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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临意回国以后没有和父母住在一起,遇到需要带人回家的时刻,便会去南城区那套大平层公寓。
门口的男士拖鞋就这么摆放着,庄临意也不避讳:上一个人留下来的,忘了扔,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接着穿。
周瑾珩木着脸纹丝不动,她这才拿了双新拖鞋给他。
外套shi了一大半,庄临意倒杯水给自己喝,目光在他shi掉的肩头扫了一眼:我开了暖气,你可以脱掉。
见他只是应了一声,却没有行动,表情透露出沉默的尴尬,她才换上了促狭的笑意:怎么?装贞洁烈男,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她放下水杯,随手把长发绑在脑后:我这个人比较讨厌欲擒故纵,你要是现在脱光了我可能还会有那么一点兴趣。
手机适时地响起,是秦以凡打来的电话,她接起电话,语气立刻变得温柔起来:我到家了。
嗯是周瑾珩送我的,真是太麻烦他了。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嘛
好朋友三个字被她尾音拖长,庄临意特意朝他看一眼,眼底凉凉的嘲意不加掩饰。
我现在在干嘛?在看电视啊。周瑾珩就坐在她右手侧,能隐约听见电话那头秦以凡腻得让人犯恶心的声音:宝宝我下周就回来,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好啊。庄临意眼皮轻抬,目光移向周瑾珩,冲他一扬下巴,露出挑衅的笑容:说起来,你的朋友周瑾珩帮了我这么多忙,要不要感谢他呢?
瑾珩和我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这点小事而已。不过等我回来,我们可以一起请他吃个饭。秦以凡顿了顿,开玩笑说:不过我们瑾珩有点不近女色,有可能会不答应。
不近女色。
庄临意的小腿已经放到了他的膝盖上,长裙下的小腿白得晃眼,周瑾珩看见她眉眼都是戏谑:是吗,原来他不近女色啊。
腿间被她故意用腿磨蹭,几乎是同时有了生理反应。周瑾珩深吸一口气,抓住她作乱的腿,庄临意瞥向他握住自己脚踝的手,挑了挑眉。
周瑾珩不自在地松开手,她依然维持着腿搭在他身上半躺着的姿势继续和秦以凡打电话:我和他?高中好像是同班同学吧,不过高中我都在忙学习,对他记忆不深。
她越是在秦以凡面前装乖,他便越是怒意上涨,他恼恨她总是撇清她和他的过往关系,似乎这样她就真的无辜。
脚踝被重新握住的时候,庄临意并没有惊讶,她早有预料地看向他,看着周瑾珩握住她的脚踝,俯身亲吻上她小腿。
温热的吻一路上移,裙摆被撩开,庄临意不紧不慢地坐起身,仍由绵热的吻落到大腿内侧。
周瑾珩做这种事时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看起来似乎镇定冷静,但略微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秦以凡说什么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安静的客厅内,隐约听见外面的疾风骤雨撞上窗玻璃的声音,除此之外,便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
隔着内裤亲吻某处隐秘时,庄临意终于没了淡定自若,小腹起伏了一瞬,大腿肌rou紧绷,连回答秦以凡的敷衍话语都只剩下了嗯、哦。
你声音怎么变了,不舒服吗?
周瑾珩的手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摸到shi热的花心,有温热的粘ye开始溢出,他笨拙地摸上那处,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庄临意终于失了耐心,挂了电话后直接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摸到了花蒂,教会他怎么取悦她。
好像只有这个时候,她看他的目光会有些模糊不清,情欲的水汽氤氲在眼底,只是和她对视,便能被勾得心神震颤。
周瑾珩沉默隐忍地注视着她双颊染上红chao,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发出婉转的低yin,紧紧咬住了牙关,喉结滚动。
shi淋淋的ye体打shi了整个手心,高chao后的庄临意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随手把shi漉的内裤褪下,扔到他面前:留着吧,做个纪念,处男的初次亲密体验。
他手法实在生涩,技巧烂得透顶,但他做这种事,垂下的长睫在微颤,浑身的肌rou都在紧绷,她能看到他的压抑克制,这正是这一份克制又为他的好皮囊添了几分情欲色彩,她才仍由他做下去。
周瑾珩没有接那条内裤,他知道是她故意的羞辱,但对他而言也不算什么屈辱事情,他目光落到她半张开的双腿,庄临意有一双很好看的腿,细长笔直,并不是清瘦的皮包骨,有着很流畅的肌rou线条。
只是在大腿内侧有一道隐约的结痂旧疤,形状古怪,看起来竟然有点像隐约的牙印。
周瑾珩目光多停留了一瞬,便被她察觉。
怎么?好奇?
她毫不顾忌地将裙子拉上来,任由他看得更清楚。
他伸手轻抚,有些讶异于庄临意会受这样的伤。在他眼里,她众星捧月,她被保护得高高在上,指甲盖磨损了都该被人心疼半分,庄临意怎么会受伤呢。
以前有个男人,哭着跪着求我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