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台大放榜的日子,刘冠德跟林旻璋决定请假在家里等消息。这种日子,课也上不下去,班上同学都是竞争对手,谁上谁不上都感觉很不好意思。
光是电机系班上就有六个人都填第一志愿,其中两个就是刘冠德和林旻璋。
「我可以去你家等放榜吗?」林旻璋的讯息跳了出来,刘冠德看着讯息愣了三秒,搔搔头,点开讯息回覆:
「嗯。」
自从学测前球场那匆匆的一吻过後,冠德和旻璋之间似乎起了一点微妙的化学变化。
一样是勾肩,冠德却会顺手捏旻璋的手臂几下;一样是借水壶,旻璋却忍不住偷舔了瓶口;一样是一起读书,两张椅子的距离却是并在一起的。
上个月他们牵手了。打完球一起回家,自然而然的牵了。没有言语,也不知道是谁先牵谁,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牵在一起。
「我们现在是什麽关系?」
两人的心中不断徘徊着这句话,却没人提问。
时间回到现在,刘冠德的床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拿着平板反覆重刷放榜的网页,另一个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盯着萤幕。
「你紧张吗?」靠着冠德肩膀的旻璋提问。
「嗯。」刘冠德点头,随後补充:「我低了你一级分,可能上不了。」
「不会,我们会继续同班。」林旻璋语气没有丝毫犹豫,彷佛在说一件已经确定的事实。
「林旻璋……」冠德放下了平板,把靠在自己肩膀的旻璋推回原位,盘起腿转身看着对方,一脸严肃。
「这样同班下去真的好吗?」冠德低头,唇齿不自觉地颤抖,憋着许久的话语倾巢而出:「这样下去我们……现在……啊唉,我在说什麽。」
「总觉得我们在走向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冠德皱眉看向旻璋,旻璋则是一脸释然。
「从你那天在球场亲我之後,我们早就没办法回头了。」
旻璋屈身向前,彷佛一头猎豹在观察猎物,极具侵略性的举动让冠德不自觉地想逃跑,但不知道是紧张、害怕、还是更极端的情绪作祟,他始终一动不动,任由旻璋将他扑倒。
那是一个毫无克制的吻,比电影里吻更不浪漫;比球场上的吻更加下流,刘冠德却不讨厌。
他们的舌头交错、双眼迷离、脸颊胀红,亲到忘记了时间。直到旻璋没气,打算从冠德身上起来时,却被对方紧紧搂住,翻身压制住。
局势突然扭转,旻璋一脸憋屈的躺在床上,冠德坐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的藐视他。
「不准跑。」冠德伏下身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旻璋感受到有根炙热的硬物夹在他与冠德之间。
冠德的语气充满慾望,边吻边说着:「都是你的错,给我记着,这一切都是你先开始的。」
刘冠德在狂吻的间隙掀起了旻璋的衣服,继续舔弄对方的身体,一有空隙马上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彷佛一刻都不想浪费。
冠德想要占有旻璋,旻璋何尝不是。在冠德胡乱啃咬自己的脖子时,旻璋报复似的吸允对方的耳朵,冠德兴奋的身子都软了。一抓到机会,旻璋又翻了个身,局势再次转换。
冠德一脸怨怼的看着旻璋又控制住他,结果那人只是猥琐的笑了笑,随即伏下身,像是在挑逗小动物一样的拉了拉冠德的棉裤裤头。
虽然隔着裤子,但冠德的阳具早已翘出极为明显的形状,旻璋没有马上脱下他的裤子,反而隔着棉裤撸动冠德的Yinjing,棉裤上马上被挤出的水渍染色、晕开。
「你在家都不穿内裤的齁。」旻璋握着冠德的Yinjing坏笑,此时的冠德又羞又喜,撇撇嘴骂了句脏话。
旻璋玩了一下後也等不及了,一把将棉裤脱下,一根硬挺的rou棒就这样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冠德的腹部。
那是一根黝黑、硬挺、褪去包皮的Yinjing,杂乱的黑毛盖住了根部,看起来更加野性。
「好黑喔,你是不是很常尻枪啊?」旻璋吐槽。
「闭嘴啦。」冠德一个不爽就想把裤子拉起来,却被旻璋阻止。
旻璋一把握住冠德的黑屌开始撸动,冠德马上就失去反抗的念头。这还是18年来第一次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他的Yinjing,奇妙、陌生的感觉传来,却十分舒服。
林旻璋打手枪的方式比他温柔太多了,这让他很不习惯……却又不自主的着迷。他扭动着腰想要更多,却被对方压着无法动弹。
「不过……还真大啊。」旻璋看着冠德的Yinjing感叹到,又粗又长又硬,简直是凶器,这真的是一根处男屌吗?虽然旻璋这样怀疑,但看冠德不过是被别人打手枪就爽成这样,看来应该是真的没有任何经验。
冠德长着杂毛的蛋蛋随着旻璋的撸动上下摇晃,旻璋看着看着不自觉竟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他想埋进去。
当然,旻璋是想到什麽就去做什麽的超级行动派学霸,他很快的就实行了。
冠德倒抽一口气,却没有阻止,任由旻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