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脑勺被牢牢捧着,他迷离的仰着头,大量的唾液随着对方的舌尖不停往他嘴里滴落,逼的他尽数吞咽下去。幸而孟斩并不真是野兽,齿缝间没有难闻的异味,倒还留有一丝清香,是他遣人送去的茗片,茶香之外,带着芬芳果味,因此价格不斐,是他为数不多的喜好之一。
粗糙的舌头在他的下体上毫无章法的来回舔弄,饶是如此,也刮得他颤栗不已。偶尔擦过敏感的那一处,脊椎更是阵阵发麻,伴随着兽类时不时的低吼,他的前端翘起,雌穴湿透股间。
……细微的水声敲击着耳膜。
「很难受麽?」他恶意的笑了笑,「嗯?」
他没能忍住,喉中泄出一丝呻吟,腰腹软了下来,伏在床上,翘起的臀部更方便湿热的唇舌进出。
陌生的感觉迫的他禁不住想逃离,却又舒服的浑身发颤。
又烫,脚趾头来回揉弄着,见孟斩没有退缩,於是慢慢的让整只脚掌放上去,柔嫩的脚心不轻不重的踩着。
他来不及从这冲击中回过神来,肩胛便被孟斩前肢压住,体内热烫的阳物一下推到了底,又猛地抽出去,来回不停的撞击,力道大的将他整个人操进底下光滑的织物里。
总说男女情事,乃人间无上乐事……他不懂有何快乐,就是现在,也只觉得诡异万分。
连雨歇隐隐感到有些不对,但从没有过经验,因此也不晓得状况。
「难受也得忍着,」他轻声道:「……弟弟啊,要是你敢随便找条小母狗,巴巴的趴上去,我就把你这儿给废了。」
他笑骂道,却含住那根柔软的舌尖,抿唇细细的吸吮,发出啾啾的声响。孟斩被他刺激的又大了几分,喉咙里不住咕噜咕噜的叫,烫的他差点握不住。
他在冲撞中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每次那东西抽出去时,都会有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但当整根没入时,整个下身乃至小腿都又酸又麻,脚趾头不住蜷起,颤抖的想把那玩意挤出去。
背上趴着的人倒是兴奋的猛摇尾巴,他的後颈被舔的全是口水,发丝湿漉漉的沾在一块。肩膀忽然被咬了一下,利齿卡着他的皮肤,恰好在被磨破的边缘,他拍了拍孟斩的头,想让他松嘴,没有想到,下一刻,那阳物就这样强硬的挤了进来!
「嗯!」
粗糙的舌头舔上了他被咬伤的肩膀,他被撞的一个激灵,侧过上半身,一只覆满银毛的大掌便扳过他的脸,柔软温热的东西毫不客气的钻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口腔。
「上来。」
他颤抖着,忍受着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等着更进一步。然而後方的妖兽只是重复着嗅闻、触碰等犬类正常社交方式,他又等了半晌,终於按捺不住,一把将孟斩往前拉,另一只手则是伸向後方,摸索着掏出了那根直挺挺的硬物。
大滴大滴的津液从孟斩的嘴角沿着下巴往下淌,看着就像饿极了的野兽,眼冒红光,盯着前方的肉块跃跃欲试。连雨歇又忍不住嫌弃起来,他塌下腰,一手将臀瓣分的更开,另一手握住那根粗大的阳具,用力的更往里头塞。
他半跪着,脱去下身衣物,不及回头招呼,便感觉到床铺陷下,一股热气喷洒上後臀──
「听到没?」
颈子被毛茸茸的东西磨蹭,他偏过头去,刚舔过他屁股的舌头就舔上他的脸颊。
他的嘴里被搅的一塌糊涂,上颚被刮搔舔弄的浑身发颤,想撑起上身,臀部却被死死楔着,好似锁在男人阳具和床铺
「脏死了。」
手指居然无法完全圈住,他心下诧异,方才只略略瞥过几眼,没有直接正视过那物的样貌。
孟斩当然不可能听懂,他浑身燥热的厉害,看到那只玉白的脚离开,猛地扑上去,前肢紧紧抱着,龇着牙便是一顿啃咬。
就像是坐在一根极粗的木棒上,能感知到自己穴口两边被挤的凹陷,但因为前端太大,超出入口能接纳的尺寸,迟迟挤不进去,反而把他整个人都推的往前移,膝盖压着的布料反摺出好几道纹路。
那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被生生剖成两半──并不全是疼痛,只是下腹有种极其可怖的饱胀感,把他的穴口撑的满满当当,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上头的血管筋络,紧紧贴着他的内壁勃勃跳动。
身後的小妖兽终於明白他的意图,跟着往前猛地顶了顶腰,在压迫之下,那道狭窄的细缝终於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小孔,勉强吞下前端,连雨歇低吟了一声,他本想着一鼓作气全数纳入,哪里知道下身被撑开的感觉竟是如此怪异,臀部忍不住收缩着肌肉,想将异物排除,但这一咬,偏生又让触感无比真实,强烈的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做什麽事──和仙门不同,魔教没有清心寡慾这一说,人人更是口无遮拦,粗鄙的言论,连雨歇也偶有听闻。
他估量了下,将双腿岔的更开,扶着那东西擦过臀缝,前端抵上穴口,慢慢的往里塞进。
从小腿开始,像磨牙一般,一路低吼着留下湿漉漉的印子,直至脚踝处。连雨歇动了动脚背,勾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