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最大的第8号台风赛琳娜过去之后,预计将迎来连续五日的晴天,这是非常适合出行的温度,平均气温维持在二十一到二十六度左右
陆生生戴着帽子坐在床上,守在电视前等天气预报放完,好继续看她的黄金八点档,林秋就在屋外,蹲在炉子边给她烧水洗头。
天上满是繁星,月光足以照亮泥地上一簇簇的小草,有稀薄的云层飘在远方,被风快速吹动着。
他把柴砍成一节节的,抱到一边垒起来,看了看旺盛的火光,转身走进屋子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陆生生察觉到身边有人来了,往他那边爬了点,把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脸还是朝着电视的方向。
林秋和她一起看天气预报,手在她冰凉的脸上慢慢摸着,过了一会儿,他想摘她头上脏兮兮的帽子,手却被她抓住,她不想让他碰她的帽子。
陆生生变成鬼很久了,至少得有二十年了。
二十年间,林秋总能在这台电视上看见有关她的节目,有时候是法治栏目,有时候是专家心理,有时候是十大杀人魔特辑,有时候甚至还有灵异类节目。
他没把她的记忆还给她,所以她看起来一直都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最大的进步就是说话不再结巴,也学会了叫他名字,每天守着一台电视机,看连播的肥皂剧,就能在家里乖乖的从早坐到晚。
不让人Cao心,林秋越看她越觉得可爱,又想去摘她帽子,她发出了长长地嗯声,和他抵抗了起来。
生生,今晚要洗头发,戴着帽子没法洗,而且你这顶帽子已经太脏了,该洗了。
陆生生好不容易才从他手下挣脱出去,捂着自己头上的帽子又缩到了床角,林秋伏在床上看了看她,她瞪着他,很不满。
我不要洗!
就和她磕绊的嗓子变好了一样,陆生生适应做鬼之后,越来越能控制自己的形态。
林秋一直都用自己活着时的模样来面对她,她也变得越来越像从前,洗一洗就白皙又漂亮,就跟还活着的时候一样,如果不看她头上那个血rou模糊的洞的话
生生,你听话,我帮你洗洗头发上的血。
不洗。陆生生把脸埋进了膝盖了,头上的洞会进水。
不会的,我洗慢一点。
不洗不洗不洗,我不洗!洗了就流血给你看!陆生生委屈地大声喊了起来,如果说她刚死那几个月是张白纸,那她现在就更像是个熊孩子。
林秋有点头疼,她一个月没摘过帽子了,死了之后就不会再有基础代谢,所以别的倒没什么,关键是她头上的那个洞,因为少了记忆所以没法愈合上,固定时间会往外流血。
头发一粘上血就容易招那种身上泛着青绿色鬼火的虫子,她讨厌虫子,一看见虫子就会叫。
这个月他没出过门,一直都是她在那里看电视,他在旁边给她盯着,以防虫子会飞过来。
受伤与疼痛是厉鬼存在的根本,她流血的时候本该是她发狂的时候,她的厉鬼本质在呼唤那份疼痛的记忆,但是那些记忆都被林秋承受了,所以她这血流的很茫然。
每次她流血的时候,林秋看起来都很难受,所以陆生生干脆就拿这个来要挟他了,要不怎么说现在的陆生生简直就像个熊孩子。
生生,你到底为什么不想洗头?
就是不。她用力按着头上的帽子,帽檐刚好能把她头上血糊糊的洞给遮住,不让人看到。
他记得生前听别人提起过,有些孩子长到一定年龄就会离不开帽子,睡觉都要戴着帽子,林秋看着脚趾在床上无助地搓来搓去的陆生生,无声地叹了口气。
林秋又妥协了。
他起身去看陆生生的洗澡水,她不愿意洗,这水只能他用,他把那炉水端下来倒进桶里,按照生前陆生生的习惯随意兑了些凉水,拉起自己的后衣领从后面把宽松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他又解开了裤子,正要往下褪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陆生生不知何时跑出来在门框旁边趴着,正眼巴巴地盯着他。
林秋站直了转身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过来,陆生生又拉了拉自己头上的帽子,退回屋子里去了。
他停了一会儿,脱光了衣服,用毛巾沾水开始在月光下洗起了身体。
他生前一直都是干着卖苦力的活,每一块肌rou都很发达,胳膊一动就会牵动到背后的肌rou微微隆起,凹陷下去的每一处皮rou都传达着力量与性感。
陆生生又冒出头,偷偷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悄无声息从屋子里出来,摸到林秋旁边,蹲在桶边张开了嘴。
啊。
她双手拉着渔夫帽,微仰着头,乖得像个等着玩游戏的小朋友。林秋看着她在浅光下泛着温柔的淡粉嘴唇,走过去将她下巴抬得更高一些,拇指按住她打开的嘴角,然后把自己的Yinjing塞了进去。
嗯唔陆生生含着他的下体缓慢地来回吞吐,她的脸被他的耻毛扎到,但这些都无法影响她帮他舔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