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管我的事?安安,你不相信妈妈?我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而是夜不归宿,和朋友出去花天酒地,你第二天还有课要上吧?你考虑过后果吗?你已经成年了,应该对自己负责!
叶浓的心揪了起来,急忙走上前抱住陶心,钻进那一头卷发里,仰头望见那盛满眼泪的眼睛,眼泪仍一颗两颗地往外掉。她想了想,双手移到陶心脸前,顺势捧住,缓缓靠近陶心,见她不反感便小心吻上了那哭肿双眼的旁边,叶浓的嘴里尝到了咸味。接着她又吻了吻陶心的脸颊,把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环着,陶心抬眼看着她,那眼中酝酿的情绪叶浓实在无法辨清,只能轻抵住额头,摩挲着脸庞以做安抚,两人无言。
别这样陶唔!陶心又一次用吻堵住她的嘴,好不讲道理地接着热吻,即使相处了一个多月,叶浓还是忍不住想躲避陶心的视线,那是比自己成熟和锐利的眼神、这一份目光就算沾染上情欲也颇具攻击性,自己完全就是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兔子,再怎么拳打脚踢也躲不过那利爪攻其要害。
此刻两人正柔情蜜意地亲吻着,叶浓乘机带着陶心落到沙发里去,好在沙发足够长,两人倒在里面继续纠缠、摸索着。没过多久,叶浓抽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这下她可不依着陶心亲下去了,只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顺手把陶心的头发向背后梳去,接着顺脖子、肩头、锁骨细细吻了下去。轻薄的礼裙被拉开了一半,叶浓取下陶心胸前的一片式胸垫,那抹柔软便从斜旁露出些许,她理开衣服沿边吻过。度过那崎岖的路程,她来到了陶心的腿部,触及到那光滑的大腿时她总是想起先前两人双腿交缠时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紧贴相拥的温暖在她心中暗暗涌动,她两手缓缓褪下陶心的内裤。接着向下,她托着陶心小
嗯,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生活费打给你了,要多吃点饭,别在胃上落下了病根,也不要担心自己的身材。陶心坐上沙发边缘,双腿不时晃着,叶浓猜想陶心应该是在和自己的孩子打电话。真好啊,还有人关心,不像自己无人问津,叶浓想着把内裤拉回了原位,趴在椅子后背上静静听着陶心说话。
陶心湿润的睫毛扑朔了几下,而下一秒她把人捞上身来抱着,叶浓慌了神惊呼一声,僵在原地不知道干什么,呆呆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陶心。不知为何她心中猛地生出一股力气,伸手搂上陶心的脖子,闭上眼吻了过去。这是她第二次发自内心去吻陶心,她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是安慰,还是讨好,又或者是单纯的怜惜之情?除了酒醉那一次,叶浓的动作总是轻柔的,猛地把人搂住接着却是细细啄吻着双唇,试探着陶心的意愿,等到陶心愿意与她缠吻时,她才放心下来。
陶心的情绪十分激动,叶浓感觉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估计电话那头的孩子心里一定是烦躁不安的吧。在叶浓的寝室里,因为夜不归宿而与父母争执的场面时常发生,即便是像陶心这样年龄逼近四十岁,心理上阔达、开明,与年轻人还能聊上几句的人在教育自己孩子方面也免不了小心翼翼许多。
同内衣一起褪了一半挂在腿上。叶浓本想把腿抬上去,却想起陶心坐在身上无法伸展,这下椅子注定是要遭殃的了。微凉的手指在触及毛发茂密的下体那一瞬,叶浓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底下已是泛滥成灾。陶心低头轻咬了下她耳朵,似笑非笑地在耳边吹口气道:这么快就湿了,真是越来越听话了。说罢,她伸出一根手指朝里边探去,水渍与空气挤压、摩擦,偶然间发出了一两声泡泡破掉的声响。叶浓羞得偏头不愿看她,不料陶心用另一只手轻捏着叶浓下巴,把人扭回自己面前,垂眼凝视着那张绯红的小脸。
难道妈妈要和爸爸在一起一辈子吗?抛弃自己的事业,在厨房、客厅里浪费时间,最后落得被人抛弃的下场?我和你爸爸都是被逼无奈的,没有爱怎么在一起。安安你也稍微理解理解我们吧。要怪,你就全怪我吧,是我的错,不该那么早就把你生下来,也没有教育好你。
好,听进去就行,我也就不啰嗦了。要出去?现在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不想,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陶心立马抽出手来接听电话,见眼前人神色归为平常,叶浓瞬时从情爱之中惊醒,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幻梦。陶心抱歉笑着,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摆放的沙发边倚着,香槟色的礼服裙松垮搭着堪堪遮住丰腴的身线,裙尾拖到了地上,在落日的照耀下像一节流动的金色河流。
你觉得妈妈喜欢女人又喜欢男人是件可怕的事,那我也不想再解释了,那你就这么一直认为下去吧。说罢,陶心放下手机,撑着头一言不发。
这之后陶心一直沉默不语,有时张了张嘴唇想开口说话,但最后都又收了回去,紧闭着嘴。或许是等孩子发泄完了,过了好一会儿陶心才开口说:你小的时候,没能陪在你身边,这件事我很愧疚。但妈妈没有办法啊,妈妈也是人,也还很年轻,有想要去追逐的梦想。
应该说完了吧?叶浓踮脚走到沙发旁,还没坐下,这时陶心突然转过头来,叶浓看见陶心脸上的泪痕,蜷曲的头发隐约透露出红肿的鼻尖,她拿着手机微微弓背不住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