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们两个男人,又不是乱搞男女关系。」见李部长没有言语,老头就放肆起来,把手伸向李的下身,也许是很久没有释放的原顾,里的下身有了明显的反映。老头一把抓住那高昂的东西,由衷地赞美:「你的真大啊,女人一定非常喜欢。」李伸手摸到老头的鸡巴,「你的也不小哇。」
老头告诉我,李部长的东西是他见过的男人中最大的,「有黄片中外国人那麽大。」
老头对李说:「我给你吸吸吧,那样舒服多了。」
不等李部长回答,老头埋下头,在里的胸膛上亲吻起来,老头的胡子刺激着李部长敏感的神经,他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老头的嘴向下移动,并脱下李的内裤。「他从肚脐以下全是毛。不但那东西粗大,卵子也比常人大许多。」老头对我说,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和回味。
老头一口含住了李的鸡巴,「那东西太大,只能含住一半,就这一半,都把口撑得满满的。」
老头的口技一流,在老头的抚弄下,李部长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抱住老头的头,使劲往下压,这让老头几乎窒息,也许这种刺激李部长从未体验过,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激情,很快就在老头口里一泻如注了。
事後,李对老头说:「真没想到这会这麽快乐,的确比和女人感觉还好一些。」他抱住老头,在他脸上亲着,「对不起,我以前错怪了你。」
老头想,你能认识到错了就行。
李部长发现了个中奥妙,就乐而忘返了。他不但在生理特徵上胜人一筹,而且在生理能力上超人一等,尽管他当时快五十的人了,但在性能力上,绝对胜过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子。
白天,李部长没事干,就和老头一道干干农活,由於他在这里当过公社书记,与这里农民很熟,这些农民对他印象较好,知道他到这里是避难的,所以对他特别关心,经常邀请他到家里作客,陪他聊天,猜测当前政治形势的走向,发一些牢骚,感叹世道的不公平。李部长到对此感到淡然,说现在无官一身轻,躲在乡下,也落得一身清闲。
李部长喜欢到乡亲家里作客,但从不在他们家里过夜,因为,他有了一个新的爱人。
我不知道称他们为爱人是否合适。我的老头虽然结婚生子,但骨子里,他是一个同性恋。而李部长、王县长他们,只是在寂寞,苦闷,百无聊奈,极度性饥渴时,找一个人发泄性慾而已。
但王县长也好,李部长也罢,他们的确在我当时还很年轻的老头身上找到了快乐,而且,发自内心地喜欢、感谢他,这不完全是因为老头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向他们伸出了援助的手,使他们免遭了许多折磨,他们最感谢的是,老头不但给了他们生理上的享受,而且给了他们心理上的慰藉。
在那个人类灵魂极端扭曲的年代,似乎所有的人都发生了性格变异,就拿李部长来说,白天,他是一个风趣、幽默、和蔼的人,可一到晚上,他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晚上,李部长在床上显得激情四溢,老头说,有时他都有点害怕,这情形就有点像他和他大伯,一个老头是招架不住一壮年男人的进攻的,只不过当年李部长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半老头子,而我的老头却是一个三十多的精壮好汉。
李部长来到老头家时是一个夏天,在上床前,他们就脱得精光,不可思意的是,李部长一脱下裤子,那硕大的鸡鸡就翘的老高,不作任何前戏,就把老头按在他的下面,用他的重型武器对老头的嘴进行狂轰烂炸,直到他自己发泄够了,老头才能好好地喘口气。可等老头兴趣来了时,他已鼾声大作,老头只好躺在他的身边,一边亲着他毫无生气的躯体,一边自慰。
老头终於受不了李部长的粗鲁与急燥,一天晚上,当李部长脱掉裤子时,老头对他说:「你不要这麽急,好不好?每次你到痛快了,而我却非常难受,我们换一种方式,让大家都舒服,行不行?」
李部长笑道:「行啊,怎麽不行?」他仰躺在床上,摊开四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你想怎麽办,就怎麽办吧。」
老头躺在李部长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们不要象农村里没有文化的男女那样,一上床就干,先要调调情,那样才有感觉,不但身体舒服了,而且心里也十分安逸。」
李部长说:「你还懂得挺多的哈,我搞了几十年,反正就那个样子,像打仗一样,乾净利落。」
其实,前戏的道理是王县长给他讲的,王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作爱也挺讲究,喜欢循序渐进,讲究丝丝入扣,要求完美,每次都要从内到外痛快,达到身心合一。「那才是作爱的最高境界,不管是和男人,还是和女人,其目的都是一样的。」王县长如是说。
我老头在李部长脸上轻轻吻着,李部长身上浓烈的男人味道让他痴迷、沉醉,当他的嘴吻上李的嘴时,李部长张口含住他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了老头的口中。
犹如一到强烈的电流击中了老头最敏感的神经,两个人的身体燥热起来,他们疯狂地吸着对方的舌头,并抓住对方的早已硬如铁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