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麒轻谩撇她一眼,顺手将桌上的龙纹笔筒的毛笔尽数倒出,其中有着千年难遇的雪山白狐猫,细硬的狼毫和绒毛如刺一般的虎毛等制成的玉笔,清亮的玉笔放在手中温润非常,手感极好,秦渊麒轻笑一声,开口冷肆道,“逼字写不好定然是这口逼没有练过字,没有接受过爷毛笔的熏陶,今日爷就赏你这贱逼给爷珍贵的御笔做个笔筒,让你的骚逼好好地沾染沾染书情诗意。”
秦渊麒随手将奏折扔到一边,留着给这个小婊子做个几年,“真是润笔的好东西,淫水儿不单单能把着粗粝的笔毛润开,淫水儿制成的墨汁更是让爷感觉下笔流畅,以后宠儿的逼就转做个笔筒和笔架吧。”
让人就以一个四肢朝天的姿势,当是一个人形的毛笔桶,秦渊麒随手抽出一支,看着玉石上面湿漉漉的,毛笔尖的绒毛也被宫腔里溢出来的淫水儿彻底打湿,秦渊麒随手拿起这支毛笔,沾着那用淫水儿混制的墨汁,秦渊麒提腕运笔在小东西写阅字的旁边,另批了一个阅字。
男人说着,将毛笔最为粗粝的绒毛部分塞入司寻瑜的留着水儿的嫩逼当中。
秦渊麒说着,随意拿起一根刚刚制成尚未润墨的毛笔,硬质的刺毛狠狠地摁在了那肿起来的小小阴蒂上,“啊啊啊!!王爷----夫主饶了宠儿啊....骚蒂籽,骚蒂籽要坏了啊啊啊啊!!!---”,听着这小婊子激情浪叫的骚样儿,秦渊麒轻轻挑眉,随意的拿起那根毛笔,用最为粗粝的部分搔刮着那最最娇嫩敏感的阴蒂,阴蒂这处被调教的敏感异常,往日哪怕是漏在风中都会刺激的她下身淅淅沥沥的流淌出淫水儿,此时被如此粗暴的玩弄,阴蒂不堪重责,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摁下去弹起来之间,阴蒂悄悄地漏出一个小头。
司寻瑜顿了顿,温顺的跪直身子,一手轻剥开两片薄薄的小肉唇,逼口塞进一支毛笔。小婊子屁股下蹲,一口逼穴将毛笔吃进大半,又操控着毛笔去沾被爷放在地下的墨汁,再叉着腿高高的撅起屁股,嫩逼含着毛笔对着一个大开的奏章凭借着自身的感觉,歪歪扭扭的写出了一个阅字。
秦渊麒轻“啧”一声似笑非笑道,“阅字写得歪歪扭扭,字如其人,人定然也和这字一样粗鄙下贱,不堪入目。”男人极尽轻肆嘲斥着脚边母狗。司寻瑜被男人辱骂的眼角殷红轻轻啜泣,婉转娇媚的嗓音都带了哭腔,“宠儿知错,请爷责罚宠儿……”
小母狗此时以一个嫩逼朝天的姿势对着男人,秦渊麒轻嗤一声,看着这个四蹄儿朝天的小婊子,“一般的母狗哪儿有你骚,哪怕是发情的母狗也不及你十之一二。”男人说着,手下动作却是不停,毛笔被一只两只的塞入逼穴当中,有着淫水儿的润滑,男人用毛笔侵犯她身下肉逼的动作就更为流畅起来,看着人浑身都泛起粉红的骚样,“这就爽了?狗逼吃个毛笔都如此的淫荡,如此细小的毛笔也能让你的逼穴流水儿不止?”。
两个字相差过大,一个横竖间有风骨有棱角,隶书苍劲有力如笔走游龙,另一个则是规规矩矩的小家风范,虽然灵动,相较之下却失了十分气势。
泛滥的清亮黏水儿,看着玉桌上的各类奏章,轻笑一声,“让爷看看宠儿的骚逼会不会写字,这研磨的本领当真是独一无二,若是这口逼穴会写字,那更称得上是举世无双的骚逼了。”
男人接过折子轻瞥一眼小玩意儿,司寻瑜并拢双腿含着毛笔生怕它掉落下来,羞臊得不敢抬眼看夫主,粉唇微张呐呐道,“请……夫主……夫主……验宠儿的逼字……”司寻瑜咬咬唇,“宠儿只是……是……夫主胯下的一条母狗……逼字写得丑请爷责罚……”
“这是什么?宠儿给爷解释解释。”男人将硬质的刺毛摁向小玩
秦渊麒冷眼看着,下腹却是几乎要撑破衣袍,男人随意的虐玩了那阴蒂一会儿,将阴蒂玩弄到犹如黄豆大小暂时缩不回包皮,这才罢手,随后又接着将桌子上剩余的毛笔一支一支的塞入那骚逼当中。看着那肥软粉腻的大阴唇不住地翕动着夹着那一堆毛笔,有看着那小阴唇几乎被撑到透明,小阴唇死死地吸绞着毛笔生怕毛笔掉落下来的骚样儿成功逗笑了男人,秦渊麒这才罢手。
司寻瑜逼里含着毛笔双腿夹紧,趴在桌面上的小人儿俯下身子将那张沾着她淫水儿霍的墨汁写出的阅字奏章叼起来,爬到主人手边仰着头叼着奏章一角的样子,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呜....谢谢夫主...啊啊啊啊-----”秦渊麒不满于人儿的骚声浪叫,抬笔之间就将人逼穴当中的毛笔狠狠地抽插两番,弄得人喘息不止身躯娇软异常,抽插间带出来的清亮骚水儿更是让秦渊麒眉宇间深沉几分,随手拿起‘逼架’当中的毛笔,抽查两下让粗粝干涩的毛彻底浸润上逼水儿后,将毛笔抽插出来,带着穴道里的一点点浅浅的骚腻媚肉,更是勾的人嗯嗯啊啊的媚叫不已,“把你的骚嘴儿闭上,没让你喘你在浪叫什么?被毛笔插得这么爽的话,以后你就做王府里的所有人的骚逼笔筒。”男人戾声叱骂两句,随后将毛笔笔尖落下。
秦渊麒唇角勾着笑意,懒散的命令,“拿过来给爷悄悄你这逼写的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