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陶心算什么呢?叶浓自己也不清楚。她只是觉得自己需要,然后就做了。不是需要一个拥抱融化冰冷彻骨的寂寞,而是因为陶心就像突然出现在自己手里的钻石一样,足够漂亮、赏心悦目。
她们没磨蹭多久,就进入了正题。陶心把她身上的牛仔裤褪了一半,隐秘的私处便在陶心身下显现,车内安静下来,仅留急促的呼吸声。这时车外有人走过,叶浓立马扭捏起来,左右躲闪起来。然而她是躲不过的,她能活动的区域早已被局限在陶心身下,不等她逃往别处,一只手便抚上润湿的下体。
陶心抱得她更紧了,急切地抚摸着,叶浓有些吃痛,还没习惯,但她并不会大声叫嚷,最多低呜或者闷哼一下,忍耐是她最擅长的事。
她把人拢到自己身上趴着,捧着人的脸吻了下去。酒劲发作已有一阵子了,整个人感觉有些飘忽,再有肾上腺素的加持,她不想思考太多,开启齿关与身上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股草本花香混合辛辣的味道萦绕在她的口腔之中,原来陶心喝的酒是这种味道。
陶心顺手按下按钮,放平、推后叶浓坐的副驾驶位,叶浓眼前的世界连带那两只小黄鸭都抛之脑后了。身上人蜷曲的长发细细缕缕垂挂在叶浓面前,路旁的灯光钻进发丝缝隙,晃动闪烁着,在晦明难辨的记忆里,她想起小时睡的摇摇床前垂挂着的风铃。
然而在这微弱的疼痛刺激下,她却生出几分欢愉,连带着身下也渐渐湿润起来。
叶浓盯着前车窗下摆的两只小黄鸭发呆,这两个小物件与车内极简、近乎严肃的装饰格格不入。她在心里揣度着,或许陶心有个可爱的孩子,也可能有个喜欢可爱事物的情人,总之不可能是陶心自己买的,她更有可能多买几个带花香的车载香片。
在昏暗之中,她抬头凝望着那双闪烁的眸子,一如陶心凝视着自己,那眼里的渴求已经满溢,只是陶心克制着,担心欲望的狂浪冲破闸口将两人吞噬,叶浓也不遑多让,不过她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坠入那深渊了,转念一想若是和这人一起应该是登上极乐。
她轻轻将衣服拉下肩头,顺着肩头的流畅线条细细吻着,倚在她肩头的陶心呼吸声变得沉重了许多,她乘胜追击继续下行,吻上肩带旁挤出的小小赘肉,柔软的触感包裹住她的嘴唇,好似枕上了个软枕。接着,她解开陶心的胸衣前扣,黑色的三角杯便把托住的乳房稳当放了下来。
叶浓只压抑着声音闷哼了一声,便被扑面而来吻堵住了嘴,那些沾染情欲的声音只得吞回肚中,她报复般地抓扯了几下窝在陶心后颈的头发,双手如小蛇滑动至衣领前。可惜,她堪堪解开面前人一半衣扣,身下已填上了两根手指在边缘游移、勾弄,不紧不慢地磨着她,挠人的痒意自心头蔓延开来,手上是寸步难行,最后她放弃了扒光衣服的想法,一脚蹬开挂在小腿的裤子双腿缠上陶心的腰。
陶心的皮肤很滑,半敞的领口里那抹柔软欲盖弥彰,借着微弱的光,叶浓看见皮肤闪着光泽,以及细密的纹路。时间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叶浓明白她的时间比自己先走过许多,就像一本书小心呵护好,泛黄的纸页、丰富的笔记只会使她愈加富有魅力。
明白了,走吧,我们去书店。叶浓一把拉住陶心的手,准备往门外走,她身后的陶心愣了一下,须臾露出胜利的笑容。
胸前一片凉意,她惊呼一声,内衣不知去向,大约是丢在了后座。那双手已伸进了她衣内,在胸脯和后背两处来回游走着。绵长的温暖经陶心触及的每一处传达至她的心田,她把陶心的外套给拉了下来,手攀上陶心的后背,手指勾开扎好的衬衫,灵巧地钻了进去坚实、细滑的背部,像一块温润的玉。
她们在车内沉默了许久,直到陶心手指悄摸上叶浓的大腿,还未消散的酒意混合着欲望爆炸开来,叶浓抬头轻拽着陶心的西装领子把人带了过来。
后来等她们到了书店门口时,书店已经关门了。
陶心俯下身贴着叶浓的脸蹭了蹭,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接着别头用鼻尖扫了扫她耳朵开口道:放心,外面听不见。说罢,抚慰下身的那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内部的边缘处。
叶浓瞧见距离乳晕不远处有一颗小痣,用指腹触摸了下微微凸起的那一点,随即手指划了条线到乳房前端,双手附上那对乳房由轻至重地扭捏起来,身上人的微微颤抖给了她积极的反馈,她把人捞到怀里,手又摸到背部,以手指作羽毛
意思是我当你的Sugar Mommy,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力满足你。陶心停顿了一秒,在人脸上,落下一吻,留下浅浅的唇印,国内一般会说包养情人吧,我不喜欢这么说。说到末尾,陶心把人又放了回去,耸了耸肩。
陶心捂着嘴悄悄笑了两声,只一眨眼的功夫,她便凑到叶浓面前,伸手轻轻捏住面前少女的脸庞,叶浓整个人都僵住在了原地。
哈嗯
和女人做爱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此刻她生涩了许多,但也愈加敏感,回想起不欢而散的前任,那是个粗鲁、自私的女人,总是不考虑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