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等!
他也不知道在说谁等等,总之脱口而出这么一句,但话音未落,就又是一痛,瞬间失控着尽数一泻千里。
虞怜被他突然的喷射吓了一跳,滚烫的Jingye直冲着她的嗓眼儿,她被一呛一噎,嘴还被巨大的阳jing堵着,下意识难受地边吞边咳。
她飞速后退,也顾不得牙齿剐蹭,裴述射得更快更急,沾在她的脸上唇上,顺着下颌滴落,星星点点沾在衣领。
她坐起来,抓起扔在旁边的帕子,也顾不得擦过什么嫌弃的东西就擦上自己的嘴,一边手忙脚乱地拽开被子就往床下爬。
夜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虞怜慌不择路,无意间撞倒了床边的架子,咚一声,裴述一惊,提起裤子跳下床,拔腿就追。
架子横在中央,裴述看不清路,一脚绊上去,Cao一声跪在地上。
虞怜已经跑到了侧室门口,听见身后又是咚一声,裴述咒骂着低呼,她犹豫一瞬,又跑了回来,蹲在地上摸索。
你摔了?你怎样了?她摸了半天,没有摸到,有些心急,你在哪儿?
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拉着她的胳膊猛一用力,虞怜一声惊呼,倒在一具坚硬的身体上,手下是光裸结实的胸膛。
她听见头顶一声低笑,裴述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找准她的脸颊,捏起来丁点大一层软rou,像个浪荡郎君一样调笑她。
你就算报复我,咬都咬了,怎么还设陷阱?
我哪有!虞怜反驳。
你怎么没有?都把我咬射了!
虞怜一噎。
他是正常人吗?
正常人不都明白,她说的是哪有设陷阱,他怎么提前面那个?
虞怜迅速反应,理亏气壮,马上反咬一反戈一击:那是你不行!
嗯?裴述手一顿,眼睛一眯,他捏起虞怜的下颌,纵然看不见她,威胁也要到位:你想好?
吃了坏东西,还好什么好,虞怜怨气上头,嗤笑一声,旧事重提:往日还有一炷香吧?方才你可是
她似笑非笑地,拿开裴述捏着她下颌的手,嘲笑又挑衅。
须臾之间?
一室沉默。
虞怜心里满意,暗道这口恶气出得好,笑眯眯拍拍裴述的胸膛,准备起身,好了,起来呀!
天旋地转,她一声惊呼,被一具火热沉重的身体压在地上。裴述轻轻掐着她的脖颈,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恶狠狠道:
老子那是第一次!
虞怜哦一声,似乎不以为然,裴述恨不得掐死她,捏着她的脖颈头一低亲上去,尝尝这娘儿们的嘴有多毒。
唔!
他的吻不同往日,又狠又凶,一闯进来就肆意侵略,叼着她的舌头像要吞下去一般。虞怜唔唔反抗,抗拒两下后心里电光一闪,抱着他用力翻身,反压回去,学着他总爱做的样子,捏住他的下颌,低头亲上他的嘴,小舌勾着他的大舌,热情地邀请着他。
两个人你来我往,博弈一般,唇齿间发出啧啧水声。裴述头一次让人这样强势地捏着下颌,他稍微一动,就又被虞怜扳回来,不容拒绝的架势像在强吻他一样,让他觉得荒唐又有趣。
虞怜勾着他的舌尖,轻轻一咬,不等他报复,就退了出来,裴述还想追过去,却被她阻止。裴述很不满意,正要按着她的头再亲,就听她轻轻一笑。
她好像很快乐,贴着他的shi润的唇,又坏又娇地开口:你还记得,我刚吃了什么吗?
裴述顿时一僵。
他瞬间懂了,就说她怎么突然热情,还要反客为主,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虞怜又伸出舌尖,像舔他的棒子一样,在他的唇瓣上打着转,不怀好意问道:味道好吗?
睚眦必报的小毒妇,裴述简直要被气笑,实话说,他什么都没尝出来,但想想还真有点嫌弃自己。
他一口咬住那条作恶的小鱼,叼进嘴里,再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劲儿地亲她。
没尝出来。
他撕开虞怜的衣领,一手抓住她的nai子,用力搓揉。
不够味儿。
又低下头,将白嫩软nai挤成两座山峰,轮流啃咬着顶端的朱果。
下次射满你,一滴都不许漏,再让我尝!
裴述起了凶性,一次没扯开的布料通通撕碎,带着狠厉的手合着刺啦刺啦的声响,让虞怜恍惚觉得这才是被劫匪抢上山后,强行霸占的第一夜。
她很快浑身都暴露在空气里,裴述掰开她的腿,径直摸到流水的小洞,手指在黏ye上反复沾染,低低地笑出来。
你还偷着挺急。
虞怜抬手打他,被他一把抓住,下面的那只手猝不及防一用力,一根手指噗滋一声插进去。
他的手指屈伸反复,做着扩张,很快又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起搅弄着紧致柔软的内壁,发出黏腻响亮的水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