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陷棉花般柔软的脸颊,万般柔情涌上心头,胸膛剧烈起伏着,嗫嗫嚅嚅吐露深藏的心声,心意恳切地说,“一直以来你对我都是冷漠相待,你说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嘴的确笨拙,说不出几句好话,对你身边的那些人,因为嫉妒又羡慕,常常酸溜溜地嘲讽,可我不想你讨厌我……我对你的真心如磐石,任凭他人花言巧语暗中挑拨,我也不会动摇。”
苏星影用餐巾纸擦拭掉,见到他伤心的泪滴和蜷曲的双腿,心仿佛被无数根锥子扎着,腰背弯曲撩开刘海吻上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唇瓣,用力地吮吸品咂着,奇妙的体验在脑内炸裂,如同直冲苍穹破碎于顶的斑斓烟火,撬开坚硬的贝齿,一股馥郁的甜香传递到口腔,他们的舌头痴迷地交缠在一起,互相更换口中的津液,长久以来苦涩的暗恋终于在此得到回应,苏星影真切地感知到什么是幸福,自己的心脏像被对方抓住震了几下,仿佛陷入狂热恋爱的情侣,恨不得将爱人吞下肚中。热切的亲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易安推搡了他一下,苏星影闭着的眼才睁开,身体如同上了云端般轻飘飘的,禁觉间他发现自己的泪水已盈满眼眶,“抱歉,我失态了…”
与其说是眼睛,严楚扬想,不如说是心上人的心,他多么渴望柏笙跳动的心向着他、心里装着他。
墙外的阳光正好,向这世间万物撒满层叠金粉,镀上华贵的金边,灌木从中的花朵枝繁叶茂,万物向阳生长,欢快的小雀穿梭茂盛的林间,使夏日更加美好。但柏笙觉得外面和室内是两个世界,那束烁亮的光并没有打在他的身上,意识到这点的他,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如同从枝头飘飘旋落的枫叶难以挽回。
“是我让他买的,给这次轮奸盛宴添点乐趣。”易安回答道,不知他脑海里经历了什么风暴,方才发疯暴怒的人现在阴郁低沉,如同器材室死气沉沉、照不到光束的一角,鬼魅般走到苏星影身边,夺过按摩棒,他随机按了几个按键,章鱼触手从口器里分泌鲜精作为润滑,尖端如同水管喷射出一股股浓精,随后触手开始伸缩向四面八方进行顶撞,如同真实的肉棒在穴内挺动,“哼…看起来真猛…这下有的玩了,笙笙宝贝真是挑了个好东西。”
“在这里的人,对他的爱不比你少一分。”易安的手放开进入一半的按摩棒,青竹般的手指抬起柏笙的下巴,言语中有着威胁之意,“他没亲你的时候,小逼那么小,假触手都插不进去;一亲你,倒是像水龙头似的,骚逼吧嗒吧嗒往外流水,我的裤子和鞋都被搞湿了,被他亲亲就那么舒服吗,还是说你更喜欢他所有那么有感觉?”
意到地上有个不织布袋子掉落,拿出盒子打开后惊讶地发现,是根如同章鱼触手般的仿真按摩棒,上面密密麻麻布着形状怪异的口器,细小的尖头可以很好的插进穴内,越到底部越大,弯曲的造型能巧妙地顶到敏感点或前列腺,底部有三个按钮,用不同图案作为标志,“这是笙笙买的按摩棒?看上去应该能动。”
易安截住假触手尾端,双目空蒙暗淡,不顾媚肉的阻挡,发狠似的塞进小逼,吮吸、喷精和抽插开到最大,绝情地死死钉在幼嫩的小逼,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打破现场的静谧,他的眼睛像老虎似的盯着粉嫩的穴肉,身下肉棒仿佛在垂涎嫩逼似的,龟头流出的水都把裤裆弄得湿透了,“小骚货扭得真色,光是看着你的骚样我的鸡巴都快射了,想用精液淋满全身玷污你…”
他的眼神中默默地流露出内心的深情,带着所有的忧愁思绪和满腔
易安拿到柏笙面前,暧昧地弯下腰亲吻额头,眼神晦暗如树丛阴翳,如同审讯刑罚叛徒似的,将按摩棒缓缓推进小逼里,“刚进去会有点疼,慢慢就会舒服起来,不要乱动,免得伤到自己。”
苏星影舔走鼻尖上的一片汗珠,淡淡的咸味荡漾舌尖,撩起上衣放到柏笙嘴里令他叼住,细皮嫩肉的身体上没有一丝体毛,洁白无瑕得像冬日的雪景,美中不足的是雪景上还有梅花鹿踩的脚印和掉落的花瓣,“奶子好白看起来好乖……忍不住了…想把你的身体都标记上我的专属痕迹…乖乖,叫得更大声,让我知道你喜欢被这样对待…”他的双手青涩又色情地玩弄涨鼓鼓的奶头,粉色的奶头如同铃兰花苞的形状,把一对漂亮的奶子挤到一块,接着就像吃果冻似的牢牢吸住,誓要吸出骚汁咬破嫩生生的奶肉,像享受过冬粮食的动物任性妄为。
严楚扬总觉着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不易为感情所动,但凡是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变成可能,因为不设防备,无意间便丢了心沦陷其中。刻骨铭心的思念纠缠了他许久,今日他能用自己的双眼,近距离地看那如星星般明亮、小鹿般纯洁的双眼,可以用自己的唇吻上梦中眼馋久已、花般柔软小巧的唇瓣,也能像沉浸爱河里的天鹅一样与之交缠,“用你的眼睛看着我吧。”
柏笙被人无情地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尾端足有成年男人拳头那样大、婴儿手臂长的触手插进小逼里,吓得他合拢双腿,又被男人们抓着强行掰开,如同疾风骤雨百般折磨的野蔷薇,无力承担偌大的露水,弯折了绿色的花茎,默默横卧泥土等待风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