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故意的吗?”大门一关好,祁炔就重重地把江堇推到墙上,眼睛危险地眯起注视着眼前的人。
江堇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他确实是故意的。因为发现祁炔很爱面子,就让他主动提出离开。不过江堇不可能承认,他毫不畏惧地看向祁炔的眼眸,故作镇定道:“没有,我是关心你。”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许久。
最后还是祁炔率先移开目光,幽幽道:“我还不知道哥哥这么关心我呢,不如我也关心下哥哥吧。”
说完就撩起江堇短袖的一角,露出整篇光洁的腰腹。
“你要干嘛?”江堇飞快地拦住祁炔的动作,语气比之前弱了不少。
“哥哥不想让母亲听到吧?不要太大声。”祁炔露出一个笑,眼里满是玩味。他轻易就挪开了江堇的手指,把短袖一层层往上叠,露出胸前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明明是十月的傍晚,江堇却觉得晚风吹在身上一阵一阵发寒。
短袖下摆团成一团,祁炔递到江堇嘴边,说:“咬着。”
江堇眼角都被逼得红了三分,却只能屈辱地张开嘴,让祁炔把布料塞进嘴里。
娇嫩的ru头戴了三个小时的ru夹,都有些发紫。
祁炔将夹子拿下后,被挤压的地方瞬间充血变得嫣红,肿得也有原先两倍大。适应了闷痛的江堇突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喉咙里不自主地发出嘶吼,却被堵在嘴里的布料中,就像猫咪哭泣那样含糊不清。
祁炔认真得看向两个红肿的小东西,确定没有破皮,伸出舌头含住一颗舔弄起来。
“你干什么?”胸前被舌尖舔舐地过于舒服,就像一盆凉水浇在燃烧的火焰上。江堇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意,羞愤地出口喝道,嘴里的衣服就这样盖在祁炔头上。
“哥哥不乖。”祁炔从衣服中钻出来,又重新塞回江堇口中,接着三指并拢在江堇鼓起的腮帮上敲了三下,不疼,羞辱的意味却很重。
江堇眼里都气出了水汽,刚想转身走人,就听到祁炔说:“我说了要关心哥哥的。哥哥ru头疼,我给哥哥舔舔就好了,哥哥应该也喜欢吧?”
喜欢吗?
江堇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样的感觉真的很舒服,这就算喜欢吗?
祁炔也不想要江堇的回答,看人不反对,就继续埋下头去舔弄。直到两个ru珠都变得水润红亮,祁炔才揪出江堇嘴中的衣服。
“哥哥是小孩子吗?口水都流出来了。”白色的衣服果然shi了一块,在灯光的照射下无处遁形。
江堇红着脸不说话,为了控制身体的颤抖和喉咙的呻yin,他只能紧紧咬住牙关,用舌头抵住衣服。现在蘸着唾ye的贴在皮肤上,就像在提醒他之前发生的荒唐事情。
“走了,回家了。”
祁炔和江堇走到车前,祁炔像来时一样绅士地给江堇打开副驾座的位置,转身向驾驶证走去。
“小炔。”江堇叫了祁炔一声,后者转过身,茫然地看着江堇。
“小炔,你说你未成年?”
“对啊,怎么了?”
“那你有驾照吗?”
……
没有驾照的祁炔被迫坐在副驾驶上,他小声辩解道:“我以前和叔叔去部队里学的,他们那边不讲究这个。”
好不容易将祁炔一军,江堇心情很好,难得没有拆台,而是附和道:“嗯,我知道你技术很好。”
“我不仅开这个车的技术好,开其他车的技术也好。”
这句话让江堇从放松的状态瞬间变得紧张,他抿了抿唇,身体也坐得更直了。江堇没有说话,只是行驶的速度慢了下来。
开得再慢也是要到家的。
祁炔看着江堇一进屋就像个炸毛的猫一样,随时准备亮出自己的爪牙,也就不逼得太过,只是说:“哥哥自己去洗澡吧,我给你的礼物不能拿掉。洗好后到床上等我。”
不出祁炔所料,江堇的澡洗了快要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是晚上两点了。
当江堇裹着厚实的浴袍进来时,祁炔抱着一个枕头,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哥哥好慢啊,我等了你很久。”
“……抱歉。”除了这个,江堇也不知道说什么。
“哥哥过来,我要抱着哥哥睡。”祁炔张开双臂,配上他最擅长的纯真笑容。
江堇依旧有些紧张,他不放心地问:“只是睡觉吗?”
“哦?哥哥还想做些别的?”
“没有。”江堇马上脱去浴袍,露出里面的睡衣睡裤,抬腿就要上床。
“等等,哥哥给我做抱枕怎么能穿衣服?”
“……你自己都穿着。”
“因为我不是抱枕啊。”祁炔看江堇还是有些犹豫,加大筹码诱惑道:“哥哥你看,我今天只想让你陪我睡觉,连这个愿望都不满足我吗?”
江堇被祁炔无辜的眼神看得缴械投降,把衣物都脱下去,连最后的内裤也被祁炔强行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