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雷已经有好些天联系不上段悦白,今天去公司也没看着人,不觉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的好兄弟和大名鼎鼎的封先生关系不清不楚,他总担心会有事情发生,叫来秘书打听,才知道段晓白说家里有事,已经有快一个礼拜没有来上班,这对平日里兢兢业业的段总来说实在太过反常,赵雷去了段悦白家里一趟,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门,着急的心思乱成一团,只能辗转又回到他办公室,从办公室内电话翻找出封先生的号码,战战兢兢的拨过去。
封凛看号码是段悦白办公室的号码没什么犹豫就接了,电话那头的赵雷自报家门,说出来意。
“喂,您好,封先生,我是赵雷,段悦白的好友,我这些天一直联系不上他,他人也没来上班,冒昧打扰是想问一下他是和您在一起吗?”
“段悦白没有上班吗?他不在我这里,你可以去他家看一看。”封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我刚从他家回来,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开,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才给您打的电话。”赵雷着急的说,段悦白也没在封先生那里,到底会去哪?“这样,既然他不再您那我就不打扰了,我想去看看他父母能不能联系上他。”
封凛这些天没有休息好,此时听到消息更是烦躁的太阳xue都一跳一跳的疼,他用力按了按说道“不用问了,他不会联系家里人的,我给他打个电话试试看,如果不行我们就再去他家里一趟。”
“好的。”
封凛挂断赵雷的电话拨通段悦白的号码,手机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他渐渐感到不安,干脆给赵雷回了个电话,套上衣服出门开车,想去段悦白家,走到门口时管家叫住他“先生,人我们已经抓到了,要现在审吗?”
“先关着,要是敢闹就给点教训,不死就行。”
“是,先生,您要出门吗?我这就安排司机。”
封凛点点头,出门坐上车往段悦白家里赶,他想不到依着段悦白的性子出了事会往别的地方跑,往好了想可能只是在家里睡着了,那他今天的出现可真是个笑话。
封凛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长叹一口气,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啊。
他赶到的时候赵雷也刚下车,两个人一起进入电梯,直到段悦白的家门口,封凛也抬手敲了两下门,屋内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雷回头询问他应该怎么办,封凛的耐心却已经告罄,连带着这些天压抑着的怒气一起发泄,抬起腿一脚揣开了保密性质良好的防盗门,铁质的大门磕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
赵雷惊悚的大叫了一声“封封封先生,段悦白可能不在……”他是想说不在家,可屋内乱七八糟的物品碎了一地,看着实在不像是没人的样子。
封凛也感到奇怪,他倒不是认定了段悦白在家才破门而入,而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他人确实在家,而门口这么大的动静,屋内人不应该一点反应都没有才对,他安慰自己多想,几个大步跑过去拉开卧室房门,床头的投影仪诡异的播放着他以前的录像,画面一片漆黑,只不断重复着他的誓言,床上被单乱七八糟,隐隐有血迹,身后赶来的赵雷看到也只觉得毛骨悚然。
封凛没有过多思考,转身一把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看到了让他心脏骤停,身体发冷的画面,段悦白脸色煞白的躺在浴缸里,里面透明的水被鲜血染成了半透明的粉色ye体,而段悦白一无所知,就安静的躺在那,手臂上一道道骇人的伤口。
“段悦白!段悦白!!”他跑过去抱住人发冷的身体,然而曾经鲜活的小奴隶此时毫无声息,他强迫自着己冷静的试了试人鼻吸,发现呼吸缓慢而绵长才松了口气。
赵雷也差点吓的要被过气,仔细的检查了人伤口才发现虽然刀割的很深,但多漂浮于表面。
“封先生你别着急,他应该不是想自杀,伤都在手臂上,可能是流血过多才会晕过去,我们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吧。”
封凛点点头,把人从浴缸里抱起来,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刚才过于紧张双腿都微微发抖。
“你去给他找两件衣服盖上,我这就抱他去医院。”
封凛抱着人才发现几天不见段悦白瘦了一大圈,都昏迷了右手还紧紧攥着,不知道里面握着什么,他把人往怀里颠了颠,段悦白的睫毛微微颤抖竟然有要醒的征兆。
两个人互相配合着给他套上了衣服,坐封凛的车去了医院,在车上段悦白醒了一回,隐约看见封凛抱着他,还以为在做梦,甜甜的笑了,嘟囔着“真好,梦见了先生。”
他倒还睡的踏实,封凛被他气的咬紧了牙齿,掰开他紧紧握着的手心,看着人死死攥着的正是他送的那枚,段悦白谎称丢掉的戒指,他惩罚似的从人手心拿回来,揣进自己兜里,又看着睡梦中的段悦白突然皱了皱眉头,很是痛苦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万一小奴隶醒来没看见戒指怕是又要哭,他长叹了一口气,掏出戒指这下直接给人戴在了手上,然后把段悦白冰冷的小手塞进自己衣服里,给他取暖。
两个人抱着段悦白匆匆赶来医院,封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