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咳出了血,奈葵一次次跪起来,又骤间往下被鞭趴,最后的腿软已经到达无法站起来的地步,脚踝流下来的血触目惊心。
地下室中,隔着一道道的铁门,她被关在最里面,一个用铁环制成的铁链子在她身上仅用一道便能抽出血rou翻出。
不知道爬起来了几十次,大概是抽到骨头了,这一次怎么使劲也爬不起来。
身旁甩动着铁链子的男人踩住她的手背,警告她爬起。
好累,好痛。
寂静的地下室刷拉一声铁门被打开。
周北易活动着手腕走来,朝着那人说道:退下去吧,她由我们两个来审问。
是!
蒋嗣濯关上铁门,拉起了屏风。
真的不知道他在哪?他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
奈葵被抽到茫然的双眼里浑浊不清,嘴皮触碰着,虚弱吐不出声音,只能勉强的分辨出三个字:不知道。
算了,我们也不是着急想要去找他,只是你这次跟着逃跑的后果很严重,惩罚是有的,鞭子可以不给你挨,用你的逼来接受惩罚。
她失重的点头,蒋嗣濯走过来,抱起她浑身是血的身体,放在了刑罚床上,跪在上面,固定住四肢。
周北易在一排密密麻麻工具桌前,挑选着得心应手的惩罚工具,最后拿了一个锯齿滚轮。
逃跑的后果有多严重,你是知道的,明知故犯。
奈葵所有想解释的话无法说出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可怜的像个被抛弃小狗,蜷缩着受尽了毒打。
周北易面无表情注视着她这副可怜样儿。
啪!
巴掌抽歪了她的脸,跪直的身体也一同倒下去,长发散落的遮挡住。
跪直。
眼看着她试了好几次,却就是跪不起来。
为难她做什么,动手就行了。蒋嗣濯含笑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散落的全部头发都拉起来,聚集在手心中。
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不知道哪里买的粉色皮筋,手法生涩将她长发绑成了一团杂乱丸子头。
哪弄的?
买的。
他走到她的身后将屁股抬起来,拉下了裤链。
周北易掐住她的脖子将脸抬起,被扇的那一半触目惊心的肿。
扇你活该吗?
奈葵疲倦点头,喉咙干燥也冒着烟:活,活,活该。
下一秒她的眼睛狰狞瞪大成圆球。
原因是蒋嗣濯插了进去,没有前戏不由分说开始抽插,Yinrou一次次朝着外面翻,rou棒逐渐硬起,腹部涨大窒息难受,表情变得害怕恐惧,哆嗦抖着唇呜哇哇哭出声音。
脸上修长的手指拂去流出来的泪,纯洁的幼齿脸,眼泪鼻涕一同冒出,被笼子罩住的幼兽,发出悲哀的唔叫。
啪!
巴掌不由分说的就抽了上来,没有一点的准备,大概这也是惩罚的其中一项,她痛得倒在床上爬不起来,又被他捏着下巴重新抬起脸。
永远不知道前面的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身后刺入的rou痛又能何时停下,奈葵在两面交加的恐惧中身体泛滥抖个不停,双唇胡乱颤了起来,呜呜哭的娇弱可怜。
怎么不插。蒋嗣濯扶着两半屁股往里进攻着问他,笑容的含义只有两人知道:反正这里又没监控。
周北易闭上眼,薄唇的嘴角性感往上挑起。
这倒也是。
嘴边递上光滑的gui头,她自觉张开嘴,半硬的rou棒塞进来,率先抵住了她被抽肿脸蛋,痛的眼泪哗啦冒出,听着男人口中嫌弃的话。
不经扇。
唔唔,呕唔。
一旦发出了反呕作恶的声音,他就会抽出鸡巴在她脸上给一巴掌。
嘴里堵着硕大的巨根,她哭的鼻涕冒出。
前后都在撞,蒋嗣濯的手指摁在脊背上抽打伤口,软rou的冲击,让幼嫩身体略显笨拙的抽搐。
垂下来的nai子划过一道道棱角,她费力的垂眸看去,是周北易手中拿着的锯齿轮,在她皮肤上划过一道道刺痛,又痒又疼,她太绝望的沉醉在这种感觉中,极力想要挣脱,还是会被野兽一点点的拖向深渊。
嗯蒋嗣濯轻声叹息闷哼:这具身体还回去,实在很可惜。
周北易大掌摁住她的脑袋,将gui头完全刺入食管里,眼中陶醉半眯:的确。
只是可惜了,谁知道还能在这个学校里待多久。
他哈的一声嘲讽笑起:你是她的调教师,就算她做得再怎么好,一句毕业的事情,还不是你说的算。
那可不一样,若是她主人执意要将她还回去呢。
没那么简单。
奈葵理智回过神,听到背后男人嘲讽的笑声说:她的主人,可是设置了最低保证期限,五年内不会让她从这个学校里出来。
雷声轰隆打在她头顶。
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