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禅夜闯公主府谋杀云澹,报仇不成反中了迷烟无法动弹。被侍卫一路拖着走时,他心里估摸着这回落在敌人手里怕是性命难保。
侍卫在一间大屋里停下来,将他上下剥了个干净,扑通一声扔进了大浴桶里,随即两人上来将他洗刷干净,用白布裹了放在榻上。正在他疑惑时,门口又进来个穿着奢华的美貌女子。她挥了挥手让人都退下,接着合上门朝他走来。
赵禅上回探府打斗时见过此女子。她面容姣好,比起那个妘雁颜色上虽稍逊几分,不过媚态风韵万千,不是少女可及。他只瞧了一眼就侧过脸,冷冷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噗!妘鸢笑了出来,谁要杀你了?
赵禅闻言又望向她:既不杀我,就把我放了。
不杀你,也不放你。妘鸢伸手在男子胯间摸了摸,对尺寸十分满意。
你,你做什么?赵禅瞪大眼睛,突然想起进魏国后听见的坊间流言,魏三公主妘鸢喜好男色,凡有看上的青年男子,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布衣平民,都要抓进府里好好享受。他顿时有了节Cao不保的危机感,一边挣扎着往旁边靠,一边试图说服她:公主冷静点,赵禅今年三十有六,并不年轻
妘鸢舔了舔朱唇,笑道:本公主也有三十,并不在意。
她才不管人愿不愿意,她对男子要求甚高,已经很久没遇上可心的了。那个叫云澹的侍卫外表俊朗,却是五妹的男人不便碰。后来又来了个叫秦岑的医官也长得不错,又是五妹的男人。这个剑客总算不是,可不能再放过了。她解开衣带,露出一对柔软硕大的白ru,往他的方向逼近。
赵禅看她越靠越近,自己却只能在榻上蠕动,强烈抗拒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这是本公主的府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妘鸢开心地说着恶霸专属的话。
啊!赵禅眼看自己身上的白布被扯开,发出绝望地惊叫声。国破时他都没这么害怕过,被杀不过头点地,可这个公主比要命的还厉害。
妘鸢看着露出来的健硕胸肌喜得合不拢腿,到底是她看上的,不仅长得潇洒贵气,身材也是这般强健。她伏下头,在他胸前吻了好几下,接着便跨骑在了他腰上,美滋滋地摸着他的腹肌。他身上摸起来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坚硬如石,而是柔韧富有弹力,还发着热,手感很好。
赵禅气得发抖,这个衣衫脱散的女子嘴里嗯嗯唔唔的,将他浑身都摸遍了,竟然还在他腰腹处磨蹭起来,真是一点脸子都不要。
妘鸢忽然想起一事,停下了动作,跳下床取来一碗汤药说:差点忘了,你得喝下这个。
不喝!赵禅狠狠地闭上了嘴,转向了别处。
哼!妘鸢有些生气他的不配合。这是五妹嘱咐她一定要让赵禅喝下的,叫什么显影香。她考虑到他年纪不小了,还贴心地往里头加了不少壮阳药材,不料他竟然如此不领情。
忽然她有了主意,将男子的脸又掰了回来,说:你不喝,让本公主亲自喂你。她灌了一大口,强行哺给了他。
两瓣柔软微凉的唇覆上他的嘴,撬开了一小缝,很快温热的汤ye灌进了里头,药汁从二人口齿相接处溢出了一些,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唔赵禅眉头紧皱,说不出半句话。嘴对嘴喂药这种事,对他而言实在太过刺激了些。
她奔放得想是一团火,要把他浑身都烧起来。在刺鼻的药味中,绵软小舌也一同伸了进来,与他的舌转卷纠缠在一起,极尽挑逗之能,将他弄得晕头转向。
妘鸢将碗里的药全灌完,擦了擦嘴角笑道:叫得如此大声,这不是很喜欢么?
赵禅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搁在那对白ru上,慌忙松开。
妘鸢却按住了这双大手,还抓着在自己胸脯上好好摩了一番。习武磨出的粗茧蹭得她舒服得很,ru首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掌间细腻软滑的触感不断传来,赵禅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再不情愿,腿间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妘鸢见状,连忙又骑了上去,对准他挺起的rou棒坐下,上下磨蹭起来。他们的尺寸匹配得十分合适,在她经验丰富地动作下,很快便弄出了不少乐趣。渐入佳境时,她正闭上眼欲好好享受,却不料他已经软得退出了小xue。
哎?这就没了?妘鸢很是失望,觉得他那硕根中看不中用,男人年纪大果然不行了,喝了药竟还如此阳痿。
赵禅受此侮辱差点背过气去,他是被迷烟弄得浑身瘫软,那里也根本使不上力。
妘鸢悲叹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侧旁,幽怨地说:早知你是个绣花枕头,就多叫几人来伺候。她望着那些馋人的肌rou,只好自己动手安慰了下饥渴的花蒂与小xue,弄了一番后不满足睡了。
赵禅吐出一口憋屈的气,开始运功理气。方才被灌下的汤药致使浑身燥热,血流加速,竟与迷烟之效相克,再加上他运内功一番整理,不到半炷香时间,竟然解了眼下的困境。他恢复后,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