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晕开的口红。
刀疤捏了捏他的脸:“上面进不去就进下面。剩下的,先欠着。”他扔了皮带拾起先前随手丢在床上的林乔的内裤。“你他妈嫌弃老子,老子还嫌弃你跟野狗搞呢,就先用你自己的内裤,擦擦你的小骚逼。”
他把手套在内裤里,两指顶着布料一端把它整个撑开,就这么粗鲁地往那糜红淫艳的孔窍里捅。小洞发泄过一次后已经颤抖着收缩回了一豆大小,被这粗暴的对待刺激得连连颤抖,还是被迫张开了。
刀疤不再留情,把两根手指一插到底,裹着手指的内裤也被捅了进去。丝绸布料柔滑,却带着不少蕾丝花纹。敏感的内壁一经摩擦,比被刚才单纯的手指插入更疯狂地绞动起来,又像是要阻止他进得更深,又像是饥渴的嘴在吸吮,被捅得滋滋作响,隔着布料刀疤都感觉到了被柔软湿润的内壁用力绞缠的销魂滋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比抽这小婊子的逼时更硬了,骂了一声,在林乔紧贴小腹的阴茎上屈指一弹:“太紧了,放松点。”
最脆弱的地方冷不防遭到这样的对待,林乔身体一抖,不由得软了下来。刀疤小心地抽出手指免得把塞进去的内裤带出来,又捏了一部分布料重新没入。他动作越来越快,站得较远的男人视线受阻,只能看到老大黄铜一般绷起肌肉线条的粗长胳膊在嫣红粉白间进进出出,看上去就像那整个手掌连着手腕全肏进这婊子的逼里了,伴随着咕叽咕叽淫靡不堪的水声,被刺激得胯下发硬,一阵口干舌燥。
很快,最后一点白色也消失在了猩红软烂的洞口里。刀疤犹不知足,两指捅进去狠狠地往里塞了塞。布料刺激得肉腔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把他的手指也吮弄得湿答答黏糊糊,蜜液一直顺着手腕滴落下来。刀疤知道,进入到了这个深度,这小婊子的那张肉膜怕是已经破了,而且他动作堪称粗暴,这骚货却竟然哼都没哼一声,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意志惊人。
——明明已经是个被操得烂熟的婊子,还做出这么一副贞洁烈性的样子。刀疤俯下身,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东西,你现在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了,还是个被自己内裤肏破逼的婊子。你要是跟哥哥服个软,哥哥就不折腾你了,咱们快快活活的玩儿上几天,你好我也好。”
林乔显然是在咬牙忍耐,颤动的眼睫上凝了一滴晶莹的泪,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刀疤哼了一声:“不识抬举。”他眼珠一转,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意,指尖并拢夹住那布料一角,一用力将它整个抽了出来!
“呃啊——”林乔引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近乎呜咽。眼角的泪终于含不住了,顺着瑰红的眼尾滑下去消失在被汗打湿的鬓发里。他身体颤抖得像脱水的鱼,红绳深深陷进手腕里,两个男人都差点要按不住他。花穴肉洞被豁然翻开一个鸡蛋大小的口,鼓胀出猩红的一团,内腔的熟红软肉也被翻出来了一点,边吐露蜜液边痉挛着,从大腿根到被高高抬起压住的脚都在颤抖;前端肉棒艰难地抖动着,一滴一滴吐出白浊,在小腹上聚成小小一滩。
刀疤哈哈大笑:“老子让你叫,你就得给我叫出来。弟兄们,你们说这婊子叫得好不好听?”
“好听!”男人们哈哈大笑,“再叫得长一点、浪一点就更好听了。”
“就是!不会叫床的婊子可讨不了客人欢心。”
“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慢慢教。”刀疤冷笑着,看着那小婊子嘴唇微张、双目失神的样子觉得再也忍不了了,就要把他按在床上狠狠肏上一顿,忽然听到了拍门声。
刀疤眉头一皱,示意老六去开门。老六恋恋不舍的盯了床上的身体一眼,才挪过去。开门一看,正是表叔。
表叔走进来就立刻闻到了空气中淫靡的味道。他一眼看见了被男人围着瘫软在床上的身体,但明显毫不意外,直接走到刀疤面前,低头哈腰的讨好样子一点不像所谓“村子里地位最高”的人:“刀哥,我那便宜侄子和他媳妇儿想来看看伴娘。我之前看见您到这院子里就想您可能在忙,叫人把他们拖住了先过来跟您说一声。您看……”
一个男人说道:“来就来!一个小白脸和一个小妮子有什么好怕的,正好加菜了!”
男人们都哄然大笑,刀疤一眼横过去全闭上了嘴。
一片静默里刀疤一手撑在林乔耳边俯下身,一手摸上了他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手放上去几乎直往下滑的阴户,问道:“你跟那小新娘子什么关系?”
林乔轻轻喘息着,一言不发。
刀疤用力捻了一下那花穴前通红挺立的蒂珠。
“……啊!关……关你什么……”
“是你姐姐吧,你们俩长得有点儿像。她知道自己弟弟下边儿长了这么一张淫贱骚浪的嘴吗?”刀疤把那滑溜溜几乎捏不住的阴蒂把玩在手指间,时而搓过来时而摁过去,直把勃发如豆的花蒂玩弄得更加充血胀大,看着林乔两眼又蒙起一层薄薄水雾,喘得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了,在他身下抖成一团。“刀哥我对逼奸良家妇女没什么兴趣,我那群兄弟们可不一定。咱们村里十几年没见过女人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