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在意皇后微微颔首,示意人将她衣服脱掉打。
“年世兰,曹贵妃贵足踏此,竟然敢不跪迎?”曹贵妃旁边的小宫女尖锐的嗓音吵得年世兰头痛不止,刚想起身却被牵动了后面无尽的疼痛,“贵妃娘娘,我家娘娘昨日刚被惩戒过了,贵妃娘.娘手下留情啊!!贵妃娘娘!我家娘娘一向待您不薄......”松枝话尚未说完,被人堵住嘴捆到一边。年世兰不得不起身,哪怕身在冷宫,一身素白依旧简单大方。
“来人,将东西拿来。”托盘呈上来,里面都是些皮鞭,麻绳等各种刑具,年世兰仅仅看了一眼便是通体寒凉。
“年世兰,往日种种我想你应当了然于胸吧,你欺辱我凌虐我,对我儿肆意践踏喂药就为了获得圣宠,东窗事发之时,可曾想过那些被你欺凌谋害的性命?!”曹贵妃声色阴戾,往日种种都涌上心头,大家原本都在观望,昨日皇后先做表率,相信她曹琴沫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今日不为我,仅为我儿温宜,为那些你曾杀害的无辜性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板子重重落下,两人毫不间断地击打着那浑圆的小肥屁股,二人手拿的板子每一次都能将整张屁股完全打的一寸不落,二人配合的极为默契,你方唱罢他方登场,板子不停的击打着春凳上的娇躯。
次日清晨,年世兰被身后的疼痛疼醒,抬眸看着头顶摇摇欲坠的床幔,清亮的眼泪不住地滚落下去,刚想开口叫松枝,房间外却是一阵喧嚣。
“既然被打成这样,衣服就别穿了,来人,架着年世兰跪到宫道上去,让来往的妃嫔都仔细看看,骄纵可以,但是蛇蝎毒妇就是这般下场,让她跪到太阳底下晾晾这恶心的屁股,还有她那不甚清醒的脑子。”宜修说完,命身边的大太监看着执行,随后起身在周遭太监宫女的伺候下回宫避暑。
“啊啊啊啊啊啊----!!!”年家的女儿虽然脾气够硬,但是身躯还是不够的,从小的到大娇生惯养,在年家就一个小女儿千娇百宠,嫁给胤禛后多年疼宠,更是一点苦都没吃过,最大的委屈也就是夫君怜惜旁的女人而忽略她,身体上的实打实的疼痛这还是第一次,皇后自然知道,所以第一次板子也仅仅只有三十。
“嗬嗬--啊啊啊---咯咯......”哪里受过如此严苛酷刑的年世兰,此时喉咙中已然发不出别的声音了,松枝在一旁眼泪都下来了,自家最为骄傲的娘娘,像一只玫瑰一样不可攀折的娘娘此时被人剥光了身体,赤身裸体的趴在春凳上高高的撅着那张被打的青紫肿烂的屁股,泪珠不住地从殷红的眼角滚落。
“我如今已然是身不由己,当年种种也实属情非得已,倒不如你我恩怨一笔勾销,你觉得如何。”年世兰半晌,强撑着说出此番话语,却未曾见到曹琴默勾唇一笑,只听到她让四五个身材强健的太监架着她,剥光她的衣物,“你干什么?!你怎么敢的?我毕竟是皇上的女人!曹琴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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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身姿摇摇欲坠的年世兰此时被人狠狠踹了几脚之后,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松枝在一旁陪着娘娘跪着,看见小姐昏了过去,立马起身飞奔过来扶住小姐,看着凄惨的小姐,终于是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年世兰赤身裸体的跪到冷宫门前那条碎石路上,在大太阳地下跪了两个时辰,膝盖快要跪碎了才得了皇后娘娘的恩准,“今日就不必跪了,以后每日午时未时都得来这跪上两个时辰,有人来教训惩戒你时除外。”坤宁宫宣旨过后,带着太监转身离开。一旁同在太阳下看着两个时辰的两个小太监气氛的朝着那肿胀破皮的屁股狠狠地揣上两脚,一起离开。
皇后话音落地,身强体壮的奴才们纷纷挥动起手中的木板,厚实沉重的木板重重的击打在那挺翘的臀肉上。
"久久不孕,想必是下体的问题了,今儿我就给你好好松松逼。"说着,曹琴默就让人将粗硕的麻绳从冷宫宫门口一路栓到冷宫的床榻上,“走过去好好磨磨你的狗逼,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不走,”曹琴默冷嗤一声,“就当是你曾经提携我的好报了。自己选吧。”曹琴默说着,安心的坐在了贵妃椅上,等着年世兰自己的抉择。
踌躇半晌,年世兰看着那粗粝的麻绳上每几步就带着一个巨大的绳结,最终还是相信了曹琴默的话,毕竟她当年真的提携过曹琴默,现如今.....
板子一次次将那红肿的臀肉打的扁扁的驯服的被压在板子地下,等板子抬起的时候又更高更红的弹回去,下一次板子在落下来又是实打实的被打的顺服,周而复始,不知道过了多久。年世兰嗓子都喊哑了,三十板子堪堪打完,娇嫩白皙的屁股已然变得青紫肿胀不堪,布满了条条肿起来的宽厚的木板棱子。
衣服被脱了个干净,此时浑身赤裸肤色白皙的年世兰被人强硬的摁在春凳上,屁股肉圆润挺巧,大腿白皙修长带着微微的肉感,皇后看着轻嗤一声,“怪不得陛下多年宠爱你,这贱屁股果然生的好看,听说之前你赏赐了夏常在一丈红?今儿你就来简单的尝尝夏常在的十分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