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乐郡主合眼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屋中忽然升起一阵烟气,一只看不清形状的鬼魂从烟气中走出。
安乐郡主闭着眼睛,不动声色地感受着,原来是一只虎伥。
虎伥,被老虎吃掉而变成老虎仆役的鬼魂,会将女子衣服脱掉帮助老虎行事。
伥鬼走到安乐郡主面前,伏下身子朝安乐郡主吹了口气,安乐郡主手脚顿时犹如万斤重般沉沉地垂着无法动弹,眼皮也无法睁开,唯有意识是清醒的。
伥鬼确定安乐郡主无法挣扎,便将其头朝向扛在肩上,带着郡主一起逐渐透明,最终消失在房间中。
北海边的幽都山上,一只白虎化成的人形少年岔正着双腿,懒散地坐在石头上,神色郁郁不乐。
伥鬼带着安乐出现,讨好地将安乐郡主展示给白虎看,兴冲冲地对白虎说:“主人,我把圣京神庙的神女安乐郡主给你带来了!”
这只伥鬼是被白虎从一只恶虎手中救出来的,只是脑子不太灵光,以为主人和恶虎一样,喜欢寻女子作乐,看到主人闷闷不乐就把安乐郡主劫来了,想要让主人能高兴起来。
少年脸上的郁闷之色更重,伥鬼也看过他和麟主做那档子事,怎么还以为他喜欢女子啊,玄虎盯着伥鬼的头思索了片刻,严谨地说道:你应该是被恶虎伤了脑子。
伥鬼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突然说自己脑子受伤了,好在他是一只忠诚的好鬼,并不在意主人偶尔恶劣的言行,殷勤地拨掉安乐郡主的外衣,打算助玄虎享乐。
白虎压根没注意到伥鬼在做什么,还在耷拉着脑袋想着麟主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忽觉异常,猛地抬起头,看到一穿着黑衣、气势凛然的高大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白虎喜极,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叫道:“麟主!”
麟主一双鹰目也和缓下来,嘴角微勾着,问道:“你跑回这里做什么?”
白虎先时还一脸欣喜,现在却支支吾吾地眼神乱闪:“我,我就回来看看。”
麟主心中疑惑,打量周围,一下子就看到了身着内衫的安乐郡主,沉声问道:“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白虎看到一赤裸女人,吓得一蹦三尺高,慌乱地摆着手,急急忙忙地解释着:“不是不是!那是虎伥劫来的,和我可没关系!”
麟主生来可辟百邪,伥鬼看到麟主来了心里怕得很,强撑着为主人辩解了句:“是我自作主张劫来的,主人才没有想和她寻欢作乐”,便急急地随风消散了。
白虎听闻虎伥这样讲,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着脸色变得更黑的麟主,看着虎伥消失的地方,绝望地喃喃着:“你的脑子一定是被恶虎吃没了。”
安乐此时虽手脚不能动,眼睛却可以睁开看到远处的情景了。
只见少年被麟主压得跪在地上,身子缩在麟主的胯下,麟主的rou棒正往少年的菊眼里捅,只是那菊眼极小,rou棒却过于粗大,少年被入得极为难受,左右摇着屁股想摆脱硕大的阳具,却被麟主在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白嫩的routun上登时泛起红红的巴掌印。
麟主掰开白虎的两瓣tun瓣,将自己的阳具使劲儿往里塞,直到两个卵蛋紧紧地压在白嫩的tunrou上,再猛地将阳具抽出来,只留个gui头卡在菊洞边上。
麟主重复地抽出来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Cao干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白虎被顶的向前一拱一拱的,阳具也被顶的上上下下的甩动着,铃口不时地甩出Jing水来,白虎的快感逐渐升起,他伸出手来探向自己的阳具想要撸一撸,却被麟主猛地一下抽打在手背上。
麟主探向白虎两个Jing巧的囊袋,大手大力的掐握着,粗着声音说道:“小猫儿,又管不住自己的sao鸡巴了?”
白虎吃痛,紧紧地缩着屁眼儿夹着麟主的阳具,玄然欲泣地说道:“麟主……啊……麟主……轻点Cao……要裂了啊……”
麟主并不理会白虎的哀求,手中把玩着白虎的Yin囊,逼问道:“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跑回来?”
白虎嗯嗯地哀叫着,摇着头不肯说出原因。
麟主冷哼一声,放开握着Yin囊的手,快速撸动着白虎笔直竖起的阳具,白虎感到快感由下体而生,晃动着腰往白虎手心里撞,gui头每撞到麟主掌心,白虎就要唉唉的yIn叫一声。
麟主见白虎逐渐得趣,也不撸动他的阳具了,只将手离得远远地,虚虚环出一个圈来,白虎就急急得挺着腰,将阳具套在圈里,前前后后地挺动得兴起。
只一会儿,白虎就啊啊地大叫着使劲儿向前顶动着,缩着屁股挺着腰就要射出来,却被麟主猛地抓住阳具,大拇指死死地堵住铃口。
白虎难耐地大叫着,想要掰开麟主的手却无法撼动分毫。
麟主将白虎的阳具握在手里,揉捏着Jing致饱满的Yin囊,大拇指还在铃口处挤压摩擦着。
白虎Jingye上涌,铃口也被磨得大开,却怎么也射不出来,整个人徒劳地弹动着屁股,急道:“麟主……麟主放开啊……啊……想射……好想射出来……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