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他现在就在我家,我去请他来。」
青年愣了愣,说了一句中文,当然布鲁自然是听不懂。虽然常和中国交易,但那大多是让别人去处理的,少数几次去商谈也都有翻译,所以他不会中文。
由於是西方人,所以布鲁没有意识到自己这麽一说彷佛是在评断白家的不是,然而白廉顗却不以为意,毕竟这种不懂东洋风俗的外国人他看多了。
瑛和将手中的抱枕丢向伫立在门边的华裔男子,恼怒的拧起眉。
「恩…他说他没有特别的做什麽。」
位中年的男子,然而全身散发的沉稳高贵气质,让他看起来更加英俊。
「你、你,我要你不准动,听到没有!」
他撺开密码,将内头的东西丢了出来。
似乎想到了什麽,白廉顗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那就是个人魅力罗?!」这麽说就真的得要请他远赴大西洋来了!
「啊……」显然连这都被挡住让瑛和极度惊讶,惊讶过後再瞧着林雨笑眯眯的脸,顿时一阵怒火攻心。
林雨刚来到雅赛嘉大门时,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只因为他是整个宅邸里唯一的华人。
一个礼拜後,雅赛嘉宅邸里,多出了一个人。
「你是说那个姓叶的小夥子?恩,我家两头的确很喜欢他。」
「教育儿子的方式?」显然话题有些超出廉顗的预测,这让他呆了半晌,「说来笑话,从以前对儿子的教育我一直没有亲身参予,所以…..」
林雨瞧见那东西後,脸色微微一变,那是柄轻薄的瑞士刀,看上头细致的纹路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然而不论外表再怎麽华丽,它始终是把刀。
就在布鲁的巧妙安排下,林雨成了瑛和的贴身管家。
因为不是自己的国家,布鲁无法判定是否正常,也就没有什麽问题了。
白廉顗笑着起身,待白廉顗修长的身影完全离开萤幕,布鲁这才发现他忘了时差,以现在的时差来算台湾那边应该已经十点多了,有家教留那麽晚吗?
「表哥?」
布鲁瞠大眼,这简直是最完美的人选,虽然他听说台湾的教育十分形式化,但说不定不同风俗下的教育,会导正儿子扭曲的个性,而且那个人他甚至来懂乐理哩!
「恩,他说他有一个表哥好像留学法国,成绩很好,听说在台湾有教师执照,甚至还懂钢琴等等乐理。」
瑛和大骂,还没变嗓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刺耳,正探手摸向床铺才发现能丢的都丢了,大的离谱的床上只剩下柔软的垫子。咬了咬牙,蓦然的他看到床头他个人管理的柜子,除了他之外就连奶奶也没有动过。
瑛和抓狂的大骂,窗边所有能拿来丢的东西全部被扔了过来,虽然是小学的力道,但如果丢的东西还包括花瓶的话,似乎还蛮危险的。
可现在他的双手各抓着一对漂亮的青花瓷根本分身乏术,但就算如此林雨依旧只是为一个小孩拿这麽恐怖的东西感到讶异,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只见他左手向外一翻,力道恰到的用披在左手上的被褥将瑞士刀卷了起来。
林雨依旧亲善的笑,彷佛受过训练般,丝毫不差的接下所有的东西,姿态优雅的连西装上都没有一丝皱摺。
「不、不是说你,是听说你们家有个家教能把你的两个儿子管好。」
「啊,他说他虽然没有办法帮忙,但他表哥说不定能。」
「能不能请他告诉我是如何做到的,或者我可以请他过来,吃住一切由我负责!」
林雨十分顺手的接过抱枕,眼睛底下的凤眼好笑的眯了起来,「我的职责是跟在少爷左右。」
「太棒了,请一定要告诉我如何连络上他!」再那一瞬间,布鲁彷佛看到了希望。
「廉顗,其实我是有事要问你……」
白廉顗这时走上前,暂时的充当翻译。
看到布鲁这个样子,白廉顗知道这个纵横商场的音乐家是被自己的儿子给逼急了,连远在台湾的白氏都略有耳闻那小恶魔的可怕。
这算什麽,一直被捧在掌心的他哪时受过这种鸟气,论外貌论课业论聪颖,他没有一
他是布鲁老爷用桑德年纪到了为由,新聘来的年轻管家,他叫林雨。
「滚开,不要跟着我!」
「去你的,我叫你滚,滚!」
「你就是那位家教?」
听到对方流利的法语,不知为何原本打定主意要开口的布鲁,顿时羞赧了起来。
听到他这麽说,布鲁不禁失望的垂下头,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他一点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将来是这麽傲慢的人。
过一会,一名东方的青年走到了镜头前,可能事先已经被告知说话的是欧洲的上流人士,所以看上去十分紧张。
白廉顗和那东方青年说了几句,那青年急忙摇头,白廉顗笑着对布鲁说,「他否认,我们家那两个小子不知道怎麽,就是特别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