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安乐郡主站在门口看小丫鬟嬉闹,忽看见天空飞下一黑色巨鸟,叫声哀厉不絶。
安乐迈入庭院近观,心神一动,知晓这是姑恶鸟。
姑恶鸟,苦媳妇所化,被恶家姑折磨虐待而死,化为怨鸟。
安乐知道身为人妇十分艰难,常有儿媳被夫家折磨而死。
心中不忍,正欲开口安慰,却见黑色巨鸟变身为一瘦削老妇,庭院内站满了男男女女的下人。
原来,安乐已经此时化作儿媳的模样,姑恶鸟则化作是儿媳的婆婆,要将婆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惩治一股脑还回去方可出尽怨气。
老妇威严地张口:“来人,把少夫人身上的衣服扒了,绑在石台上!”
两个穿着短打、赤着胳膊的粗使男子立即上前将安乐压在石台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衣服,用麻绳把安乐捆在了石台上。
安乐拼命挣扎,口中说着:“我是郡主!你们不能绑我!”
众人却听不到安乐的叫喊,老妇兀自说道:“你身为人媳不安心侍奉公婆,整日张着腿勾引我儿,今日我就要对你略施惩戒,以匡家风。”
说罢,也不指使下人,自己便径直走向安乐,仔细端详着安乐白花花的屁股,在手心里唾了两口唾沫,高高地扬起手臂,然后狠狠地扇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安乐被扇得高声痛呼着,tun部布满了红色手印子,犹如一条脱水的白鱼一般在石台上扑腾着。
老妇却毫不在乎,整整扇了五十下方才停手,两手狠狠地抓着红肿的tunrou,恶狠狠地说道:“整天摇着屁股在我儿面前晃,这回屁股都给你打肿,看你怎么勾引他!”
安乐哭喊着:“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人!”却还是被老妇狠揉着红肿的屁股,软嫩粉红的tunrou从老妇干瘪的手缝中溢出。
老妇又叫下人搬来柱子和椅子,安乐郡主双手被捆起来高高地固定在柱子上,nai子高高的向前挺动着,两腿也绑在椅子把手两旁,面向下人们大开着,Yin毛遮住Yin蒂却遮不住大小Yin唇,红红的Yin道口都敞开来,在风中轻颤颤的动着,整个Yin阜一览无余。
老妇双手握住安乐郡主大大的ru儿,狠命揉搓着让rurou变换形状,又用指甲盖儿对着安乐的nai头儿又掐又拧,口中啐道:“天天挺着对大nai子,走路摇胸扭屁股,就想要男人天天裹着你的saonai头是吧?!我看nai子也该给你扇肿!”
老妇以手为扇,仿佛掌耳光一般狠狠地掌掴着安乐郡主挺立着的一双大ru,直打得rurou来回栽歪,ru头颤颤,方才解气般放下手,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安乐Yinbi前。
老妇蹲下身用指甲戳着安乐的Yin蒂,大声说道:“你们都看看这贱人的sao逼,我儿今日还没Cao她,就已经肿成这般样子,待我儿回来,她就挺着这sao逼去吃男人rou棒,勾得男人成日里埋在她Yinbi里,根本无心读书!”
安乐哭叫着扭着细腰来回躲闪,毫无还手之力,口中细碎地哭叫着:“没有……呜呜……小bi没有肿……”
老妇大怒,伸手狠狠地掐着安乐Yinbi的Yin蒂儿头,大骂道:“有没有家教!谁家的媳妇敢在婆婆说话的时候插嘴?!”
安乐nai头又涨又痛,Yin蒂又被狠掐拧,整个人边哭边叫着,身下却悄然流出一汪春水悄然流了出来。
有眼尖的下人看到,伸手指着安乐郡主的私处说道:“老夫人说的果然对,少夫人小逼果然已经流水了!”
老妇更加生气,对着安乐的Yinbi吐了一口唾沫,四指并排狠狠地插了进去,直顶的只剩了大拇指根部在外面才停手。
老妇四指朝上并在一起,不停地抠挖着甬道内的软rou,xue道内褶皱层层叠叠地吸附着,老妇便将手指大大张开,搔刮着甬道内的细褶,留在外面的大拇指也将Yin蒂死死地按着陷在roubi里,狠狠地抵住它绕着圈。
没一会儿,安乐郡主便双腿发颤,在椅子上前后挪动着红屁股。
老妇感觉到甬道正一吸一吸地夹着她的手指,一边大力抽动旋转手腕,一边对着下人说道:“快看这浪蹄子,这么快就要喷出来了,还说不勾引我儿!”
众人议论纷纷:“少夫人腿张得这么大,小bi还一抽一抽的,居然要被婆婆手玩出来了,平日里不知道怎么勾引少爷呢”
安乐泗泪横流,口中直喊着:“没有……没有被玩出来……”,小腰却忍不住挺着迎上老妇的手腕,没一会儿就颤栗着,大开着双腿哆哆嗦嗦地喷了老妇满手莹亮的yInye。
婆婆的折磨无休无止,老妇抽出手来对着安乐郡主流水的Yin户猛扇,手掌拍动间拉出根根粘连的银丝来,还伴有阵阵黏腻的水声。
安乐郡主春水已泄,虽还在一缩一缩地抽搐,却能说出话来,大喊道:“夫妻敦lun何错之有?!分别是家姑过恶,不堪为人!“
老妇闻言,大叫一声流下泪来,化为黑鸟,仰天啼血哀鸣,展翅离去。
经此一遭,安乐郡主越发感觉到身为人妇的不易,遂将姑恶鸟一事传扬开来。
百姓当日都听到安乐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