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喷泉广场北门汇合。”林舒的回复十分熟练,看起来确实和小职员说的一样,经常带人。
“林家是要破产了吗?为什么连少爷都开始开顺风车了?”时渐恶劣的问道,手掌展开将林舒不大的胸盖住,然后弯曲手指全部抓起来。林舒胸前的衣服被撑了起来,看上去放荡的不行。
“看项目会不会顺利吧,你真好命,我当初怎么就没赶上呢?”学长哀怨起来,时渐不好意思的捂着嘴,他的开心根本无法掩饰。他只是研一的新生,虽然余教授的团队里从本科生到博士生,什么人都有,但是时渐是没有后台的寥寥几人中阅历最浅的那个。他总是不敢相信这块大饼就这么随随便便砸到了自己头上。
林和作为蒋林两家唯一的天之骄子,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禹城的风向标。沈家的新能源部很快就得到了来自海外的能源巨头安德烈的支持。
林舒的心思都在十二月的考试上,专业课再捡回来并不容易,根本分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精力给其他事情。林和跟他说不要太有压力,林家虽然不涉足艺术领域,但是蒋家包揽了国内国外不少学校的艺术项目,林舒想要有学上还是不难的。林舒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同意或者反对。
他忍不住问坐在身旁的学长,“这次回国不会再回来了吗?”
沈清乾出事后他话少了很多,能不出声就不会发出哪怕一个音节。面对林盈越来越过分的挑衅他始终无动于衷,就像现在一样,默默喝光杯中的酒,还把空杯子展示给林盈看。林盈更生气了,“哗啦”,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林盈摔了杯子。有人看向这边,发现是林家姐弟,众人又跟无事一样重新聊起来。侍者赶来收拾烂摊子,林舒无声的推着沈清乾离开。
时渐挪动着接近林舒,身体相触让他短暂的失了神,回过神时他已经把林舒搂在了怀里。他偷偷去看前排的司机,司机正襟危坐,好似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时渐心里酸涩,“我听说公司不少人蹭过你的车?”
时渐在N市总部呆了不到半年,就和余教授一起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周围安安静静,大家都在闭目养神,时渐却睡不着。虽然出国时已经做好了久居海外的准备,但是当惊喜突如其来时还是难免激动。
时渐按了按狂跳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开始想象林舒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直到见了面他才知道,林舒可能过得并不好。原本就瘦的人又瘦了一圈,时渐觉得命运好像和他们开了个玩笑,他用学习麻痹自己,瘦的脱了相,没想到林舒竟然比他还可怕,纤细的手臂上仿佛只剩一层皮,依然雪白但是了无生机。时渐打开后门坐到林舒身旁,他忍不住胡思乱想林舒是不是出事了?
中午时他收到了回复,“明天早上六点。”
,她假笑着敬了林舒一杯,“我们没完。”她用唇语说。
于是这么问了出来,小职员笑着说,“小少爷人美心善,他天天往外跑,要么上课要么写生,跑的地方多了有顺路的就带上一程,后来就都知道了。”
时渐也没有时间回家,出国太匆忙,甚至毕业证还存在导师那儿。他得先回一次平城拿东西,回国后很多手续要重办。时渐来不及倒时差,到处借车去平城。接待他们的是安德烈的老伙伴,林氏,和时渐同龄的年轻职员提议说,明天小少爷的人要去平城交作业,可以搭顺风车。时渐早就知道了林舒的身份,他更好奇林舒的车可以随便搭吗?
但是时渐没有辜负余教授的期待。他们住在合作学校的研究生宿舍,时渐充分利用了所有空闲时间,争分夺秒泡图书馆,休息时长被他无限压缩,整个人瘦了十多斤。上飞机前余教授让他落地先别回家,他怕时渐这个样子回去,他的父母会来找他算账。
“写生?”时渐很会抓重点,“他不是学建筑的吗?”
“我能搭你的顺风车吗?”
林舒在他用力掐了一下乳尖后终于有了反应,他看着时渐久违的脸说,“他们都不敢和我坐在一起。”极力克制下声音还是颤抖了起来。
“他们是不是也总占你的便宜?”时渐说着手伸进了林舒衣服里,他脸红心跳,手却稳的不行,熟练的摸上林舒的胸部,拈起小小的乳粒,揉搓着说道,“像这样,你看,司机都习惯了。”
林舒点头,看起来连一个字都舍不得对时渐说。
“说要跨专业考研,但是我看啊就是走个流程,就算林家使不上力,老大的母家塞个学生进去不还是简简单单。”
时渐聊不下去了,他从微信里找到久违的头像,其实他一直都在偷看林舒的朋友圈,但是林舒不常更新,这半年更是没发过任何东西。他不知道林舒在做什么,自己也忙得不行,只有泡在文献里才会短暂忘记海那边的人和事。
三个月后,远在N市的王牌团队乘专机来禹城给予沈氏技术支持。
他给林舒发微信,你什么时候去平城?
过于繁重的学业让他不仅忘了想念林舒,也忘了纾解欲望。时渐这才发觉,汹涌的疲惫后是数不尽的想念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