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寺庙
我洗洗手,甩干水,放下袖子,提了个刚洗干净的马桶往师父的禅房而去。过那大殿时,柱子後伸出只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另一
手环上我的腰,把我拖进柱子後。
“唔唔......”我吓一跳,但不惊慌,手上一松,马桶哐铛掉下地。身体被紧压在墙,袍子掀起,裤带松开,下身一凉,一只冰冷
的手抚上我的tun,那手的掌单薄,由掌心透出一股子寒意。闻到那人身上飘过来的熟悉檀香味,我打了个激灵,心下明了。那手在
我股沟来回摩挲,扯了下上面的细毛,我“嗯”了声,身後人的呼吸越发急促。我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那只捂住我嘴的手,那人僵
了下,随即整个身躯靠了上来,硬硬的东西顶住我的tun,shishi的。我继续舔他手指,舌头翻卷,适时咬一下,他发出低低的呻yin,
手指摸索着我後面的入口。
我转身,慢慢向地上滑去,边滑边撕开他的衣襟,脸凑上去,闻到他身上传来浓郁檀香味,张开嘴,咬住一边ru头,用舌头撩拨着,
听到头顶上越发粗重的呼吸声,我暗自一笑。双手在他身上摩挲,似轻似重地划过他富有弹性的腰线,引起他一阵阵痉挛。我的手
向下探去,潜进裤腰,覆盖在他坚挺性器上,由根部到铃口,慢慢揉捏细摸,满意地感觉到那东西在手上颤抖着。“啊......”他
发出压抑的嘶喊,浓浓情欲,挥之不去。
我加快手上动作,套弄着,每次到那铃口处,手指都抠一下,引得他阵阵颤抖,腿似已软,靠在我身上。不一会儿,他已接近爆发
边缘,粗胀的性器猛烈地抖了下,射出灼热的稠ye,喷了我满手。那坚硬的男根,也疲软下去了。听到他粗重而缓慢的呼吸,我扯
过他的袍子,擦擦手,提起裤子,拿过倒在一旁的马桶,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箜净正急急跑过来,见了我,叫道:“十三师兄,师父急着找你呢,快快去见他吧。”我嘴角有点抽搐,看看手边的马
桶,道:“师弟啊,师父是在哪里啊?”他一脸怪异地看着我,道:“当然是在茅厕了,师父他昨天跟方丈不知吃了什麽,不是一
直拉到现在吗?”我的嘴角继续抽搐着。算起来,这已经是帮师父倒的第四次马桶了,拉了那麽多,比师父的身体还多吧,还没死
吗?师父可真是奇人了。
我对箜净应道:“好,我这就过去。”提着那专用的马桶,向走廊尽头走去。身後,传来箜净带点疑惑的声音:“十一师兄,你怎
麽了,脸色红成这样,生病了吗?”有些嘶哑的嗓音回道:“没事。”我微微一笑,走了。
师父坐在茅厕外的地上,屁股後坐着自己的左脚,姿势扭曲,光头上一层薄薄的汗,清秀的脸上,像忍着莫大的痛苦一样,露出悲
痛而怜悯苍生的表情。我站到他面前,递过那只马桶,道:“拿去。”他仿佛看到救星,扑过来,一把夺下马桶,急急跑进了茅房
里。我站在外面,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道:“师父您大可不必这样的,不是说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师父在里面静了一会
儿,道:“那是没尝过穿肠过的滋味的闲人说的废话,他们吃饱了撑的。”我继续摸着光头,掌心感到细细的,绒绒的小刺发,我
道:“师父,您每次都来这麽一回,会短命的。”师父没有再出声,过了一会儿,他打开茅房门出来了,好像又瘦了点,但Jing神很
好。他道:“你啊,跟我一样,等被进入後,你就会懂了。”说完,就要回禅房去,上了走廊,又转身道:“帮我倒了罢,今儿个
是最後一趟。”
自从四年前撞见师父跟个男的,三更半夜在正殿上交欢後,每年他通肠时,我都要帮他倒马桶。不是在事前,而是在事後。记得那
时,师父光着身子坐在那男的身上,鹅黄的和尚袍还挂在身上,但没遮住多少,因为那男的把袍子撩到师父的腰部,师父整个光光
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股间,插着粗大紫红的孽根。随着师父一上一下的动作,每次那性器进出,都带出一股白色的稠ye。整个交欢
过程中,师父没有发出一点声,只是低着头,呼呼地喘气。那男的被师父的背部遮住了,看不清脸,但从低低的嘶哑的声音中,可
以听得出来,他是乐在其中。
干完了,师父只顾着穿衣系带,那男的扳过他的脸,吻了好一阵子,才转身进了正殿後面。
“出来吧。”师父看到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後,对着正殿外道。我也不再闪躲,踏进门内。那天晚上,师父当着我的面,死
命地挖着喉咙,那手指都插进了深处,然後就开始呕吐,蹲在茅房边吐出腥臭的ye体,边吐边要我去他的禅房拿药。
事後,师父告诉我,那男的与他曾有过露水情缘,後来为了避开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