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撒娇了。”祁炔先是暧昧地拍了拍江堇的屁股,又指着自己的大腿说:“快点过来趴下。”
“我没有撒娇。”江堇没有什么底气地辩驳道,俯身趴了下去。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了,祁炔还是惊叹于江堇皮肤的白皙细腻,就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惹人喜爱。而这中间夹着的碧绿则更为惹眼。
祁炔扶住玉势的底座慢慢抽离身体,肠道与玉势摩擦的感觉让江堇不住地挣扎,全被祁炔伸手按压住了。
当玉势全数取出时,大张的洞口一时闭合不上,嫩rou也被掀了些出来。
阔约肌不受控制的感觉让江堇有些害怕,喉咙中都发出一声呜咽。祁炔马上安慰道:“哥哥不怕,一会就好了。”
果然没多久,坚韧的肌rou重新找回了力气,后xue慢慢合拢,但只要稍加开拓又会重新张开怀抱。
祁炔不想让江堇再次变得紧张,他慢慢地揉捏、轻抚眼前的tunrou,帮他放松僵硬的肌rou,问道:“哥哥还记得我说要打多少吗?”
“…六十七。”
“答对了,哥哥真棒,想要奖励吗?”
江堇本就羞得厉害,被祁炔这样调笑更是把头都埋进了被子,嗔怒道:“别说了,要打就快点。“
祁炔听出江堇语气中的讨饶,大度地说:“好,就给哥哥奖励。把哥哥的小屁股打成这块板子的颜色就停,不让哥哥太疼。”
江堇的脸倒是已经红成木板的颜色了,他不想搭理祁炔,闷闷地不说话。
但当板子真的搁到屁股上时,江堇的心脏还是突突地猛烈跳动起来。他从小都很乖巧,深受家人宠爱,没有过被打屁股的经历。此时除了难以避免的恐惧外竟有些期待感,想尝尝这种新奇的体验。
祁炔没有辜负江堇的期望,他用了五分力不轻不重地打了下来。
白皙的肤色总是不会吃亏的,仅仅一下皮rou上就横跨了一道红痕,两瓣tunrou条件反射地收紧,接着又徐徐放松下来。
“哥哥,疼吗?”虽然伤痕rou眼可见,祁炔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了句。
“……”江堇看祁炔一副他不回答就不继续的样子,只能开口,“不疼。”甚至还有些舒服,炸开的刺痛过去后就是酥麻的回味感。
祁炔这才放心,说道:“那哥哥疼了要告诉我。”
他重新抬起手,用同样的力道自上而下地落着板子,把整个tun部都覆盖一遍,均匀地染着颜色,软滑的tunrou被打得左摇右晃。
等到板子不间断地落下,已经轮过一遍的肌肤再次遭受拍打,江堇就有些受不住了。他艰难地大口喘着气,手指紧紧地绞着被子,不想太过失态。
打到第三轮时,江堇觉得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想要躲避的身体,汗shi的手抓住祁炔的裤子问:“小炔,可以了吗?”
祁炔果真停下了手,担心地问:“哥哥疼得厉害?”
都叫停了还有别的可能吗?江堇轻点头,喉咙中嗯了一声。
祁炔先是没说话,只用冰凉的手轻抚温热的tunrou,半晌后才有些可惜地说:“还差一点呢。”
听了这话,江堇抬起身往身后望去——圆润的屁股上均匀地盖了层嫩粉色,就像四月天的桃花般妖娆,可比起正红的板子倒的确差了不少。
休息了一会,江堇觉得后面的刺痛缓解了不少,他咬唇思索了会,重新趴了回去,“那你继续打吧。”
“哥哥不怕疼吗?”
“…我答应了你的。”江堇有在心里数着,他才挨了不到二十,这样就喊疼的确过于娇气了。何况祁炔已经对他很宽容了。
“那哥哥要是受不了就喊出声音来,会舒服些。”祁炔本就没有满足,也就顺着梯子下了。
到最后江堇也没有出声,他死死咬着被子,把声音全数闷在喉咙里。
身后真的是像火在烧般滚烫,每一下都痛得江堇恨不得立刻抽身逃跑,却因着承诺还是留在原地等着下一板的落下。
当身后的板子停下时,江堇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是祁炔把江堇从腿上挖出来搂进怀里的。
“哥哥辛苦了,抱抱哥哥。”祁炔看着江堇脸上都是疼出来的汗珠,嘴唇也有些发白,心疼得不行。
江堇只是笑了一下,任由自己窝在祁炔怀里。身后被微凉的手揉得舒服,好像所有的痛苦都是为了此刻的欢愉。
他的后面已经成了纯正的大红色,浮于表面的伤口使皮rou薄薄肿了一层,过一天就会消肿。
屁股不需要上药,祁炔就只是给江堇揉着,心却飘去了别的地方,他状似无意地问了句:“哥哥喜欢什么姿势啊?”
?!
对着江堇惊恐的眼神,祁炔无辜地说:“我跟哥哥一样也是第一次啊。网上说跪趴不容易受伤,正面的话比较亲密,还是哥哥要试试骑乘?”
江堇本就张得老大的眼睛又瞪圆了些,他磕巴地说道:“随…随便就好。”过了一会又补充一句,“不要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