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开春,草场有了新主人,邻里换了新部族,磨合难免吵吵嚷嚷,连着一月姬铓没回邺城。这边刚安顿好,那边就听说骨量有异,又带着兀儿往回赶。
看到邺城的时候已经天黑,一想明天还得往骨量山去,姬铓城都没进往南边去。
到了甘露寺也不用敲门,自有守卫迎接。
洗漱更衣后姬鋩径直进了里间。
床上姬砀睡得迷糊,感觉到身旁有人,拱了拱,含含糊糊叫了句什么。
姬鋩温柔回应:“吵你了。”
半天再没声音,一看人睡着的。顿觉这人又可爱几分,世上怎会有如此可爱任性的人呢。明明睡着的,还会叫他,还会往他身边拱。连日奔忙的辛劳瞬间烟消云散,收紧怀抱深吸口气。
只愿父皇一生安康,永无烦恼。
隔日一早,姬鋩是被窗棱敲动的声音吵醒的。
怀中的甜腻,鼻端的香醇,实在让人没有起床的欲望。
轻落一吻在姬砀脸上。心想,要是亲了三下父皇还不醒就起床。
三下之后……
肯定是太轻了,再来三下重的吧!
又三下,再三下,还三下……
该起来的还躺着,不该起来的都起来了……
姬砀眼都不睁开始回吻,捧着对方脸颊反压上去。
这种手捧脸颊的亲吻方式很容易让人产生“掌心珍宝”的感觉。可姬砀霸道的亲吻和反压的姿态又不像对待“珍宝”。索求、渴望,还有些蛮不讲理的胡来意味。
不等姬铓仔细品味,姬砀手已下探,握住起来的东西捏捏。
“哼!”短而轻的呻yin从被包裹的口中溢出。
姬砀抬手摸摸,像是安慰,跟着往下赖了赖。
“嗯~”
“呃~”
没有扩张,还是有些难度的骑乘体位,两人都不是很好受。
“父皇——”姬铓刚想做点什么,姬砀一低头先封印了他。
入侵者直接从舌根处开始裹吮,慢慢向外。与此同时,紧致的小xue蠕动吞下更多。
久未开张的xue眼一直在抗拒,裹紧、挤压,妄图违背主人的意志,驱离擅入者。
姬铓觉得痛!被抗拒的痛。将最脆弱的部位交出来,信任一个一再伤害自己的人。包裹是痛、推拒是痛,痛且过瘾。
姬砀也觉痛!裂开的痛。只出不进的地方要学会包容,可要包容的事物过于巨大。撕裂自己,容纳对方,痛到极致,也生出诡异的爽快。
好在两人能互相抚慰。痛厉害了就咬一咬、掐一掐,舌头、牙齿、嘴唇、手,能用的都用上。揪着耳朵和头发,贴着脸庞和颈项,揉捏啃咬。
到姬砀终于吃下整根,两人具是大汗淋淋,气喘连连。
抬手捋捋姬砀汗shi的鬓发:“父皇~”
喘息中姬砀轻笑:“乖崽!父皇来疼你!”抬高tun部,将好不容易吃下的东西慢慢吐出。
内部并不润滑,出来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艰难。姬砀抓紧姬铓臂膀,发出并不爽的呻yin。
而姬铓的声音则愈显轻巧:“父~皇~”
艰难出入几回,终于顺畅起来。姬砀手按姬铓慢慢起伏。
时而尽根没入,贴紧耻骨摇摆;时而只吞吐端头一寸,既不深入也不完全吐出,时快时慢;时重时轻,与早前的规律章法完全不同。
小小少年何曾见过这等风光,又急又舍不得。舍不得这错落起伏的过程,又急于追求快乐的终点,喘息哀求:“父皇!父皇~”
姬砀睁开眼,只见姬铓半个上身空悬着,喘气又急又粗,脸上汗水不断滚下,在下巴汇集、滴落,滑入自己掌中。
猛一用力把姬铓按回床上,快速起落。
相交处又是yIn水又是汗水,几次差点滑脱。姬砀体力也不够,十几下功夫,便觉腰tun酸软,浑身乏力。恼火又生气,改跪为蹲,踩在床上,双手交叠按紧姬鋩口鼻。
三点支撑,终于恢复点速度,连续几个蹲起,肘弯忽然一软,哼了一声倒下。
差点被捂断气的姬鋩顾不上调整呼吸,抱着人一翻身,就着趴伏的姿势重新插入。
shi热的甬道刚刚经历过高chao,再度被破开,本能绞缠起。姬铓恍若置身天堂,再没有别的想法,只凭本能抽离、怼进,怼进、抽离,就这样机械的重复再重复,一直到天荒地老。
重复中速度愈来愈快,力道愈来愈大。到后来,连续的拍击几乎连成一线,几无停顿。
这样持续而有力的撞击几乎要将姬砀撞碎,偏那一浪又一浪的高chao又把他重新聚拢。拢在一起,承受、承受、再承受,直到再也无法承受,姬砀哭了起来。
可姬铓眼下也是管不得的,何况姬砀埋着头,发出的声音又像呻yin。莫说管不管的话,姬铓可能都没发现他在哭,一心只在交媾。
手从姬砀腹下绕过,将他摆成跪姿,腰际轻压,让他撅起屁股,掐着纤腰,一下又一下大力的撞