客人的茶水糕点?又有哪条法令禁止顾客在成衣铺里试衣?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男人哪有放过她的打算,一把搂起她,竟又朝半敞的窗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