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说,王县长现在没人管,生了病没人问,人瘦得不像话,怪可怜的。
老婆说得十分凄然,他却有些快感,着叫不叫报应?
他也明白,过了这麽多年,他对那两个男人已经没有半点怨恨了,何况他本身就不在乎自己的老婆的贞洁问题,他渴望的是另一种爱情。
老婆见他没有言语,便小心的试探到:「他曾经伤害过你,你还恨他吗?」
「都过了这麽多年,我恨他干吗?我可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他到挺大度的。
「可王县长实在可怜,我想把他接到我家来躲一段时间,免得他又挨打又挨斗。」老婆一只手在他身上讨好地摸着。「你看行不行?」
这到是一个难题,他想。
「你就放大量一点吧,」老婆哀求到,「他也不会白吃的,他有粮票,有生活费,再说,我也可以想一些办法补贴家里的。」
如果王县长住到家里,那到有点怪。「我到没什麽,就是……就是,爸爸那里不好说。」
「爸爸听你的,你去说,爸爸准没意见。」老婆在他胸膛上亲着。
龟儿婆娘,施美人计哈,但自结婚以来,老婆还没有这麽对他这麽好过。「那、那就把他接过来吧。」
他一把推开腻在他胸前的老婆,郑重地说:「他来可以,你得给老子放自重一点,不要再给老子戴绿帽子。」
老婆到有些不好意思:「看你说的,老都老了,那还有那意思。」
过了几天,王县长住进了他的家。他没想到的是,他老爸对王县长显出了极大的热情。
或许,爸爸不知道王县长当年与老婆的事?
不知道更好,可他独自面对王县长时,总有点那麽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可王县长并不知道这种尴尬,他毕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他能躲到这个「世外桃源」,远离官场的尔虞我诈,远离世俗小人,他对这一家人充满了感激。
由於老头家当时住房并不宽裕,老父母住一间,三个女儿住几间後,就是他们夫妻的卧室,平时家里来了客人,都是到大伯家去挤,他总不能把王县长安排到大伯家去吧?
「我们俩睡在一起不很好吗?晚上还有个人摆农门阵的。」王县长说,「我爱打呼噜,你不怕吧?」
他哈哈一笑:「那我们就看谁打的响了。」
晚上,两个共用过一个女人的男人睡在了一起,王县长说,他不习惯让自己的脸面对一双臭脚,他们就并排睡在一起。
老头对我说,只要他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後,他就特别激动,「那是很难入睡的。」
他和王县长睡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的确难以入睡。王县长没话找话地跟他闲聊了一会儿後,便鼾声大起,他却愈发激动,他摇了摇王县长,没有动静,胆子就大了起来,他把头揍近王县长,贪婪地嗅着老人(王县长大他十几岁,)身上特有的味道,王县长很有男人味,这令他特别着迷,王县长刚刚刮过脸,脸上很光滑,但胸毛特发达,他忍不住在王县长脸上亲了一口,心里特别激动。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会这麽快就对这个男人着迷,他把手探向王县长的下身,隔着内裤,他摸到了一条软绵绵的大虫,那是一条多麽诱人的大虫啊!他感到口乾舌糙,心跳也加快起来,他隔着内裤轻轻搓揉着,把脸揍近王县长的胸口,王县长「咚咚」的心跳,像强烈的打击乐,击打着他的心,他又好像回到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摸他爸爸的大鸡鸡的时候,和男人这麽多年,应该说早以习以为常,他对自己的失态都有些不了解。
这时,王县长的身体动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停住了手。但王县长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动了动身子,又呼呼大睡了。
这一动降低了他的情绪,因为这是见面的第一夜,他也不敢太放肆,加之白天太劳累,渐渐地,他沉沉地入睡了。
第二天,王县长一觉醒来,觉得心旷神怡,精神也好了许多,他到竹林里尽情呼吸乡村清新的空气,对我的老头说:「好久都没这麽舒服的睡过一觉了,真得好好好谢谢你们。」
我的老头腼腆地说,农村条件差,还要王县长多多谅解。王县长道,你还当我是县长啊,我是反动透顶的当权派,你不天天斗争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县长和他一家相处得十分融洽,白天,不是下地和他一起劳动,就是和他老爹收拾家务,和老爹聊天。文革处期,学校停了课,他的三个女儿白天劳动,晚上就由王县长给两个小女儿补课,王县长完全融入了这个家庭了。
他和王县长的关系发生质的变化是王县长住进他家的第四个晚上。当他把手伸进王县长内裤,握住那根硕大的老鸡鸡时,王县长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麽喜欢摸这个?」
他尴尬万分。满以为王县长睡着了,这……辛好他的反映还算快:「我听说人上了年纪,那个就硬不起来了,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县长笑了:「我就真的很老了麽?你知道不,性命性命,只要命在,性就在,性都没有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