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记 [ 朱头的心声 ] 这些日子以来:
该死!原本跟杨伟豪之间只是闹着玩,但没想到在进行最後一项《俘虏训练》时,Yin错阳差从肛门强jian他。但没想到却让我早已经忘记的生理反应,突然间醒了过来。
在长年被蓝波学长以名为不当管教的训练之下,下体早已经缺乏了性冲动。正觉得这家伙奇货可居竟然能唤醒我的性冲动时,没想到他竟然反过来想干我?真觉得这可爱的小子胆大包天,早已被蓝波学长调教到身经百战的我,你若有本事老子随你干!
怪也只怪我那天在高装检的庆功宴上喝多了,一整个人神智不清般醉惨了,竟然不自觉地把杨伟豪强干到昏迷。更该死的是!被刚好回营并且是我心目中最敬重的学长撞见,并当场抓包。当下我慌了,我真的慌了,一瞬间整个酒醒,人也跟着清醒了,真该死!干!怎会犯下这种错误。
我跪在地上忍受着我最敬重的学长对我的拳打脚踢,我知道我虽然痛在身、但学长是痛在心。我当着他的面性侵新兵。当年他为了避免蓝波学长过度管教我们这些新兵,一次又一次地替我们这群新兵挡着,避免遭到蓝波的毒手,现在的我竟然犯下了当年蓝波对我做过的事,犯下了学长他最不齿、最看不起这类jianyIn他人的罪行。
我知道对学长避重就轻说的都只是藉口,学长他根本半信半疑,但我真的羞愧得无地自容。我心中最敬重的学长,如果他当下就消灭了我,或者要我剁下我犯过罪的性器官,我绝无二话立刻动手去势。
但一直照顾我、保护我的学长,我感觉得出来他心痛、他心情沉重地只是要我滚得远远的,要我离开去避风头,留下他自己来替我收拾善後。
我该死、我真的该死。我堂堂一个下体有屌的大男人,遇到自己犯下的蠢事,竟然选择逃避,把整个烂摊子,留给一直以来替我遮风挡雨的学长。
我逃跑了,在每个营区外的夜晚,心中的歉疚让我每晚都夜不成眠。
我没有勇气选择自我了断。我知道如果我选择走上绝路,学长他会更生气、更痛心、更难过。因此,我就当作我自己已经死过一次,我必须留下我的身体,厚颜无耻地苟活下去。
我!朱伊特!对着举头三尺之上的神明发誓!
即日起!我!朱伊特永远属於海陆学长的私人物品,直到我生命结束,永不背弃!如违此誓,愿三生三世作为最下贱的物品,偿罪!
说完!青空一阵响雷。天!听到了!听到了我的忏悔!
怀着忐忑心情回到营区,几经打听之下,那个我最敬重的学长在退伍前早已经摆平了我所犯下的错,我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对他说,他就这样潇洒地退伍去了。
虽然我想立刻跟着学长一起走,但我现在不能走,不能在没完成军旅生涯的程序之前就走,不能再因为我的意气用事,而替学长惹麻烦!所以我等,我等着走完必要的程序,然後再来追寻!
终於可以离开这个关了我前半生的地方,虽然未达退伍的期限离开,许多人都非常婉惜。但我在这多留一刻,就多一分感伤、也多一分对故人的歉疚。所以我毅然决然地离开,尝试寻找学长的下落!
然而我真的没料到,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学长的下落是这麽的难找,几经波折透过层层关系,终於知道学长藏在某个山上的别墅,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而在这栋别墅的墙外,我已经徘徊了三天了,始终鼓不起勇气敲门进去。心中设想了种种的人生小剧场,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境,始终无法说服我踏出那一步!
也许古人说负荆请罪可以求得原谅,那麽我就用比负荆请罪更惨、更自虐的方式,来求得学长的谅解。学长如果同意我留着,我愿意为奴做牛做马偿还我的歉疚;如果不同意我留着,反正我心已无牵挂,任凭处置!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与学长平起平坐,虽然学长不知道,但我早已经将自己卖身给他,是学长终身的奴隶与私人物品。我没有身分与学长共处,所以我必须尽快完成别墅的地下楼层,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宿,才是属於我这等下贱身分应该要待的地方!
仁慈的学长找来了医官详细地针对我的身体做检查,其实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所以我不埋怨任何人,包含造成我这样的蓝波学长。因为不管手法与过程合理与不合理,这就是管教、这就是一种服从上级的过程。就如同我现在绝对服从我心目中的主人一样,就算学长要我去动手术尝试恢复原状,我依然还是愿意成为学长的私人物品,接受他的调教。
我从进来的第一天就一直期待这天的到来,我心目中最敬重的学长,终於愿意放下矜持,好好审视仰慕他已久的我,愿意认认真真地调教来验收我的身体。因为学长一直都是把我当作平等的身分,用学弟的角度来对待我。
但我心理知道我不值得学长这样的关爱、我根本不配当人、我就是个畜生、我根本不配被学长这麽友善地当作工作夥伴。我知道学长很善良,但我发过誓,我一直希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